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想置朕于死地吗!”独孤昕神色阴毒地看着眼前这俩人说,“你们就这么巴望着朕死好解脱是吗!”
“陛下,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说你身边有重重暗卫谁会轻而易举置你于死地!”青湛笑眯眯地说,“陛下还是放心的走这一遭吧!”
“青湛,你这是以下犯上!”独孤昕声色荏厉的叫嚣,“小心朕,唔!”他还未说完就被青湛点了哑穴,只见青湛一脸笑眯眯的说:“陛下,有力气在这儿狂叫倒不如省着点用来好好养病,七天后的祭拜皇陵你可是主角!”
全公公看不下去了说:“两位先生,为什么不能用替身这样既安全又稳妥不是吗?”
“皇上也太贪生怕死了点儿吧,何况这皇陵祭拜用替身是对祖先的亵渎,如果不想国运不昌的话,你应该好好劝劝你家这位愚蠢的主子好好养病别总想着有的没的事情七天后好好配合!”青湛轻蔑又大大咧咧的说。
韩巍摇摇头笑着对有一些手足无措的全公公说:“公公请放心,皇上不会有什么事的,他要是出了事我们两个老头子到了九泉之下也没法向先帝交代不是?”
全公公还是有一些犹疑但是想到目前朝政的变化还是放下心来,这两人神出鬼没是当世高人要取皇上性命轻而易举如果想害皇上性命也不会在皇陵,要是现在他们存了心思要害死皇上现在皇上他就是地底下的一只鬼了还能生龙活虎在这儿叫嚣?所以全公公也只能陪着笑:“奴才省得分寸,两位先生放心吧!”
“全公公倒是难得明白的人,有你在皇上身边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当然是非常放心喽!”韩巍笑眯眯地说跟随着青湛一起消失在了乾元大殿。
“真的难以相信他竟然是独孤博与云兰的儿子,这完全是一个极度劣等品吗!”青湛不能忍受的抱怨,“独孤氏与云氏怎么会生出这样的东西出来?”
“任性自私,多疑愚蠢,这皇上可真是把独孤氏和云氏的缺点全都继承到了!”韩巍无奈的揉了揉眉头说,“要不是真的知道他是从云氏嫡女的肚子中爬出来的还真的难以想象!”
“我们还是认命吧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主子那样!”青湛背着韩巍无奈的说,“你当初就没怀疑过独孤昕不是独孤博的种吗?”
“你的联想力也太丰富了吧!”韩巍颇一些无奈的说,“独孤博那样精明强悍的人怎么可能?只有他不要的人可没有人不要他。”
“有这么强势吗?皇室血脉不是经常出现混淆吗?”青湛似乎还联想上瘾了兴奋地说,“独孤博…”还未说完他的脑门上就多了一个大包只见韩巍阴沉着脸望着他,他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当年独孤博闻名天下可不是因为他是皇帝!”韩巍冷淡的说,“而是因为他有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
“那不是女人才应该有的称号吗?怎么落到男人头上!”青湛没好气的嘟哝,“还有一个男人生的那么美那女人怎么办都不活了?”
韩巍沉默了下来,独孤博,如果退去皇帝的外衣或许他会很早就已经过世了吧,这个年代奢侈无度而且大有盛行男风的倾向,那个男人过街之时连老妪都以果相赠深陷痴迷之中更别提那些年轻大胆的姑娘了。那个男人是三国国君心心念念的战利品,就算他是帝王也是不是有人觊觎,更有传言四分天下的局面就是因这个美人而起!这位帝王还真是神秘的存在啊!临走时竟然将这样一个任性的大孩子托付给了他和青冥若不是青冥早已亡故也不会由青湛这个不靠谱的上。耳边青湛一直在不断的叨叨,实际上他已经神思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几天的天气十分的不好,天空就像一个爱哭的孩子一直都没停过,大雨一直都不肯停歇,独孤昕忧愁的看着窗外,他不是担心哪个地方会发洪涝哪个地方会颗粒无收,他担心着几天后的皇陵祭典,那未知生死的赌博!
跟他同样没心思的除了一直忙着精密部署的蒋国公蒋涛外就只有一个人了,蒋俊已经几天没睡好觉了,他一直力阻蒋国公蒋涛在几天后的行动,可是无济于事更是被下令禁足,开始他倒没什么,午夜梦回之时他总梦见那不祥的预兆临死前的那抹墨色身影。每一次他都会从梦中惊醒,脑子永远都回荡着那一道清冷的声音:“杀!”,杀,杀,这一个简单的字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里,让他头痛欲裂,“可恶!”他的眼睛越发的赤红,那个女人按年龄来算的话现在才三岁,应该不可能!虽然敏感的他总是觉得事情在一双黑暗的手的推动下不断的发展,可是幕后人到底想要干什么的意图很明显,他的目的无非是将世家的实力大幅度的消弱可是为什么他总觉得跟那个女人有脱不了的关系?
因为一直下雨,本就不愿意多动弹的独孤云傲这下子就更懒了,每天除了看一下棋谱,摸一下棋盘就是除了睡就是吃。玉心怕这样对独孤云傲的身体不好便将她的吃食限制了下来,独孤云傲这下子是完全吃瘪了。“天大概什么时候放晴?”独孤云傲慵懒的窝在玉心馨香的怀中,半睁着眼睛问,手还不老实的往点心盘子里伸,却被玉心不轻不重的打了回去,独孤云傲的小嘴一瘪,眼睛泪汪汪的看着玉心像是被欺负狠了一般,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惜,可惜看多了也会免疫的!玉心不为所动只是将吃食递给了韩迟,白宁等人。看着自家主子难得一副孩子模样,他们倒是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