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祖见她推拒,便轻笑了一声:“好,就先放过你。”说着,就将手伸到潘金莲腰间揉捏,揉捏了几下,嫌隔着衣服没有手感,便解了潘金莲的外衣,将手伸了进去,摸来摸去,潘金莲觉得痒痒,忍不住笑了起来。
孙绍祖见潘金莲笑得身子直晃悠,那两团软雪更是荡漾一片,眼神一沉,便低头往她胸前凑去。
潘金莲原本正笑,见孙绍祖将头埋到自己怀里,只得忍住了笑。
孙绍祖的头蹭了几下,乐得哼哼了两声,便用嘴去叼那两团软雪,还轻轻地咬了咬,逗得潘金莲又笑了起来。他叼了这只叼那只,不多时口水就将潘金莲的肚兜给打湿了,愈发衬得两团软雪挺翘。
顶端盛开的红樱因为被孙绍祖的口腔来回刺激,早已是挺立了起来,那被打湿的肚兜穿到身上,自然是不舒服,再说潘金莲心头也被孙绍祖撩拨得直起火,便难受的伸手去抓孙绍祖的手。孙绍祖见状,故意说:“娘子别急啊,为夫还没尽兴呢,难道娘子已经迫不及待要为夫上阵了?”说着,还故意用□的东西顶了潘金莲几下。
潘金莲见孙绍祖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恨得直咬牙,想着不理孙绍祖了,让他着急去,然而体内的邪火可没有那么容易克制住,只得胡乱蹭了几下,以解燃眉之急。
孙绍祖见潘金莲这样,笑道:“看看你这样子,啧啧,真是美不胜收啊。别急,为夫马上就帮你。”说着,手便从潘金莲裙下伸了进去,一路从下往上,从潘金莲的脚踝摸到了大腿处。
孙绍祖手段高明,深深浅浅地揉捏,嘴里还不时说些助兴的话来,潘金莲不过片刻就觉得自己水源处热浪滚滚,有泉水流了出来。
孙绍祖察觉到她已动情,眼神一深,笑道:“我的亲亲,这就出汁儿了?爷还没使出自己的手段呢。”便挑开花苞,伸了一根指头进去,绕着洞口研磨一圈。他常年习武,指头上结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潘金莲水帘洞本就娇嫩无比,愈发觉得刺激,便本能地并拢双腿,往外挤压那入侵者。
孙绍祖手下不停,按揉个不休,潘金莲水源处的泉水也是越流越多。孙绍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差不多了。”
孙绍祖便将自己的裤子也给褪了,那憨头憨脑的小兄弟失了束缚,便欢喜不已地蹦了出来。
潘金莲虽然已经被孙绍祖搓揉地浑身酥软,期盼着孙绍祖给自己解火,但低看头见孙绍祖那处十分长大,色若紫/肝,尺寸骇人,顿时想起自己前几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受罪经历来,一时心生畏惧,将那邪火灭了不少。生怕自己支撑不住,便想要起身躲开。
她刚一有动作,就被孙绍祖察觉,孙绍祖伸手将她搂住,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里,低声笑道:“都这会儿了还想跑?”
潘金莲见躲不过去,便低头看向他身下,又抬起头看他,面露哀求之色。
孙绍祖见潘金莲畏惧自己的尺寸,心头得意,亲了她一口,笑道:“怕什么?女人连孩子都能生,还怕这?爷告诉你,你不过是初承雨露,还不习惯罢了。等时间长了,你自然知道还是长大些才好,做起来尽兴。”
孙绍祖一边说着,一边扶了潘金莲的腰肢,将自己的物事儿对准水源处,慢慢入了进去。
潘金莲就如同一叶小小扁舟,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之上,无所依凭,孙绍祖就是她唯一能看到的舢板,只能依附着孙绍祖摇晃。
孙绍祖见潘金莲脚上还穿着一双翠色的绣花鞋,越发衬得肌肤莹润白嫩,捏了捏她的脚,愈发动性,冲撞不停,嘴里还说些淫/词浪/语,挑弄潘金莲,不多时,潘金莲便丢盔卸甲了。
孙绍祖犹自觉得不尽兴,便抱了潘金莲往桌子上一放,自己站在地上,扣着她的腰身,猛力进进出出。潘金莲哪里禁受的了这种欢爱,挺了不过片刻,便又投降了。
孙绍祖见潘金莲云鬓松散,星眼朦胧,纤腰款动,小嘴里发出的呻/吟之声都低不可闻,愈发情动,便大力抽/送了百十下,方才觉得要发了出来。便抬起潘金莲的身子,亲住潘金莲的樱桃小嘴儿,将呻/吟之声都吞到自己嘴里。一手搂紧潘金莲的腰肢,腰间又发力抽/送了几十下,才发了出来。
潘金莲浑身乏力,只能窝在孙绍祖肩窝处喘息,孙绍祖也是一阵虚脱,便搂了潘金莲缓了一阵子。等孙绍祖回过神来,又亲了潘金莲几下,笑问道:“为夫是极为舒爽了,娘子觉得为夫的技术如何?”
潘金莲嗔怪地看了孙绍祖一眼:“你还问?我这会儿还觉得浑身没劲呢。”
孙绍祖便又和潘金莲调笑几句,拿了潘金莲的帕子胡乱擦拭了一番,收拾妥当,才要伸手给潘金莲整理衣裳。
潘金莲心话儿,孙绍祖这物事儿当真是好,只是自己眼下新瓜初破,却有几分经受不住,等到日后,还不知有多么销/魂呢。指着那物事儿道:“也不知你这物事儿是什么做的,这般强悍,叫人又是爱又是恨。”
男人也是犯贱,你若是个烟花女子,若是能做出一副大家闺秀的贞静模样来,方才算得上是花魁;你若是个大家闺秀,偏要在床第之间放浪形骸,方才算是好女人。孙绍祖也是如此,见潘金莲这般话都说得出口,心中觉得有趣,笑道:“娘子你那妙处是大海,为夫这物事儿便是定海神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