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美誉做了陶庆文这么多年的妻子,官场商场各种宴会派对也参加了不少,作为陶家的女主人她自然知道怎么安抚客人,或者说知道该说些什么话能够让来者把不该说的通通咽进肚子里去。可毕竟年纪大了,地位也在那摆着,今天居然放下了架子招呼一群小辈,说实在的段美誉实在是觉得自己脸丢进了。

送走了所有的客人,段美誉铁青着脸返回大厅一下在沙发上坐下,满脸都是生人勿进。阿姨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话也不敢多说几句,尽量放轻手脚与雇的另一个小姑娘收拾大厅的瓶瓶罐罐。偶尔“叮叮当当”的声音响了些,两人就心慌的偷眼瞧段美誉,深怕忍得人心里更加的不自在。

王月茹等了姚佳佳半天都没见她拿包下楼,顿时急得翘首企盼可又不敢大声催促或者干脆自己也跟着上楼。陶家现在的气氛委实有些吓人,越来越忐忑不安的王月茹见祁晴一步步上断头台似的朝着段美誉走去,就更加的等不住了。

“阿姨,小晴,我也先回去了。”说完不等人答应一句就逃也似的往外冲去,好像身后有怪物追着她跑似的,脚程快的一下就没了人影。

祁晴走到段美誉面前,还没说一句就段美誉就嫌恶的转过头去,连个视线够不愿意给。就算陶然再不得他们的疼宠,也是陶家正儿八经的女儿,是她段美誉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哪里轮得到祁晴一个半点血缘关系的来置喙。更何况今晚上的事情简直就是丢尽了陶家的脸面,原以为祁晴嫁给卓劲松入驻郭家,到时与卓家又是沾亲带故,想不到现在尽然弄出了一个什么付明海的毛头小子。

祁晴很会察言观色自然也摸准了段美誉的心理,她半句话也不说径直双腿一弯在段美誉面前跪下,哽咽着忏悔:“妈妈,妈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段美誉果然转首看向祁晴,面色不郁:“我问你,你和劲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次卓老大寿,我问你郭家夫妇和卓老对你印象如何,你是怎么告诉我的!”

“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是……可是我是说不出口啊。”祁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段美誉的双眼,眼泪顺着双颊往下滴落,没一会就在前面的地板上湿了一圈。为了力求够惨哭声够真实,祁晴调准了位置跪下,下午绊倒在地的伤口硬生生的再次贴在地上,疼痛自然无法言喻,脸上哗啦啦的眼泪自然也是真的。

段美誉这一生除了丈夫陶庆文和儿子陶定,估摸着对谁都可以狠下心来,就算祁晴哭得梨花带雨跪在她面前照样不为所动,只是嗤笑了一声:“你知道错了?我看你越大说谎的本事越强了,连我和你爸都敢骗!你第二天回来是怎么说的,卓青喜欢你卓老更是欢喜你送的贺礼,就让你在他们家住了一晚?!说,那晚你究竟到哪里去了?”

祁晴一阵哆嗦心头一紧,膝盖上的伤口更是钻心的刺痛,支支吾吾了好半晌都不敢说出那晚自己去了哪里:“我……我……”

“我什么我!”段美誉一声断喝,吓得一旁收拾的阿姨和小姑娘手上一抖,差些打翻了盘子,虚惊一场的两人更是看也不敢往这边看一眼,兀自低头干活,想着赶紧干完好早点离开这个是非大厅,省得被无辜殃及池鱼。

段美誉见祁晴支吾了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一想到刚才走三步便回头望的小伙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朝着祁晴甩了一耳光,因为祁晴低着头跪在地上,尽是活生生的抽在了耳朵上,祁晴顿觉右耳“嗡嗡嗡”的一阵响,疼的渐次发麻的小腿肚脚底心都一阵抽搐。

“恬不知耻!”段美誉指着祁晴低垂的脑袋,语气恶狠,“你说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和那个叫什么付明海的人在一起?!”说着,越看跪在自己的面前的人越是怒火阵阵,见祁晴又是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就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最后伸手拽着一把祁晴的头发往后一拉,硬是逼得祁晴抬起头来:“说,那晚上你是不是不知耻的跟那个人在一起?!哭什么哭!你个贱东西,还不跟我说清楚!”

祁晴被拉得头皮都发麻,段美誉盛怒之气力气又大,尽是活生生地拉着她往前挪了半步,膝盖上本就有伤,这下更是疼的让她满地打滚的心都有了。这样的段美誉祁晴见过几次,可每回她都是作为一个幸灾乐祸的旁观者,看着她对陶然发火,这下轮到自己了尽是怕的下体一阵阵的胀痛,好似要shī_jìn似的。

“没有,没有!妈,我没跟他在一起的,真的!”祁晴哭着喊着求段美誉放手,现在就算是天打五雷轰她也不敢说真话,她真怕段美誉在这样自己就要忍不住的shī_jìn了,“妈,妈,你一直跟我说女孩子要洁身自好,我连劲松都不舍得给,怎么会……怎么会……妈妈,你抓得我好疼,好疼!”

祁晴一手抓着段美誉拽着自己的手,一手放在段美誉的膝盖上,一个劲的讨饶,她已经是忍到极限了,再也承受不住多一丝的疼痛。她怕自己真要不知羞的shī_jìn。

段美誉脸色一转,看祁晴怕的这么模样谅她也不敢撒谎骗她,手上的劲稍稍一松,却还是一副冷眼瞪着祁晴:“你说的是真的?跟那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还骗我!要是你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人能够不要脸的上门来说你是他女朋友!还有,要不是你今天邀请的,他能进陶家来?!”

头皮的疼痛一减轻,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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