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秘药发作之后,韩玉恒只觉得整个人都是飘飘的,头脑手脚似乎都不听使唤了,尤其是身体的异样空虚,仿佛身体里所用的热浪都往身下某处涌去。先前韩氏为她请的嬷嬷是教过她如何行事的,便下意识地去抚弄自己,然而无论如何抚弄,到底还是不畅意。韩玉恒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刚巧身边躺了一个男子,韩玉恒想到韩氏的安排,还以为是孙绍祖,心里一阵喜悦,便将身子紧紧贴着男子的后背,低声唤道:“表哥,表哥,我好热,表哥快来帮我。”
何大郎先前饮的酒中本来就被孙绍祖给做了手脚,此刻迷迷糊糊的听见有女子喊自己表哥,身后女子又在不听的撩拨自己,身下的那物事儿登时十分精神。何大郎青春年少的时候曾经十分爱慕姨妈家的表妹,当时发誓要娶她为妻,只可惜人家没看上她,只能生生地看着她入了别人的门,心里别提多么苦闷了。此刻还以为回到了少年时期表妹尚未嫁入的时候,脑子里顿时浮起一个想法,姨妈一家虽然看不上自己,可若是自己占了表妹的清白身子,那她还能嫁给谁?肯定是要跟着自己的。
何大郎被这个猛然冒出的想法给刺激地心跳陡然加速,猛地转过身去,看向身后的女子。韩玉恒此时早已是欲念焚身,见身前的男子终于转过身来,忙伸手去搂他的脖颈,喃喃道:“好难受,表哥快帮我。”
何大郎虽然觉得眼前女子与自己的表妹似乎不大相似,然而一看见女子衣衫半褪,胸前那一双雪白粉腻的山峰都露出一半儿,登时也管不得这些了。颤抖着手覆上去,感受那滑腻的触感。韩玉恒被他触碰,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不由得将身子贴得更紧。
何大郎见表妹并不抗拒自己的爱抚,心头微喜,还没等他好生感受表妹的肌肤,那韩玉恒就主动递上了自己的两瓣香唇,在何大郎脸上亲来亲去,被何大郎捉住,狠狠地亲了半晌。韩玉恒又拉住何大郎的手引导着他往自己身下探去,她身下早已泛滥成灾,何大郎摸了一手的液体。眼前女子如此媚人,何大郎哪里忍得,仅剩的那一丝疑惑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忙脱了自己的衣裳,又胡乱将韩玉恒的衣衫给扯开,那韩玉恒配合的紧,主动大开双腿,迎接何大郎的到来。何大郎扶住自己的物事儿,找准方向,狠狠冲了进去,大弄起来。
那韩玉恒毕竟是处子之身,虽然燥热,难免觉得疼痛,忙抱住何大郎的脖颈,连声求他轻点。何大郎箭在弦上,哪里顾得了这些,只是发狠捣弄,一时将韩玉恒弄得叫苦不迭。幸而那秘药十分灵验,不多时那韩玉恒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觉得身子里的水儿一波一波的往外流。她初初破瓜,密谷本来狭窄,然而在秘药的作用下,却是湿滑异常,那何大郎的物事被滋润着,只觉得美得不行,愈发下死力入将起来,捣弄了数百下方才发了出来。然而那物事却不见疲软,仍是坚硬非常,何大郎便再次提枪上马,直捣黄龙,直将韩玉恒弄得上天入地,死去活来,又是欢喜又是喊疼。如是再三,何大郎那物事仍旧是精神抖擞,跃跃欲试。
你道这何大郎真的如此英雄了得,能连战数次仍然金枪不倒?非也,全都是酒中秘药的功效。
又折腾了许久,那何大郎的神智却渐渐缓了过来,如今自己那表妹早不知道是几个孩子的祖母了,怎么可能还有这一身细皮嫩肉,他努力集中注意力,瞧着身下正被自己入的女子,还真就不是自己的表妹。略略一想,难道是自己酒后寻了孙家的丫鬟?也不对,这女子装扮华丽,不像是寻常丫鬟,该不会是孙家的姑娘吧?登时心里一惊,这可是惹了祸了。刚要退出去,转念一想,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这女子已经被他给入了,也不在乎再多入一阵,且自己那物事硬的难受,就是自己不想入也不行。他这辈子,一直都和烟花女子来往,何曾入过良家女子?越想越兴奋,遂将韩玉恒翻过身去,摆成跪伏的样子,从后头入了进去,狠狠捣弄,次次深入到顶,直将韩玉恒的身子弄得一颤一颤的。何大郎便又俯身去亲吻咂弄韩玉恒的脖颈,留下无数印记。
那韩玉恒就在这般折腾之中悠悠醒转,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她别过脑袋,一瞧身后入得正欢实的男子,登时懵了,这不是那何大郎?开始竭力反抗,奈何她身子娇软无力,何大郎却是正在兴头上,且药力还未彻底退去,并不理会她的反抗,反倒当做是一种助兴的情趣。
韩玉恒见来硬的不行,便开始说软话,哀求何大郎放了自己。何大郎如何肯放?只是笑嘻嘻地说:“姑娘就别糊弄我了,你瞧,你身下那张小嘴儿可不是正吸着我的物事呢。”韩玉恒自己的身子也做不得主,只是低声哭泣。何大郎正在兴头上,哪里会管韩玉恒的情绪,愈发用力,强逼着韩玉恒入了许久,方才彻底发了出来,那物事儿便也软了。
那韩氏原和韩玉恒商量好的,只等事毕韩玉恒哭叫起来,自己好带人进去堵个正着,逼着孙绍祖纳了韩玉恒为二房。她算计着时间也该差不多了,只是不见韩玉恒出声,等了又等,还是不见什么动静,心里不免发毛,便带了人往花厅去了,果然见一个人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想来是何大郎,便也不以为意,径直往后头的房子去了。
走到门口,就听里头女子的低声啜泣、男子的粗声喘息以及皮肉撞击之声,想来是战况激烈,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