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林伊敏就醒了,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贝裳韫,小小唇不时嘟一下,仿佛在梦里吃到了什么美食。嘴角的笑也许连林伊敏自己都没有察觉就这么的绽了出来,指腹覆上粉红的唇,来回的轻揉的。梦中的贝裳韫也许误以为是什么美食,居然含住了唇边的手指。

柔柔的小舌在指尖划过,一种莫名的情愫牵动了林伊敏内心的柔软,林伊敏有些变态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在贝裳韫的口水滴落下来的时候,林伊敏果断的抽出了手指。手指上面粘上的口水,在微弱的阳光下折射出异样的光彩。

贝裳韫有些迷蒙的张开眼睛,就看到林伊敏在对着自己的手指发呆,刚刚好像感觉嘴巴里有什么被拔出来,这一下子惊醒了贝裳韫,才醒过来的贝裳韫大脑多少有些转不过来,看着林伊敏还有些不知所谓。

“吵醒你了?”林伊敏的眼神里带着一些歉意,贝裳韫以为自己眼花,眨巴了几下眼睛,再次看向林伊敏的时候,一切又恢复到了正常。

“没,没有”贝裳韫被林伊敏这么一问,小脸一红,总不能和林伊敏说自己梦里的事情吧!

“还早,再睡一会?”

贝裳韫有些不习惯现在的林伊敏,让人捉摸不清。

看着贝裳韫有些迷惘的眼神,林伊敏没有说什么,只是搂住贝裳韫,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睡吧!”

靠上去一刻,那柔软的触感让贝裳韫不由咽了口唾沫,一直都没有注意,原来林伊敏也是波涛汹涌型。软软的、香香的、带着些不同的味道。瞌睡虫在胡思乱想中到来,均匀的呼吸声取代了那作乱的恶魔。

阳光透过窗户,毫不遮掩的照射在床上。caol光洁的后背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诱人的颜色。叶雅言吞了吞口水,把掉落的被子盖到caol的身上。“唔”也许是感受到身上的动作,caol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正在给自己盖被子的叶雅言,“怎么这么早都就来?”caol丝毫不介意胸前走光,拉过叶雅言的手,“陪我再睡一会。”

“你自己睡,不早了,我去准备午饭了。”

“午饭出去吃,不要做了。”

“外面的饭菜……”叶雅言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只觉得重心不稳,栽倒在柔软的怀抱里。

有些霸道的吻,在叶雅言的惊叫还没出口前已经到来。

绵绵的长吻,把叶雅言吻了个气喘吁吁,红着脸抵着caol还想作乱的手,“别动,我陪你再躺一会,不需再作乱,昨天晚上折腾的还不够?”

“不够” caol腆着脸,双手早已经盖上叶雅言的双峰,“贝贝小时候吃过没有?”

原本这话放在平时,放在一般人身上到也没有什么,只是这话从床上,还从caol的嘴里出来,就变了味。

“吃过没有?”见叶雅言不说话,又重复了一遍,这下叶雅言觉得是逃不过了,不回答,这个人也不知道还会再问什么,只好点了点头。

“什么感觉,会不会很舒服?”即便是回答了,caol也没打算放过叶雅言,指腹贴着雪白上的嫣红就在上面轻轻的画起圈圈来,叶雅言一个激灵,浑身都一颤。

“你再胡说八道我走了”叶雅言的声音听来有些不开心,caol到也不恼,时间长着还怕叶雅言不说,不过当下还是安稳点的好。

“好了好了,咱不说了,好好睡觉,晚上才有精力。”caol的话语带双关,硬是让叶雅言褪去的潮红又涌了上来,心头一阵叹息,自己这是把一只sè_láng给引回来了。

一个人患上了疾病,他可以寻求医生的帮助。但是,如果是一个医生患病了,那么,他可以找他的同事帮他看病。但是一个心理医生患病了,他又该找谁去看病?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患病了。

费高亮坐在一部破旧的面包车里,车子在颠簸的泥路上行驶着,上下左右的摇摆,好像要把人的五脏六腑都摇出来了才肯罢休。

费高亮此次前去的是一所在山里的中学,担任的职务中学里的心理辅导员。虽然费高亮对这次医院的安排很不满意,但是要想升上主任医师,那么也不得不服从医院的这个安排。

泥石小道上,面包车艰难地行驶着,车身因为路面颠簸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听上去像是车的某个零件被抖掉了发出的声响。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路边凌乱的树杈此刻看来有些渗人。费高亮瞄了一下窗外,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驾驶员小张也如同一具死尸,除了见面时候说了两句话之后,便一直未曾开口。本来作为心理医生的费高亮应该是可以采取一些心理学上的知识让小张讲话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触碰上小张那冷的没有温度的目光之后,费高亮居然有些害怕起来。

“这路还真不好走!”费高亮实在是受够了这样的寂静,没话找话说的发出了一声感慨。

“今天还算好的,要是遇上下雨天,这路根本无法通车”小张居然和费高亮说话了,让原本低落的费高亮一下子情绪高涨起来。 唧唧歪歪,又说了好一会儿话,不过大多数时候是费高亮在说话,小张在听。费高亮到也不介意,比起那死寂的安静,他宁可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起码小张偶尔还会应两声。

天色越来越暗,黑暗渐渐侵袭了道路,破旧的车灯跟快要入土的老人一样,射出的光线仅能照射到车前三五米之处。就在费高亮担心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在着人迹罕至的地方呆上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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