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抬手。可就在碰到那碎布的刹那,却碰到了一个有些冰凉的指尖,她蓦然抬眸,看到了北堂墨也刚巧扬了手,在为她摘除。
似是感觉到碰到了慕晴的手,北堂墨垂了眸,却并未退缩,而是直接在她耳畔,却拿那小红片。
然,就在他刚刚将碎布摘下,即将将手探回的一霎,忽然听到外面一个熟悉的声音。
“李德喜!”
慕晴一惊,似是被这一声吼吓了一跳,回了头,却看到了一个明黄的身影。
而在这一刻,北堂墨也缓缓转了眸,俊眸中淡淡冰冷。
“皇上,皇上奴才在这里!”就在这时,李德喜紧忙从凤阳宫的偏宫赶来,说道,“皇上,奴才是看皇后宫里人少所以……”
暖阳下,一身凛冽的北堂风静静的站在高处,他蓦地扬起右手,打断了李德喜的话,而后凝望着眼前的两个人,半响后,便静静开口,“朕的皇后,有王爷帮忙。又何须你李德喜。”
北堂墨轻笑,缓缓将手拉回,“臣只是来送迁宫之礼。”
说罢,北堂墨便对着慕晴缓缓低了下头,道,“本王先告辞了。改日再来向皇后请安。”
而后,北堂墨便转了身,向着宫门口走去,对着北堂风略有行礼,说,“臣,告退。”
语毕,他便静静从旁边走过,在经过北堂风的一霎,撩起了一阵淡淡的风。
在这一瞬,北堂风的眸,很冷,很冰。
而北堂墨的眸,也带了一种深不见底的东西。
当凤阳宫又恢复了一种寂静之时,北堂墨忽然抬头看向站在宫中央的慕晴,似是想到了那夜她口中的低喃,在那俊逸的眸中,闪出了一种无法压抑的怒意。
他步步走入,步步逼近慕晴,使得慕晴感觉有些莫名,却也随着他的步子后退,当贴在墙的一霎,北堂风倏然将她锢在面前,低声说,“未曾想,朕的皇后,如此……放.荡不堪!”
慕晴忽然抬了头,怔怔的望着北堂风,眼中瞬间迸出了一种无法抹去的怒意,猛的将双手撑在北堂风的胸膛前,一字一定的说道,“臣妾与王爷,根本没有任何苟且。是皇上,想的太污秽不堪了!”
“是吗?”北堂风说罢,忽然扬动了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指尖掠过那白绒披风,轻轻的抚着,忽然一把将其扯下,扔在了半空之上,任它凋零飘落。而他,则在她耳畔低声而语,“你,只能穿朕给你的服,只能一辈子被朕困住。永远不可能有人救你……”
说罢,便揽住慕晴的腰.际,稍一用力便将慕晴紧紧贴如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