她忽然好后悔,她怎么就忘了费相爹爹的铲了。
不敢有所散失,她命人把费相抬回寝屋,自己则冲忙去拿药箱。
待费儿端来药汁时,费相已经缓缓醒来。
“你先送你宫大哥回去。”费相低低道。
费儿应他,顺手把药汁递给身侧的刑,支身,径直往外走去。
夜色微暗,宫少跟着费儿走出来相府。
费儿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心里一阵踌躇,她是不是该给他说清楚。
思索良久,她终是转首望向宫少,“宫大哥,这些年,很感谢你,可是。”
“你别说了。”宫少忽的打断她,吸了一口气,道,“费儿,不用送你,我自己可以走。”
她错了吗?
费儿凝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复杂。
她只是想要过简简单单的生活而已,为何,会有这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