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杰更是不明所以:“父亲,当今的皇上并不受先帝重视而且他的底子我们可以说是盘查了个干净。根本不足为惧!”
蒋涛听完这句话嘎嘎怪笑了两声:“先帝?独孤昕虽说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为人又懦弱可欺但是你们都忽视了他的身份,他是先帝元后的长子!”
蒋杰有一些不敢相信但是仔细一想脸色有一些变化了。这个一直被他们忽视到彻底的事情一下子暴露出来实在让他们有一些难以接受。
蒋涛像是在告诉蒋杰又像是在喃喃自语:“独孤博是什么人?那只老狐狸如果没有安排妥当他怎么会将这么大一个烂摊子放在最不中用的儿子身上?”
蒋杰似乎有一些明了了:“您是说皇上手头上还有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
蒋涛点一点头:“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皇上会突然变这么多,而且是自从被俘后就性情大变而且手段比以往高明不止百倍!”
蒋杰说:“按道理来说我蒋家救驾有功怎么着都应该大肆封赏,就算不封赏至少也该功过相抵却没有想到被独孤昕弄得雷声大雨点小糊弄过去了。这手段倒是高明,真是不知是何人在教他?还是他一直韬光养晦!”
蒋涛思量一下:“没有一个人可以伪装长达二十余年想来不是突然开窍或者是深藏不露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指点!”
蒋杰皱了一下眉头:“世间能人无数可是又有谁能对京都和九大世家这么了解?”
蒋涛慢悠悠地说:“应该是独孤博的残部做出的决定,本想隐居山林从此逍遥自在但是皇上是在太过无用丢了皇家的脸面因此把他们这群人逼了出来!”
蒋杰轻笑一声:“这么说来,这一次被俘独孤昕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了!”
蒋涛抚摸着玉扳指神色不定:“如果真的是这样,蒋家就算如何示好也是做无用功有心腹在身边谁会相信一个功高盖主的将领!”
“父亲其实早已拿定主意是了吗?”蒋杰叹了一口气问。
“眼下是形势所迫!”蒋涛无奈的说,“我们必须表态!”
蒋杰欲言又止的望着蒋涛,蒋涛明白蒋杰在担忧什么,蒋涛笑着说:“我知道你一向是一个稳重人这一次的决定也确实做得太过仓促。但是…”
蒋杰有一些不耐烦的打断父亲:“父亲,您应该很清楚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再过几年就不止这些选择你为什么就不能等一等!”
蒋涛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一些什么,仔细一想自己做这件事情也确实是太过莽撞可是眼下的情形一直提醒着蒋家早作打算不是吗?
蒋杰怒声说:“有东晋在,那独孤昕就不敢动我蒋家!”
好像一语惊醒梦中人一样,蒋涛一直深陷迷雾中终于豁然开朗。
蒋涛下意识的攥紧了扳指,没错,北周虽说将领如云但是到底不像西楚,东晋那般有精彩绝艳的将领。如今的形势西楚的边防与薛家遥遥对立,蒋家与东晋水火不容才形成了如今四国争霸鼎力的平衡局势。一旦打破了平衡最弱的北周一定会被吞噬。这一道理上层权贵都心知肚明。独孤昕亦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再怎么傻也不可能自掘坟墓。
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好的将领的培养极为艰难。如今现成的将领摆在他的面前,独孤昕不可能不用为了保国家安定独孤昕还必须对他们加以安抚。如今弄得他们人心惶惶只不过是想逞一逞威风做到恩威并施而已。
蒋涛终于缓缓笑了:“看样子是为父钻牛角尖了!”
蒋杰见蒋涛终于钻了出来大舒一口气。
其实他自己也是与父亲一样钻了牛角尖,若不是自己妻子的一句话,他估计还是陷入焦躁之中。独孤昕手头上没有将领,就算他手头上有军队又如何,没有领头之人就是百万雄师也是一盘散沙,不堪一击!
瀑布终年在山涧中欢快的奔流,如此巨大的响声中却传来清晰悦耳的琴音。独孤云傲慵懒的歪在软榻上静听着司马昱的抚琴之音。这时翟墨从旁边走来在独孤云傲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独孤云傲的眼神飞快的闪过几道光芒:“当真?”
翟墨点了点头。独孤云傲的唇角慢慢划过一道弧度:“看样子上都的事情稳定下来了,这边也要加快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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