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敏再次进入到病房的时候,手里多一个托盘。上面有冲洗用的药水、器械,还有一些纱布、棉球之类的东西。

看到林伊敏进房间,贝裳韫的脸都黑了,再看到那一盘子的东西,贝裳韫的脸一下子涨到通红,“你,你,放下来,我自己,自己可以的。”

林伊敏不说话,在床头柜前放下手里的托盘,走进了房间里的卫生间。贝裳韫有些失望,那种说不出的失望,想却又害羞。只是贝裳韫没有想到,很快林伊敏又出来了,带着些洗手液的味道出来了。

林伊敏第一次被委以这样的“重任”,多少有些不知所措,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干,“我,我开始了。”

听林伊敏这样说,贝裳韫差点就笑了出来,这是干什么呢?不过很快,贝裳韫发现了自己的尴尬,因为林伊敏的眼神已经很红果果的盯着自己下半身的被子了。

“不是,真的,我是说……”贝裳韫伸着两只手,隔空在那里上下挥舞着。林伊敏不是不明白贝裳韫的意思,原本她也有些尴尬,但是看到更加紧张的贝裳韫,似乎自己心里的那丝忐忑一瞬间就消失的无隐无踪了。

“医生刚才在外面和我说,你要是不冲洗干净的话,很可能感染,感染了就更加麻烦,到时候需要医生会诊。你想,那么多的医生,全都围在一起看你的小贝贝,还要指指点点,手摸眼看的,还不如……”

“停”贝裳韫的脸都被林伊敏气歪了,这是什么逻辑,做律师的难道都是这么信口开河的吗?什么被人看又被人摸的,事情哪里会严重到那种地步。

“真的,你想想,小贝贝很较弱的,万一……”

“我投降”贝裳韫咬牙道:“你要洗就洗吧!”眼睛一闭,大有一副待宰的模样。

林伊敏看的如此的贝裳韫眼里满是笑意,把手里的托盘放在了一边,从下把盖在贝裳韫身上的被子往上一推。

林伊敏没有想到贝裳韫的下身居然没有穿裤子,被子消失之处,便能看到两条细长的腿,中间有一团黑色。

“咳咳”林伊敏干咳两声,掩盖自己的尴尬,“那个,那个你把,把腿张一下。”

贝裳韫犹豫着,双腿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一张小脸早已经通红如熟透的番茄。

林伊敏拿手里的镊子,夹起一块沾了碘酒的棉球,慢慢移动到了贝裳韫的身前,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经验,吸满了碘酒的棉球在移动中,承受不住这样的分量,一滴深黄色的液体不偏不倚滴在了黑森林里。

敏感的察觉到了那丝凉意,贝裳韫睁开原本闭着的眼睛,见到林伊敏也是满脸的通红,两个人相视,一种诡异的气氛蔓延开来。

最终还是林伊敏先开了口,“技术不到家,棉球蘸的碘酒太多了,滴了下来。”

“呵呵,没事的。”

“那个,腿,能不能开,开一点,看,看不到”平日里一向伶牙俐齿的林伊敏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样结巴的时候,倒是早已经抱着“不要脸”的贝裳韫,眼睛一闭,把腿张了开来。

林伊敏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姑娘的森林了,红的、黑的,圆的、方的,不能和傅子玉比,但是也不少了,只是头一次看到如此的样子,而那个罪魁祸首正是自己。

“唔”深黄色的药水,在触碰到那些肿胀的粉红之后,火辣辣的疼痛感让贝裳韫忍不住呼出了声。

“很疼吗?”林伊敏紧紧皱着眉头,想起小时候自己调皮,弄破了手指头,林妈妈给自己涂碘酒时候已经很疼,如今贝裳韫的小贝贝又红又肿,不疼才怪呢!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此刻,林伊敏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些。

“嗯”贝裳韫的声音明显带着哭声,贝齿咬着下唇,隐隐都能看到一排牙印了。

林伊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换了一个棉球,又在小贝贝上面涂了一圈,才换上一个干棉球,在刚刚擦拭过的地方抹尽了未干的碘酒。

“外面已经好了,医,医生说,说里面,里面也要洗。”

“什么?”贝裳韫以为已经好了,没有想到事情不过才开了个头,“不,不用了吧,外面消消毒就好。”

“医生说是要冲洗,不然、可能……”

“感染是吧!”

“是的”

“呼”贝裳韫长长呼出一口气,说道:“来吧”,颇有一副刘胡兰慷慨就义时候的模样。

林伊敏抽出枕在贝裳韫脑袋下的枕头,“医生说要垫着,这样会更清楚。”

更清楚,医生没有解释什么叫更清楚,但是都有经验的两个人自然是知道“清楚”是什么含义,“更清楚”是什么含义。

贝裳韫看到枕头已经来到腰侧,双手撑着床,想让屁股能腾空,却没想到扯动到了伤口,当即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林伊敏停掉手上的动作,“伤口疼吗?你别动,我来就好了。”这个时候的林伊敏哪里还有什么难为情不难为情,不好意思之类的,手掌贴着贝裳韫的小腰,慢慢托起贝裳韫的臀部,把枕头塞在了她的臀下。

因为枕头的高度,此刻躺在床上的贝裳韫的j□j很自然的呈现了一个弧度,小贝贝也更加直观的出现在了林伊敏的眼前。

透明的银丝,在森林的入口处,如同交织的一张网,吸引住了林伊敏的眼球,两旁因为红肿更加显得娇艳欲滴,林伊敏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居然俯下身子,亲了小贝贝一口。

“唔”贝裳韫难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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