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
太子?
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都纷纷疑惑起来,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一下子都不能少。
“臣(女)拜见摄政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女)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福金安!”
独孤云傲扫了一眼跪拜的众人,就见到几位熟人在那跪拜的队伍之中。蒋静儿,薛灵儿二人的白衣在姹紫嫣红中显得格外扎眼,他们的跪拜十分有味道宛若一朵娇弱的白莲花盈盈绽放好生讨人爱怜。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心中只觉这场面当真是讽刺,前世她也曾这样俯瞰过他们但是心境却不是这般了。独孤云傲稚嫩却包含着威严的声音懒洋洋的传入他们的耳中:“免礼!”
独孤云傲带着独孤瑜来到了独孤昕的面前。
蒋静儿惊诧的看着独孤云傲对着独孤昕只行了一个半礼,与皇后娘娘互相行了一个平礼后就在独孤昕的右手边坐了下来。
看样子摄政王面见天子见行不拜的传言并非是虚妄,只是为何摄政王独独带了太子前来,这是宣告太子的后盾是她的含义还是只是意外?蒋静儿十分的不明白。
独孤昕笑着看着独孤云傲说:“云儿,这一次你怎么来的这么晚?”
独孤云傲笑了说:“军中来了紧急军情,皇兄又不是不知道。”
独孤昕对薛如意笑着说:“朕都说了是这样一回事,你呀还有一些不信。”
薛如意抱着歉意的笑容微笑说:“那臣妾还真是误会妹妹了,就在此向妹妹赔礼道歉。”
独孤云傲只是笑了笑说:“嫂嫂真是客气,小妹我一向顽劣,以后还请嫂嫂多多担待!”
看到独孤云傲的笑容,薛如意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自己的心脏被一条冰冷的小蛇吹了一口气一般,那样的冰冷,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独孤昕一脸慈爱的看着独孤瑜说:“瑜儿,今日你怎么来了,一向是不喜欢参加这样热闹的场面的!”
独孤瑜笑着说:“父皇,儿臣虽然身子薄弱但是还不至于连皇姑姑的乔迁宴都不参加。”
独孤昕笑着说:“哦,看样子瑜儿跟云儿处的很好嘛!”
独孤云傲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娇憨抱着独孤昕的手臂说:“谁叫哥哥每次都不陪我玩?”
独孤昕宠溺似的捏了捏独孤云傲的鼻子说:“倒是没有想到你们这两个一门不迈二门不出的主儿会凑在一块了?但是云儿你说这句话就不对了,哪一次午膳不是哥哥陪你吃的?”
这一句话实在是透露出了太多的信息,皇上每一次陪摄政王用午膳,太子和摄政王十分的熟稔,两人均是深居简出之人为何会在一起?
这一连串的疑问让众皇子想着越想越心惊,如果真的如同他们猜测一样,那么只要太子还活着一天,太子之位永远都与他们绝缘。从皇上的意思中似乎可以知道,除非太子死否则他们永远别想得到这储位。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说:“也算是孤与太子有缘,竟然会在御花园中相遇,当时皇兄不是在场么!”
独孤昕仔细一想笑着说:“这件事朕倒是忘了。”
兄妹间看似平常的对话却孕育着很多的信息,摄政王与太子相遇时,皇上是在场的,那这意味着什么?是意味如果太子好好地活着,等到皇上百年之后一定会是摄政王辅政?众皇子对于自己这位羸弱的太子殿下不得不重视起来。
正在说笑间,独孤昕见气氛有一些沉闷便笑着说:“诸位随意即可!”有了这样一句话,众人也就渐渐放开了。
蒋俊低声对蒋静儿说:“小妹你最好小心一点的好,如今的摄政王虽然年幼却是皇族中最不可捉摸之人,这一次的宴会你虽要出彩但是切记不可招摇行事惹她不悦。”在军营之中时,蒋家中只有蒋国公才与摄政王有着一些接触,但是不是很深。可摄政王为人不喜张扬,低调行事却是所有人都知道,依此就知这位摄政王绝对不喜欢骄矜的女子。
正在说话间,前方传来了薛灵儿的略带尖锐的声音“蒋小姐身为国公府千金,为何坐的那般偏远?岂不显得摄政王王府没了规矩?”
薛灵儿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均是转向今日给薛灵儿下了脸子的蒋静儿,独独只有皇后恶狠狠地瞪了薛灵儿一眼。
这是摄政王府的乔迁之宴可是现在是尚未开宴,因此所有人都聚成了一个小圈子。稍稍随意些却没有想到薛灵儿竟然来了这么一茬。
蒋静儿站起身来说:“陛下恕罪!只是方才陛下已说不必拘谨,臣女便挑着就近的座位了!”
蒋静儿的回答让人挑不出错来,既拿皇上做幌子,又只是就近而坐,并未得罪任何人,却让薛灵儿神色一沉,随即又开口:“素问蒋小姐精通琴棋书画,一手箜篌更是弹得极好宛若仙乐,灵儿亦是爱才之人,今日倒是想与蒋小姐切磋一番!”
“灵儿!”薛如意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她没有想到薛灵儿竟然如此不知轻重,然后对独孤昕连声道歉说:“陛下,小妹莽撞,请陛下降罪!”
独孤昕笑了笑说:“不过是小女儿家的游戏而已做不得真。”
薛如意见独孤昕的脸色如常便在心中舒了一口气,但是却用眼神恶狠狠地剜了薛灵儿一眼这个堂妹当真是不懂事!
蒋静儿刚要回答是否应战之时,却听到独孤瑜的咳嗽声,独孤昕见自己的嫡子脸色如此苍白不禁有一些担心问:“瑜儿,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