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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骁骑军将士们尽弃前嫌,而在冀州邺城,韩枫埋下的种子也开始逐渐的萌芽了。
自从韩枫高调的率领骁骑军离开,郭图的锦衣卫就开始全面布控,将整个姚家的人都严密的监视起来。郭图知道,韩枫这一次不光是要除掉姚家这个眼中钉,而且还准备将冀州军中所有的毒瘤一举清除干净。所以身为他的嫡系,郭图对此事格外的上心。
姚伟虽然为人谨慎,但是毕竟属于那种一夜暴富的小户人家,虽然势力暴涨但还是不登大雅之堂,对于这种勾心斗角的阴谋诡计,还是有些力不从心。面对锦衣卫的严密监视,他竟然毫无所觉,依然派出儿子姚南代表他四处活动,勾连那些平素跟他们走得很近的郡军将领。
而姚东,更是在借口便勒令返乡的途中,借着机会悄然前往巨鹿会见黑山军的将领。以他的身份想见到于毒不太可能,不过姚家当年在往来常山郡,倒是和黑山军有过一些交集。在姚家老管家姚福的介绍下,他很快就和黑山军的李大眼接上了头,几番接触之后,很快就打得火热。
郭图得到这个消息,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要知道黑山军足足有十万之众,而且战斗力都和虎贲军不相上下,若是这些人一旦投靠到姚家那边,后果不堪设想啊!
想到这里,郭图哪里还敢怠慢?当即将这个消息送到了沮授和田丰面前,不无担忧的说道:“两位先生,这黑山军人数众多、事关重大,万万轻忽不得。下官以为还是尽快联系朱灵将军,让监军卫的将士们严加监视,若事有不谐我们也好及早防范啊!”
田丰因为上次坐镇后方,没有与黑山军有太多的接触,对于这个问题不好置评。倒是沮授和那些黑山将领多有接触,当即摆摆手笑道:“公则勿忧!若是那姚家子寻的是他人便罢,既然找上了李大眼,却是他时运不济了。”
“哦?”郭图眼前一亮,惊喜的问道:“公与先生的意思是说,这位大眼将军的忠诚绝对没有问题?莫非这位大眼将军是主公的亲信?”
一说到李大眼沮授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才将韩枫偷袭井陉县城的途中,意外的捡到了李大眼,然后借着他的身份成功混进县城,实施“斩首”行动的故事和盘托出。
“经过了这一番折腾,李大眼虽然属于率先‘投敌’的将领,但是因为少主的关系在黑山军中的地位不降反升。如今张白骑奉命驻守静海一线之后,那黑山军的弓弩营已经交由他来执掌。”沮授十分笃定的说道:“虽然李大眼算不得少主在黑山军的嫡系,但是想让他背叛冀州,却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田丰点点头说道:“没错,那些黑山贼造反不过是为了生计,如今百万黑山民众都已经被安置在冀州各郡县,人心思定,想来他们完全没有必要造反啊!”
沮授和田丰的话,让郭图心下稍安,但还是忧心忡忡的说道:“就算造反不可能,可是一旦这些黑山贼和姚家走得近了,势必会对少主谋划的事情有所阻碍。况且,老大人如今十分宠爱姚氏,一旦让她珠胎暗结诞下子嗣……”
郭图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在场的人都是冀州有名的智者,自然知道若是姚氏生下一个子嗣,将意味着什么。别看如今韩馥将兵权尽付于韩枫,但是以他如今对姚氏的专宠,未必不会做点什么。到时候,难道要让自家主公跟他父亲翻脸,背负上不孝的骂名?
沮授也曾是统兵作战之人,自然杀伐果断,当即满脸阴沉的说道:“那李大眼身为军中将领,竟然牵扯到牧府家务之中,实在罪无可恕!公则,你这就行文去询问朱灵将军,若是他那边也没有接到李大眼的报备,那我们就直接抓人,绝不姑息!”
“啊?”郭图显然没有想到沮授会突然变得这般杀伐果断,看来牵扯上主公继承权的事情,身为韩枫第一号心腹的沮授,确实会变得狠辣非常。
田丰倒是没有任何意外,依然显得从容淡定的说道:“公则不要多想,我们必须要保证黑山军绝对纯洁,为此宁可暴露我们的目标,也必须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主公将冀州托付于我们,我们岂能辜负他的期望?纵使不能完全揪出潜藏在军中的蛀虫,也要先保证冀州的安定。”
郭图急忙点头,说道:“两位先生放心!我这就马上……”
“笃,笃笃,笃笃笃”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类似于暗号一般的敲门声,将郭图正要准备出口的话给打断了。
虽然暗号准确无误,但郭图还是警觉的问了一句:“谁啊?”
“大人,是我。”门外,韩枫一手提拔起来的锦衣卫校尉唐浩急急地说道:“黑山军朱灵将军委托巨鹿的兄弟发来密函,请大人亲自拆阅。”
黑山军密函?郭图心中突然大了一个激灵,然后急忙奔过去将门打开,一把从唐浩手中接过那封密函,又立刻随手将门关上。草草的检视了一下信封,就迫不及待的打开密函查看。
扫了手中的密函两眼,郭图顿时兴奋起来,连声说道:“太好了,两位先生太好了!朱灵将军的密函中说,李将军已经向他揭发了姚东私自勾连他的事情,不过为了不至于打草惊蛇,他们那边还未曾有下一步的动作,特意发来密函询问我们该如何处理。”
沮授闻言大喜,急忙一把接过密函看了又看,然后一边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