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桑榆眨巴眨巴湿漉漉的大眼睛,仍然露着小心翼翼的态势,“那……那蜀黍你会带桑桑去看艳王蜀黍吗?”
“会,当然会!我们现在就一起去看王爷叔叔!”花想容想都没想,一想到这小家伙难得这么有心,何况王爷对这小家伙也是欢喜的很,自然就再也没有要拒绝的理由。
小桑榆兴奋的睁大了眼睛,咧嘴露出一口整齐独少了一颗门牙的贝齿,“耶!蜀黍太好了,桑桑爱死你了啦!”
这高兴的说着,又是拿出了她的招牌亲亲,一把扑倒了花想容的脸上,吧唧就在花想容露在面具下的半张脸上猛亲了一口,好家伙,顿时就弄得花想容那半张脸都是闪闪发亮的肥油。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所以花想容并没有介意,不再多做废话耽搁,抱着小家伙从椅子上站起,心情倒也愉快的领着小家伙往南苑而去,不过边走还不忘边嘱咐这小家伙,“哈哈,叔叔也爱你啊!对了,待会到了王爷叔叔那儿,可不许再像上次那样乱跑,听见了没?叔叔可是会很担心你的!”
目的达成,小桑榆的眼睛都给笑成了月牙儿,什么问题现在在她面前都不是问题,想都没想的满嘴答应,“嗯嗯哒,桑桑知道鸟~”
只是无人发现这小家伙看似天真无邪的笑容里,那若隐若现暗藏的阴险味道。
而当花想容这样抱着小桑榆从北苑一路直往南苑赶的时候,明了已经大致将水玉的伤势检查了个通透,结果自然得出是跟秦管家同样的伤势,被奇形怪状的武器所致,庆幸的是,武器上面并没有涂抹毒液,所以这都只是表皮之伤,并不会有其它太大的损伤。
老家伙毕竟是在武林之中混迹几十年的老油条了,也不知治过多少奇异怪病,也不知治过多少江湖中人的伤,故而原本早在治疗秦管家的时候,就已经怀疑秦管家是被什么所伤,现在看到水玉身上明显比秦管家身上更加高明细腻的伤势伤痕,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怀疑。
只是他也同样的感到不解,身为资深老.江湖,他对那帮子人,可是了解的很,“嘶……这杀门中人不是早就已经退隐江湖了么,怎么会在时隔二十四年以后,就突然莫名奇妙的出现了?还一出手就对准了燕王下手,这燕王到底怎么就惹着了他们了?”
明了摸着下巴,一时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些年他可是时常都住在燕王府的,又时时对燕王府的动向没有丝毫的放过,这燕王惹没惹到杀门这些不好惹的家伙,他心里当然比水玉还清楚。
“怎么,有什么问题?”燕王突然从外面进来了,当看到明了一脸苦思冥想的样子,以为是水玉身上的伤出了什么大问题,不由吸了一口气,紧张的问。
明了骇了一跳,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有些埋怨的看向了大步走进来的燕王,“王爷你你,你不是走了吗?”
燕王懒得回答他,仍然只追问他关心的问题,目光撇到了榻上的水玉身上,“她到底有没有大碍?”
见燕王懒得答,明了也正是撇了撇嘴,自然不敢多管闲事的继续追问,边从搬到榻前的椅子上起身,边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了一个小瓷瓶递向燕王,“都是些皮肉伤,就是失血过多了而已,擦上老头子我这特制的凝香玉露,保证三天之后伤口完全愈合!当然啦,她身子太弱了,本来是必须要吃点补血的药材的,可正是因为身子太弱,所以她已经经不起药材的滋养,只怕吃了反倒对身体伤害更大,所以依老头子我的建议,多从可以补血的食物上下手是最好不过的。”
燕王听罢,并没有因为水玉的伤势不重而感到高兴,反倒眉心拧成了麻花,动作小心的接过了明了递来的小瓷瓶,“这药可有祛疤的效果?她的身子很弱,到底是有多弱?在食补上的食材里,有没有也要忌口的东西?”
一连三个问题,问的明了不由把目光多在燕王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一副医者父母心的正经模样的耐心解释,“老头子我的凝香玉露那可是有价无市价值千金的顶级伤药,自然涵盖了祛疤效用,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曾向神农宫求药呢?她的身子吧,总之就是因为孩子早产,生的不是时候,大概是生孩子的时候地儿不好,后来月子也没坐好,由此就伤了女子的根基了,唉,以后再想生孩子,以她这样孱弱的身体底子,只怕是连有孕都难了。至于食补方面,老头子我待会儿还是开一个方子,免得厨房的那些嬷嬷乱炖一气,把会冲撞的食物给一锅煮咯,这样指不定会害到她的。”
这次,他明了都是掏心掏肺的一通大实话,没有半点隐瞒的成分,当然了,这可不是因为他明大人真的是什么医者父母心。
只是在给水玉把脉下,发现这妮子居然把自己活成了这幅德行,心中又气又怒,既气这妮子明明有本事可以把自己过的不错,却偏偏把自己伤成了这样不说,后期更是不去好好的保养自己的身体,导致身体越来越差,这次又这样受伤落水,身体所遭受的难过就更多了,以后要是留下病根儿,还有的这妮子受的!
这怒呢,自然是怒这燕王的不争气,明明欢喜这妮子是欢喜的死去活来的,小打小闹也就罢了,毕竟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