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允扯了扯嘴角:“二哥总是这样的冷漠,永远不知道如何去善待他人。即便想对人表示关心,也是让人觉得很不在意的样子。”
“我,我哪有?”陈睿彦眼神飘来飘去的说着。
“一被人说中心事,就语不成句。不过,我倒是很佩服二哥,面对外人的时候。即便再心慌,都不会被人看穿。只有这个时候,二哥才会露出本来面目。”
“你,你到底要不要帮我嘛?”陈睿彦用类似撒娇的语气说着。
看着哥哥窘迫的样子,陈凤允心下好笑。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见哥哥这样窘迫的表情了。
“二哥何必为此事烦恼呢?寒烟嫂子既然愿意留下,就让她留下好了。你只能,尽全力护她周全就是。”说完,陈凤允低着头,表情十分凝重。
“既然二哥担心疏影费尽心思讨来的保命圣旨,起不到什么作用的话。从现在开始,我们已经不能让任何事情来牵扯我们的精力。必须要集中精力,防患于未然。绝不能有半点疏忽!”
一听到陈凤允说到这个话题,陈睿彦的表情立刻变得凝重起来。先前的那种扭捏和脸红,瞬间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凝重。
站在门外的尉迟寒烟颓废的靠在门上,手掌打在门框上,发出了闷闷的声音。立刻引起了悦王和湘王二人的警觉:“谁?”二人一起问道。向门口走去。
尉迟寒烟转身大步向回廊上跑去,她坐在上面,心脏猛烈的跳着。
陈凤允打开门看到旁边的花盆倒在地上,却不见人影。陈凤允心中隐隐的不安起来。见陈凤允不得要领,陈睿彦赶忙跑过来:“是什么人在外面?”
陈凤允摇摇头,陈睿彦探头看了看。满腹心事的向回走去“以后还是小心点儿好。这个时候,千万谨慎。”
陈凤允点头道:“嗯!二哥,我先走了!”
湘王府。
陈凤允闷闷不乐的坐在书房发呆,满腹的心事无处诉说。现在哥哥的处境越发的危险。
如果说今天的事只是意外的话,这个可能性也实在太小。偌大的悦王府,有谁敢堤。这个人,是敌是友。
陈凤允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觉得头越发的胀痛。抬头一看已经日落黄昏了,自己竟然足足在书房里呆坐了一个下午。
陈凤允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这时门声响起:“进来!”
“王爷,似乎有心事?你已经坐在这儿整半天了,无论有什么事,待用了晚膳再想可好?”
湘王听罢摇了摇头:“我没胃口!”
“王爷近日来忧愁忙碌太过,仔细身子吃亏。臣妾只是个小女子,不懂得什么军国大事,只知道这个王府还是要靠你这个顶梁柱支撑下去。凤滟也知道,王爷与悦王爷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所有人能够更好的活着。这份辛苦,我都理解,但是却无法代劳。王爷一人劳苦至此,臣妾内心实不忍!”说着,阮凤滟不禁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