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离营,企图造反,给我立刻拿下!”南宫逸见君残月与南宫绝打的不可开交,立刻召人。

“真正要造反的是三殿下南宫逸!尔等肖小之辈,谁敢挡我,杀无赦!”见殿下与那不知何故突然与殿下大打出手的月王爷二人已是互相失了理智一般,阿鲁等人也拔出刀剑,准备好好杀一番!事到如今,他们也是憋的够呛!正好逮此机会,好好过过瘾。

“公主,我们该如何?”伽洛苛一直冷眼旁观着,她身边的侍卫也不知该如何!能如何?我们可是客!主人家中有矛盾,难道我们这些外人还能去插上一脚吗?”伽洛苛头出未回,不悦的回道。

“江湖不是传闻,那伽洛苛一直扬言,非南宫绝不嫁吗?如此情深,怎么会在看到南宫绝之时表现的如此淡然!”羽成昭心细的发现了问题,怀疑道。

被羽成昭这么一提醒,众人皆是怀疑了起来,纷纷看向那一边好似在看戏的人,对她充满了疑惑。

“君残月,你发什么疯,你忘记了对我的承诺吗?居然敢休妃,还当着三国休妃,你可知你今日一举,会让倾城面临怎样的伤害?”一剑狠狠刺去,裴紫衣痛心疾首,他为什么会选择将倾城让给君残月。

“哼!打散了你们的计划是吗?本王的心意何时变过?与你们,不过是一场戏罢了。”面对裴紫衣毫无遮掩的关心,君残月更加的愤怒,他凭什么如此出现,他凭什么还敢说出这种话,他凭什么当着自己的面,如此维护?怎么?心疼了吗?

南宫绝,你会不会太假了点?为了自己的帝位,不惜连上官倾城也用上?甚至让她陪别的男人睡觉,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去维护她!

“君残月,你不要后悔!”一剑收回,裴紫衣转身一个伶俐的躲闪,心头除了钝钝的痛着,更是对君残月的这一番言语颇感疑惑。他的恨来的太过突然,也太过猛烈。

“月哥哥,小心!”一边澜罗儿来不及动手,满心的担忧却脱口而出!

“很好!君残月,你对倾城的伤害,我会加倍奉还!”在看到君残月身后的澜罗儿时,裴紫衣也突然心生一计,眼神朝着左善看去,一个示意,左善便明了。

待君残月反应过来时,却左善已经朝着罗儿飞身过去!他正想上前,裴紫衣却正好缠上,让他根本分心不及!南宫逸调来的所有官兵根本不及裴紫衣带进来的人。

“月哥哥,救我!”澜罗儿根本不是左善的对手,两招之内便已被左善生擒。

“裴紫衣!”见裴紫衣突然向清雨出手,倾城忍不住想上前阻止,此事无关纳兰清雨,他不必为难她!

“别去!”侯潇潇按住她,不让她上前坏事!事情发展的越来越不知所措。

“姐姐,左边屋顶有人!”紫儿在不知犹豫了多久,疑惑了多久,终是忍不住开口说道!又是那种感觉,那种熟悉的感觉,那种有人在场的感觉,和一开始在金华殿时的感觉一样,她们被人盯着,一直都被人盯着,不是自己的错觉,直到刚刚一幕突然发生,在大家都关注着那边的动静之时,她这才分心偷偷往那熟悉气息的方向看去,几经寻找,才终于发现左边的高墙上根本就站着一个人,很诡异的身影,只是这样远远看着,都觉得很害怕呢。

“什么?”闻言,所有人都齐看向一边,却见那儿果真站着一个身影,然,似是发现了他们的注视,那身影一下便消失了,速度之快真让人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眼花了。

“是什么人?”

“不知道!”几人面面相觑,看着面前厮杀的两方,还有刚刚快速消失的身影,倾城突然觉得危机四伏。脑海中一片混乱,她果真太小看这一切了!

“想办法,将裴紫衣他们赶走!”想着,倾城的理智似乎一点一点回来了!

“怎么赶?我们可以出手吗?”侯潇潇和羽成昭着急的问道。对于倾城所说的,他们更加着急,因为他们深知,若再不阻止,倾城怕是要忍不住自己冲上去了。

“我们不行,有两个人可以!”寒冰一直静静观察着那对势的两方,简单分析过后,是的,在场所有人中,只有两个人可以去插上一脚,分开打的天昏地暗的南宫绝和君残月。

“谁?”

“我!”不用寒冰说,沈然便知自己一定是其中一个,因为他和南宫绝有交集,他们认得,他出手,一定能告知南宫绝倾城的意思,定不会念战下去,他又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爱好打抱不平很是正常。

“那还有一个是谁?”倾城皱着眉宇,不解问道。

眼神望向一旁正禁自若之人,寒冰一字一字吐出:“北耶长公主,伽洛苛!”

“她?我们并不认识到她,若冒然让她上前劝阻,定会引起她的怀疑,沈然,你去!”南赫拓并不觉得伽洛苛会帮助他们,还不如让沈然出手。

“未必!”寒冰却是对那自若却皱着宇眉的伽洛苛有些猜想,且不论江湖传闻是否属实,想必以伽洛苛的性子,她应该忍不住想要出手了吧!

伽洛苛?侯潇潇抬起头,这才仔细看了眼他们口中所说的北耶长公主,这一看才发现,这个公主,好像有些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可是……在他的记忆中,他明明没有参加过任何一场王宫子弟的宴席,根本不可能认识这个伽洛苛,可是为何,这一张桀骜的脸,看起来竟是如此的熟悉。

“成昭,对这个公主,你可有映象?”隐约,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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