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云傲却是冷笑一声站了起来简简单单的负手而立,就那样简单的负手而立,尽显黑色的神秘与强势只要往那一杵好似她就是整个天地,威严不容侵犯,相比之下楚烨就是渺小无比的蝼蚁,独孤云傲的气势虽是威严但是声音依旧轻柔的说:“楚皇不过是觉得皇后,四皇子,长平公主当众失仪丢了你楚家的颜面而已,想要从孤这儿找回脸子这种愚蠢的做法也是楚皇做得出的?”
楚烨哆嗦着手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辩解,但是独孤云傲却是一丝不放过他:“而且这剥皮之刑可是孤的先祖广武皇帝所创,诸位不会不记得吧,而你们的法典之中也是有一项这样的刑罚,好好地不盯着自己的国家却专挑别人的错处当真是可笑!”
欧阳萧目光阴沉的看了独孤云傲一眼,冷嗤了一声说:“摄政王爷好利的一张嘴皮子!”
独孤云傲没有做作大方地说:“孤这嘴皮子不及楚皇的言官们能将这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而且这乐器不过是晋王爷所喜想要而已与你们楚国何干?”
言官们一时间哑然,是啊,就算是北周王做出再出格的事情于他们又何干?这终究是两国摄政王之间的交易而已!
长孙敬望着眼前这个宛若修罗的女子,嘴角越咧越大然后发出畅快的笑声说:“北周王果然是一个妙人!”
独孤云傲说:“就是不知道晋王爷可是喜欢孤所付的赌款?”
长孙敬笑着说:“满意,自然是满意,若是不满意怎么对得起楚皇送给北周王的材料!”
楚烨气红着眼看着眼前这两个一唱一和的人,刚才还是剑拔弩张驽筋确实配合的极为默契,这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独孤云傲丝毫没有理会快要气晕的楚烨反而是淡笑着看着长孙敬说道:“这一局算是孤是输了,但是孤已经按晋王爷的要求将乐器奉上不知道晋王爷对于这赌注如何处置?”
长孙敬说:“自古以来愿赌服输,但是小王已经是拿到了一整套的乐器人自然不应该太过贪心,小王就将这赌注赠与王爷如何?”
独孤云傲一听有一些愣了但是很快笑着说:“没想到晋王爷这般的大方,这可是五十副软猬甲和鲛绡战衣?”
长孙敬的手抚摸过一只骨笛说:“不过是五十副铠甲而已,难道有铁罗圈盔甲坚硬灵活?”
长孙敬的语气虽然是狂妄但是诉说的也是事实,楚烨本就羞恼不已,被长孙敬一下子又说破更是羞愤,恨不得现在就消失在这大殿之上。可是他却沉默了,让人们一下子不明所以…。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诡异的寂静
独孤云傲没有说任何话,倒是长孙敬似乎是性子起来举着那小小的骨笛十分好奇的说:“没想到人骨也能雕琢出这么精致,音质上乘的笛子!”
因为他这一句话,大殿本就僵硬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更加的凝固,好似被冰封起来一样。
长孙敬终于把玩了最后的乐器终于说:“摄政王爷如此喜好乐器,想必也是通晓音律之人,可否与在下共和一曲凤求凰?”
“咔擦!”一声不易察觉的断裂之声清晰的传到了独孤云傲的耳中,独孤云傲的如画的眉毛轻轻地抖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