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冷笑:“本王在边关十七年,可有对朝庭不恭过?可有半点对不住大锦朝之事?”
“王爷为了朝庭,鞠躬尽瘁,战功赫赫,何来不恭之有?”群臣齐齐回道。
“本王且请问众位大人,本王守土为国,而朝堂中,却虐杀本王的家人,本王该怎么办?依臣礼,由着这位高高在上,却昏庸无道的皇帝虐杀忠臣吗?天理何在?”
“不错,没有天理,王爷,您反了吧,这样的皇帝,不值得将士们为之卖命。”
“不错,王爷,您当皇帝吧,这个昏君这些年来,不理朝政,由着佞臣当道,至始民不聊生,再如此下去,您在外面再辛苦,守着的也是个破烂腐朽的朝庭,不值啊。”这次站出来说话的,是文臣。
皇帝怒视着这几个要晋王造反的臣子,“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反天了吗?”
“反?本王何必要反,这个朝庭,本就是我夜家的,更有是本王守下的江山,本王若想要做皇帝,又还有你夜正堂什么事?”晋王冷笑道。
“来人啊,反这几个乱臣贼子拖出去,斩了。”皇帝象疯了一样,指着方才怂恿晋王的几个臣子道。
可是,他的话说了半晌,却没有半个人回应,外面的刀斧手也没有半个肯进来。
晋王轻蔑地看他一眼道:“御林军虽是由你亲自撑握,但是,本王在此,谁敢轻举妄动?当本王手中的三十万大军都是摆看的么?”
“你……你把大军也调回京城了?”皇帝愕然道。
“既然本王的儿媳并没有犯罪,那请问众位大人,她在刑部大牢里,被人用私刑打得遍体是伤,此人该当何罪?”晋王懒得理会皇帝,又道。
“刑部施刑,要依律才行,且刑部牢中的犯人,也只有刑部才有权施行,此人既然枉顾国法,虐打皇室宗亲,自然该处以极刑。”文大人出列道。
“很好,那本王如果处置了此人,并不算违反法度?”晋王道。
“不算,王爷是依法办事。”秦老太师道。
“如此甚好,来人,押当今皇后上殿,本王想瞧瞧,她这个做伯母的,是怎么下得了狠手,打杀本王的儿媳的。”晋王冷冷对道。
令一发,门外就有人押着皇后进来,皇后因为烧伤,脸上还缠着纱布,一副病殃殃的样子,正大声喝斥着押解她的侍卫:“狗奴才,放开本宫,放开本宫,你们太大胆了,本宫要灭你九族。”
“皇嫂,别来无恙否?”晋王冷冷地问道。
皇后一见晋王竟然与皇帝并肩而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心里一咯登,他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强自镇定,冷着脸道:“原来是晋王回来了,见了本宫,怎么不行礼?”
“本王要对一个犯妇行礼么?”晋王冷笑道。
“晋王,你不要太过份,朕才是皇帝,她是朕的皇后。”皇上怒道。
“皇上是想说,她胆大包天,私用刑法是你指使的吗?”晋王冷笑道。
这一次回来的晋王与以往不同了,以往晋王也嚣张霸道,但到底在自己面前还是执臣礼的,眼里也还拿自己当皇帝待,只是不客气罢了,而今天,他真的是要反了么?
可真要反,直接带兵冲进宫里来就是,何苦要费这么多周章?
或者,他是真的心疼这个儿媳妇,他也是到了四十岁的人了,只有阿离那么一个儿子,儿媳没了,又怎么会有孙子,如此作法,怕也只是想讨个脸面,出口气,何况,皇后确实蠢笨得死,要报复,派个人去就行了,蠢得亲自动手,还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回来……
皇帝立即在心里掂量了一番道:“朕怎么会指使她去,朕也是听信了她的话,以为是穆氏谋害了太子……”
皇帝的语气软多了。
晋王道:“既然不是皇上你指使的,那便由她一个人担责,她在刑部大牢抽打本王的儿媳三十鞭子,本王还她六十鞭,来人,当从行刑。”
皇后立即被绑在了殿柱上,两名刀斧手,手持长鞭,开始抽打。
皇后脸都吓白了,大叫:“皇上救臣妾,皇上救臣妾啊。”
几位文臣也有些不忍,倒不是不忍皇后受刑,而不忍亲眼目睹。
晋王爷还真是铁血手腕,竟然在太和殿对皇后娘娘施以笞刑,前所未有,血腥,却更具震撼力。
几鞭子下去,血肉横飞,皇后惨叫连连。
胆小的文臣更是捂住眼,不敢直视。
武将才是看得大爽,眼里有了嗜血的笑意。
皇帝脸色苍白地看着皇后,不管如何,那是与他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妻子,她受此折磨,他这个当皇帝的却无法救,既无助,又恼恨。
可是,一切都要先稳王了再说。
三十鞭子下去时,皇后已经血肉模糊了,惨叫声早弱了下去,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大臣们立在殿堂之上,大气都不敢出,晋王爷不回京则已,一回来,就是如此重磅的大手笔,震慑之力大于刑法,所有人,都对他又敬又畏,不敢多言。
“住手,晋王,你这是在做什么?”殿下响起太后威严的声音。
皇帝顿时松了一口气,如果说这个天下还有一个人可以制止晋王的话,那就只有太后了。
“母后,儿臣在替儿媳出气,这个女儿,打了儿臣的儿媳三十鞭子,儿臣要打回来。”太后一来,晋王立即起身相迎。
皇帝象往常一样坐在龙椅上并没有动,同样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