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既然来了,就现身吧!”白宁从暗处走出为独孤云傲掖好被角背对着那人淡淡地说,“找我家主子为何要事?”
“我家主人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想与贵家主人谈一笔交易!”来人先是一愣然后用温和的嗓音说到显得十分的彬彬有礼,语调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白宁脸都不回一下冷哼了一声:“老夫在是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有人在半夜请人,而且是从窗户口进来主人家请人的难道这是你南方独有的规矩?”
来人没有一丝难堪只是语调依旧温和有礼的说:“我家主人自傲惯了不喜有人摆架子!所以在下只能先兵后礼!”
“不喜人端架子?”白宁的语气微微上扬说,显然已是极为不悦了,只听他说道:“贵家主人还真是好大的架子,还真没见过这般求人态度!”
“若不是你家主人带了不下一百的高手在下的主人也不会这般请人了!”来人的语气似乎颇有一些无奈的说。好像在说看,明明是你家主人的错干嘛怪人家先兵后礼!
“阁下不请自来真的是让我们很苦恼呢!”翟墨轻轻的说,“阁下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样明目张胆的闯进别人家的住所可是十分不明智的!”
“呵呵,好一张利落的嘴,但是在上元可没有什么地方不是我家主人的地盘!”来人的语气开始略微嚣张起来,“要说是客的人也应该是你们吧!”
“你家主子是现在的南燕皇帝还是哪位皇子?”白宁淡淡的问,“至少应该给我们解解惑吧!”
“这你们就不需要知道了,你们只需要知道如果想要留下来就必须给我们足够的好处!”来人的声音越发的骄矜说,连下巴也开始微微扬起。其实以他现在的实力确实可以说一不二,因为他们已经察觉到了数十道不弱的气息在周围散发着,虽然他们可以保证将这些人全部击杀但是明显这个男人有后手,只怕他们已开始动手,无数的官兵便会一拥而上。就算他们再厉害,一旦暴露了行踪只会将主子的计划打乱,最后极有可能得不偿失。这个险他们可一点也不想冒!而且现在他们心中有极大的疑问在踏上这片土地时他们十分低调就连护卫也只是象征性的带了几个大多数都是隐藏于暗处,轻易不动,怎么会在这最紧要的罐头被人知道,而且还早已准备好了打理只等着自己束手就擒!实在是太过古怪,这一次随行的人都是他们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是绝对的忠诚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看着他们隐藏的很深但是还是可以瞧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来人似乎心情很好继续说:“我家主人只是请贵家主人小叙而已并无其他意思诸位大可放心!”
“如果我们不答应呢!”翟墨淡淡地说,“你的要求听上去无理得很我们不想答应!而且也不愿答应!”
“阁下何必执迷不悟想来将来会有如何结局阁下是非常的清楚,又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苦口婆心的劝呢!”来人的笑意越发的深了说,“再说了虽说你们拥有精良的暗卫但是你们中间可有一个是弱小孩子,你们当真以为护得了你们的少主子吗!”
这已经是直截了当的威胁了,听到这话让翟墨与白宁的眼皮微不可查的一跳,少主子?弱小的孩子?他们回过头来看那个睡得香甜的妖精指的是她吗?
来人看到他们这情况以为是他们真的开始担忧因此有一些屈服了便决定继续趁热打铁,可是他还未说话就惊恐地看着自己倒着的身子连一声尖叫都未发出,他最后见到的是那浑圆如玉盘的无一丝瑕疵的满月。他至死也不敢相信有人竟然敢无视皇室的威严。而且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与他们交涉过程中他所带了的好手与官兵都已经成为蛊虫的美味了!
“九幽,你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翟墨有一些皱着眉头地说,“你知道你这一耽搁误了多少事吗!”
从窗户中跃进房门将来者利落的切下头颅的正是出去探查情况的九幽,九幽不以为然地说:“这一次的来者不容小觑,因为大意了一些所以耽搁点时间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虽是这样说但是查清楚了吗?”白宁抚摸着圈在手臂上的小蛇说,“我们的行踪是怎样泄露的,又是何人泄漏?”
“没人泄露而是我们就是因为行事太过小心才引起了猜忌,再加上现在的南燕皇室已经陷入了皇子之争中所以各地的探子到处都是想不被发现实在有一些困难!”九幽叹了一口气说,“看样子早在我们入境时就有人盯上我们了!”
“那这家伙是谁的人?”白宁不屑的踢了踢滚在地上满脸血污的人头问,“这蠢货的主子会是哪位愚蠢透顶的皇子?”
“是现在实力最强的三皇子的手下虽不说是得力干将却也是难得的心腹!”九幽慢悠悠的擦拭完手中的长剑说。
“白宁,御门的人将那群杂碎料理完了没有?”翟墨闻着这已经很淡的血腥味有一些不悦的问,“扰了主子的清梦我们可是担不起这责任!”
想到自家无良主子那一系列的怪癖他们就忍不住头皮发麻,虽然刚才那人说话很大声但是他们早已在这间房间中布好了阵法所以声音传不出去可是这腥味还是很重的。想来他们这群人还真是悲剧能不动声色只是拖延时间就将那么多人悄无声息的料理喽!却害怕自家主子的下床气!而他们却没有想到一个满身血污的人影勉力爬了起来放出了一个信号弹!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