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恐怖悬疑>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第一百五十七章 六亲不认断血亲
,从未发生过改变的二皇子府。

不过,由于二皇子燕卿近日的荣升,二皇子府已经改成了礼郡王府。

夏风吹拂,令院子里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合着树梢上的知了声,竟霎时好听,却又令人实在困乏。

推着轮椅,披星戴月,缓缓从院外进来的樊篱,看到满院子的酒罐酒瓶,眉心微拧了下,目光锐利了三分,直指已经瘫坐在了梧桐树下的男子,“樊篱没想到,二皇子竟还有醉生梦死的一面。”

他与阿姐在外提着脑袋疲于奔命,就为给这个男人谋取江山,而这个男人呢?却不思进取,在这以酒买醉,真是令人心寒!

“怎么,现在那个什么玲珑的堂妹玲毓姑娘不来了,就换你樊篱开始来做本殿的夫子了?”抬手揉着额头,燕卿一脸痛苦的失笑出声。

他讨厌被人说教,因为除了玲珑之外,没有任何人,配对他说教!

“如果你的醉生梦死能换来阿姐的重生,能换来阿姐的一雪前耻,就算你喝到死,我樊篱也绝不阻拦!”已到院中石桌前的樊篱,面色阴沉的将石桌上堆满的瓶瓶罐罐全都扫到了地上。

无数的瓶瓶罐罐跌落在地,溅起一地的碎片,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可今天是她的生辰,她的生辰啊!”燕卿只手捂着脸,痛苦的咆哮着。

他燕卿,向来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从来都是儒雅有礼,仿佛画中仙人,似乎不会有什么能牵绊他,能扰乱他,能击溃他,能让他如此的歇斯底里。

可从今年开始,就有了一样,玲珑生辰。

如果可以,恐怕玲珑的死忌那天,他依然会如此。

“可你又知不知道,今天也是让太子和胭博渊决裂的大好时机?!”樊篱怒斥一声,旋即,将手里的那只水玲落交到他手里的木盒子,扔进了燕卿的怀里。

不知道是因为樊篱的话,还是因为樊篱扔来的盒子,总之,燕卿被惊的一怔。

怔愣的片刻后,他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樊篱,然后将信将疑,手忙脚乱的,将怀里的盒子拿到手里,却在最后又慢了动作,缓缓的将盒子打了开。

盒子里,有几枚印章,还有一叠厚厚的纸张。

那些印章,燕卿认得,这令他瞳孔紧缩,“这……这是当初判定玲珑与突厥蛮子相勾.结的那两枚印章?!”

“现在还不是用它们的时候,你再看看,那第三枚印章。”想起水玲落指着这两枚印章说是她拼命才从燕煜那偷回来的罪证,樊篱就忍不住觉得恶心和可笑。

当初,若不是他被水玲落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所蛊惑,也不会听信了她的谎言,以为她真的是觉得稀奇,才要了这两枚印章去把玩。

最终,竟害死了自己,更害的阿姐家破人亡。

如今这个罪魁祸首这个丧尽天良的女人再用天真无邪的样子告诉他,这两枚印章是被太子骗去的,最后她也是在无意中才知道,太子竟然用这两枚印章陷害了自己的姐姐玲珑,害的全家丧命。

难道这不可笑,不讽刺么?

燕卿闻言,将滚在盒子角落里的第三枚银玉雕刻而成的印章拿起。

所谓的银玉,是比羊脂白玉还要清透白净几分的顶级白玉。

这枚银玉印章只有拇指大小,但是印章上面篆刻的银龙腾云图案十分的活灵活现精雕细琢,翻过来,就见印章底部,赫然是篆刻的东宫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相较于刚才的震惊,燕卿现在就是愕然,“这是太子的私章,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哪里弄到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枚太子私章,还有那一叠把太子和胭博渊相连在了一起的名单,礼郡王你要打算怎么运用。”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樊篱边面无表情的说着,边用这块帕子狠狠的擦拭着自己的手背。

月光下,他手背有一个小小的牙印,极其的醒目。

这是前些天水玲落在情动时咬的,樊篱以为时间久了就会消掉,可是怎么也消不掉,任凭他怎么擦拭揉搓还是没有消失,就像一枚烙印一样。

与烙在他心里的那枚一样,既肮脏恶心,又挥之不去。

“怎么运用……。”也许是酒劲上来了,燕卿觉得很头疼,十分的头疼,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出来。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樊篱只希望,礼郡王你没有忘记,他们又是怎么对待阿姐的。”樊篱冷冷扔下这句话,便转了身,准备离开。

他知道,其实不是燕卿没有方法,而是燕卿真到了这关头,又开始妇人之仁了。

毕竟,一个是他的父皇,一个是他的兄弟,今天这一步走下去,便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六亲不认,你死我亡。

翻看了一眼盒中的那叠信笺,燕卿沉重的闭上了眼睛,手指将太子燕煜的那枚私章捏的咯咯作响,“本殿知道了……本殿,这就拟一份太子的笔迹给你,以太子的名义,令大理寺卿将中饱私囊的尚书奉擎天,贩卖私盐的淮南织造府台周比怀,贿赂朝廷命官买官卖官的淮北九都巡按严安河,革职查办。”

太傅府。

一个故事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这完全取决于说故事的人,怎样抉择。

诚然,胭脂雪必定是选择短的那一个,她一贯如此,总把自己的故事说的足够轻描淡写,说的足够事不关己,说的,就像只是在陈述一个短暂的故事,而已。

而听故事的人,流苏则已经听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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