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个男人好听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要不然,钱债肉偿!”
“咳咳咳!”本就气息不定的兰萧再一次被这个男人说的话一下子没喘过气来咳嗽出了一口老血。
“qín_shòu!”兰萧哆嗦着手指指着那白衣男子说。
独孤云傲垂下蝶翼一般的长睫毛轻笑出声说:“不好意思,孤是佛教徒,初一十五只吃素!”
……。
“主上,您牛了!”慧远在心里默默的说。
“呵呵呵呵,有趣,有趣!”男子轻笑出声说,“摄政王是不要在下赔偿的吗?”
“你整个人都是孤的,你再怎么赔偿不还是孤的东西!”独孤云傲淡淡地说。
你整个人都是孤的!
这一句话像炸雷一样在所有人的脑海里轮番爆炸了几番,这是怎么回事?主子您才九岁啊!不要这么重口吧!
“呵呵呵,主上不要这么快就揭穿吗,这样多没有意思!”男子笑着说。声音像是拂过琴弦一般悦耳的响起。
“若是要有意思的话,孤损失就不是这些傀儡丝了!”独孤云傲的声音依旧清冷的说。
“哎,主上,这不过是您很早以前就不用的傀儡丝了好不好!”男子的眼里露出一层水光好不招人心疼,但是眼里的戏谑是轻而易见的。
看着两人十分熟稔的对话,所有人都在云里雾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所有人都惊疑不定的时候,男子踩着红光铸成的阶梯跪在冰地上说:“属下云夭拜见主上!”
独孤云傲淡淡的扫过众人一眼简短地说:“云族新任二祭司云夭!”
“主上,他就是新上任的二祭司?”慧远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那妖媚入骨的男子。
“嗤!”云夭发出一声轻笑声说,“主上,你看他们还不相信呢!”
独孤云傲懒懒地说:“云夭,换谁都不愿相信,在他们心中庄重自持的祭司大人们,会有一个是你这样的。”
云夭懒散的一笑说:“主上,是要我改变本性吗?”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说:“孤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说完没有留下任何吩咐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改变这个男人的本性,真是笑话,虽然独孤云傲只与这个男人见过一次面但是却深知这个男人骨子里的狂傲不羁,从未将世俗放在眼里,岂会将世人的评价放在心中。她的脑子里闪过云夭的脸皱紧了眉头总感觉自己与他相互熟悉一样,这样的异样真是让她感到不安。难道是因为这个名字?云夭,云妖,音同字不同而已何必多想!独孤云傲自嘲一笑,便将这种不安压在了心里。
云夭笑眯眯地说:“好了,我住在哪里?”
“咳咳咳,二祭司,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兰萧从雪地上爬起身来说。
“过分,本座从来不觉得本座要求一个住所是一个过分的要求!”云夭的笑容亦在但是声音已经没有在独孤云傲面前的轻佻与戏谑,反而是淡淡的,就像是陳述事实一样并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这一刻,爬起身的众人才感觉眼前这个沐浴在月光下白衣胜雪的男人才真的是那站在祭坛前发布神谕的祭司。
“老衲是说祭司大人出手伤了我们的事情!”兰萧又咳嗽了一声,几颗血豆子从他的喉咙之中蹦了出来,落在粉色的雪上显得是那样的醒目。
“伤你们,不过是用血蝶将你们体内那些淤血毒素清出来而已,如果真的伤了你们主上会放过我吗?那样的霸道的女子!”云夭嗤笑了一声,身形飘逸优雅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孤早就说过,你们的性命只能由孤来掌控,只有孤能裁决你们的生死,没有人还有这个资格。
独孤云傲当时在他们面前说过的话言犹在耳,慧远嘴角不自觉的弯起一抹开心的弧度,是啊,刚才倒是因为着急忘了主上的为人了。
碧玉铺砖,香檀木桌,雕梁画栋,血暖玉床,就是千金一尺的鲛绡也只是最寻常的存在。
无论哪一处的陈设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但是都是被主人随意的摆放。
“主上还真是会享受!”云夭笑着抿了一口香茗说。
“云夭,你倒是胆大竟然能制服孤身边的一十六名最精锐的冥卫!”独孤云傲的墨发简单一束任其扑撒翻着书本嘴里不咸不淡的说。
“呵呵呵,主上,可是是您的身边人先对我动手!”云夭颇有一些无辜地说,“而且你还不给我准备房间我就只能在您这儿暖和暖和了!”
“你!”九幽终于忍不住了,身形暴涨话音还未落下,就一抹雪光横在了云夭优美的脖颈上,而他自己亦是被云夭捏住了左手的命门,一招之间两人竟然是打成了平手。
“火照之路留下来的人吗?倒还真是厉害,只可惜还未到家!”云夭丝毫不惧脖颈上那泛着寒意的剑芒优雅的说。
“九幽,云夭!”独孤云傲的声音略微开始危险起来。
两人一听连忙松手。
“虽说孤的王府都是心腹,但是也难以保证有奸细混进来,云夭你做事太不考虑周全了!”独孤云傲放下书本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