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来报一直称双方正在开战,但却从未有过胜利东是失败的消息,这太不符合南宫绝的做风,就连大祈众所周知的上官云也从未回报过大祈任何战绩,除非南宫绝真的聪明如此能同时制住上官父女二人,否则,这其中必大有猫腻。
“此话怎讲?”南宫逸不解问道。
“回殿下,属下现在并不能十分的确认这其中有问题,但属下总觉得南宫绝这次太过安分了,七公主是南宫绝在王廷最为挂牵之人,他在宫中安排的密探相信也一定将公主与南蛮世子的婚事告诉了他,可是此刻,他竟还能安心待在边境,这一点让属下很是怀疑!”张昊说着深深吸了口气,总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些问题,只是最近他一直忙于宫中之事,倒是没有想起来要去好好查查边境的情况。
“你说的对,经你这么提醒,本宫也觉得奇怪,以往只要娉婷在宫中发生了一点点小事情,南宫绝的反应都会很过激,南蛮世子南赫拓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人,他与娉婷之间的婚事更是早已烘动,可是他却过分安静,这实在不像他,难道……”说着,南宫逸也起了疑,莫非这其中还另有计谋!
“殿下……”
“别急!”南宫逸仔细想了想,随即说道:“再过两日便是溪风阁的花魁选举之日,这期间溪风阁必定人多耳杂,你找几个人去打听打听消息,还有,你亲自去一趟大祈,看看大祈那边的动静!”
快速的安排好一切,南宫逸突然有种很不详的预感,这些日子太忙了,竟让他忽略了南宫绝的种种怪异之处,好比这次,若非张昊提醒,他到现在还没有察觉出问题。想着,心里却也已经做好了另外一番打算。
另外,在一座僻静的宅子里,裴紫衣已经想了好久,宫里的探子最新传出的消息是娉婷近来异常的安静,不吵也不闹,之前所有过激的举动现在都没有了,反而比平常更乖巧更懂事了,裴紫衣可不觉得这是因为娉婷想通了,或是因为她相信能等到他这个哥哥来救而显示出的信心,她怪异的安静只让他觉得心里紧紧揪着,总感觉娉婷会出什么事。
“殿下,已经这么多天了,倾城郡主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该……”阿鲁疑惑着该不该说出这个疑问,虽然他也曾经怀疑过郡主是不是已经劝说成功大祈的皇帝了,可是他却知道,殿下是绝对不会怀疑郡主的。
“阿鲁,你想说什么?”危险的眯起眼,裴紫衣最近像是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不知开心为何,也不知笑为何,最近一再的发愁与忧心,让阿鲁和左唐林几人见了都觉得心里很是难受。
“殿下,阿鲁并未怀疑郡主什么,只是阿鲁担心呀,郡主毫无半点消息,公主此时又一人身在宫廷,殿下整日忧心,让阿鲁等人见了心里更是着急呀!”阿鲁急急解释道,最近殿下也一定很是担心。
阿鲁所说的,裴紫衣怎么会不知,这几日他仔细想了,他相信倾城,但他实在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娉婷那丫头思想不及倾城这般灵活,最近消息传来那嗜血残忍的南赫拓已经动身来了南越,若等他真的到了南越,娉婷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阿鲁,让左善去查查,可有倾城他们的消息了!”
阿鲁无奈的轻叹一声,随即立刻抱礼退了出去。
“怎么样,殿下怎么说?”阿鲁一出门,左善,唐烈,林漠便一拥而上,急急问道。
看着三人满面的急切,阿鲁习惯性的叹了口气,殿下最近不食不寝,害他们几人都担心的不得了,但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劝不了殿下,也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这儿没用的叹息。
“左善,殿下说让你去探探可有郡主和赤夜的消息!”
“就,就这一句吗?殿下可还有说别的什么?”左善不死心问道。与其看殿下整日忧心,不如他们几日拼死冲进宫廷,救出公主,好过让殿下一人在这儿忧心。
摇摇头,左唐林的想法阿鲁怎么会不知,他也这样想过,与其让殿下一人在这儿忧心,不如他们拼死去救出公主,让殿下带公主离开。
“唉,真不知这倾城郡主是怎么想的,既然答应了殿下,为何到现在都毫无动静,还有赤夜那家伙也是,莫不是有了女人就忘了殿下,忘了兄弟们!”唐烈愤愤不平道。
“嘘,唐烈,这话还是少说,若被殿下听了去,你就惨了!”林漠不平的同时却也忌惮道。并非害怕殿下会处罚唐烈,而是担心殿下会因此更加生气,更加伤身体。
“唉!说也不能说,做也不能做,真是急死人了!”唐烈着急的团团转。
“先别急,左善,你先听殿下的安排,去打探打探可有什么消息,注意行踪,还有再过一日便是兰陵镇溪风阁的花魁选举之日,你要特别注意这次的花魁是什么人?”相比之下,林漠倒是显得淡定的多。
勉强点点头,左善便回到房间,提剑离开了。
剩下唐烈,林漠和阿鲁!而阿鲁却始终有些难以安下心,刚刚在提到娉婷公主的一瞬间,殿下的表情有些奇怪,似是下了什么决定,但那神情却只是片刻,让他来不及分析殿下刚刚在想什么,只觉得一颗心莫名的提了起来。
“阿鲁,在想什么?”林漠细心的发现阿鲁的不对劲。
摇摇头,阿鲁也不知该怎么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刚刚殿下的神情有丝的奇怪!”
“哦,怎么说?”林漠也皱起了眉头,阿鲁是跟在殿下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