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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东郡,太守府。
“公达,这是仲德收集来的情报,你看看吧。”
只见一个个子并不高,但浑身充满威严的,身着玄色花雕服的中年男子,对着下首跪坐着的一个青年男子说道。
这位名叫公达的男子听后,身子微颔,接过中年男子递来的竹简,仔细端详了片刻,双目中突然迸射出睿智的火花。
大约过了一刻钟,青年男子起身,快步走到大厅的一侧,那里赫然挂着一副纯手工绘制的中原地形图。
要知道这时候的地图可不是后世,地图不值钱,这个时期的地图非地位超然的大家族或镇守一方的存在是不可能拥有的。
“主公,攸以为仲谋的情报很及时。”那位名叫公达的男子侃侃而谈道:“想那韩馥原本是一个毫无主见的守家之犬,而据冀州传来的线报,韩枫原本也不过是一介胸无大志的纨绔子弟。却不知为何,一年前此子与冀州大将鞠义之子鞠武,因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韩枫被打晕。谁料,此子痊愈后竟性情大变。”
曹操微微动容,道:“不错,某也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此子此前都是藏拙?若是小小年纪,竟然能将自家野心深藏如斯之深,委实令人叹为观止啊!”
荀攸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他先是代其父守住冀州的领土,生生让袁本初无寸进之功。不得已停战转向豫州。而后。又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招降黑山张燕的百万大军。将幽州公孙瓒打了个措不及手,最后更是统一冀州全境,将公孙瓒的势力彻底驱逐出境。故尔,攸以为此番韩枫西上长安,必有所图。果不其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韩枫这招真乃妙棋也!”
“哦。公达有何见解?”那名中年男子一听,脸上好奇之色跃然于脸上,忙问那青年。
“主公,韩枫此行无他唯借势耳。吕布王允杀掉董贼后,此子竟毫不贪功,转而奔袭董贼的嵋邬,因而占尽先机。想那吕布、王允之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才能除贼,却不得不将功劳与之分享。如此心机城府,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哈哈。韩枫此子确与其父不同!呵呵,只听说过虎父犬子。如今,这犬父虎子我曹某算是见识到了,生子当如韩伯甫啊!”中年人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原来,这个个子矮小的中年人竟然是三国第一枭雄、有“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的魏武帝曹孟德!那么,那个被曹操称之为公达的青年自然就呼之欲出了——荀攸!
荀攸虽然觉得韩枫不俗,但是也绝对算不上什么明主,当即说道:“主公明鉴,这韩枫确实不简单,不过也就是个投机取巧之辈,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曹操轻叹一声,说道:“唉!公达也说那韩枫不过投机取巧之辈,却能执掌九州之首的冀州之地。而我自问雄才伟略不输于人,如今已年届不惑,却只能偏安东郡一隅,实在是造化弄人啊!”
荀攸见曹操的语气有点阑珊,不由劝谏道:“主公切不生出如此念头,想那韩枫何德何能?不过是借着祖上的荫德,才能窃据一州之地,如何能与主公白手起家,一手打拼出这份家业相提并论?”
“哈哈,知我者,公达也!”曹操听后顿时豪迈一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俾睨天下的豪迈!
“攸不敢当,是明公雄才伟略尽人皆知也!”荀攸见自家主公已经重拾信心,不由出声拍了记马屁。
曹操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笑着说道:“公达倒也不必如此贬低那韩伯甫,想来能得汝叔文若先生辅弼,自当有其过人之处。听闻文若先生自幼便有‘王佐之才’的美名,不成想曹某却与如此大才失之交臂,实在是可惜至极啊!”
荀攸对于此事却是知之甚详,当即不无愤慨的说道:“明公有所不知,这韩枫委实是个奸诈小人,当日他借故将我四叔荀谌打入死牢,引我五叔前去搭救,尔后更是用我四叔的性命逼迫我五叔就范。最后,我五叔为了搭救四叔的性命,才不得不委身在冀州为官。”说完这些,荀攸对于韩枫的怨恨之情,已然溢于言表。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曹操显然另有一番见解,当即幽然叹息道:“本以为此子不过是一时气运缠身,不成想竟然有如此枭雄之资,此子若不能尽早剪除,日后定然为我心腹之患啊!”
荀攸见曹操如此重视韩枫,却也不敢怠慢,略微沉吟了片刻便言道:“主公,如今那韩枫远离河北而南下,有如无根之浮萍,正是下手剪除威胁的最佳时机。只是,冀州铁骑战斗力惊人,比之西凉铁骑亦不枉多让,而我军虎豹骑草创,不仅战力不足连战马尚属稀缺,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
曹操默然的点点头,叹息道:“是啊,如今兖州乱局已生,正是我军大展拳脚之时,确实不能再轻易折损兵力了。可是,难得那韩枫自己渡河南下,若是这样轻易放过,恐怕是纵虎归山余患无穷啊!”
荀攸颇以为然的点点头,随即建言道:“既然主公意欲对冀州军下手,何不延请本初公一同行动?上次韩枫让本初公在冀州吃了个闭门羹,想必以本初公的心性,定然恨之入骨,若是主公出言相邀,其定然不吝出兵相助。”
说着,荀攸大步流星的走到地图面前,指着图上某一个点,连声说道:“虎牢关,地势险峻飞鸟难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