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军事历史>我的父亲叫韩馥>三十六锦衣在行动

韩枫病倒了,病得十分十分严重。

他是在给韩馥送葬回来的半路上,心情郁结过甚,一个不留神从马背上摔下来的,而且这一摔就晕死过去,这么多天竟然没有醒来。为了保护昏迷不醒的韩枫,冀州众将选择将他安置在东城的行辕而不是州牧府,连冀州的官员想要进去探视都不可得。

老州牧刚刚去世,新任州牧又发生了这样的意外,整个冀州顿时人心惶惶,一种莫名的恐惧在整个冀州悄然弥漫。几乎在一夜之间,各种流言蜚语就已经遍布了整个冀州。

有的说,韩家父子气数已尽,冀州行将易主;更有的说,韩枫不修德行,无福消受州牧之位,若强行窃据,定然死于非命云云。总之,就是韩馥死得活该,韩枫也没有好下场,让大家赶紧另投明主。

这些流言蜚语自然是出自各个诸侯派来的细作,他们正想趁着这个机会搅乱冀州的局势,自己好浑水摸鱼。这些细作,大部分都是混在前来吊唁的队伍当中来到冀州,还有一些是早就潜伏在冀州,此时不甘寂寞,跳出来活动的。

不是这些细作不知道冀州有一个锦衣卫,而是他们觉得冀州局势如此动荡,那些锦衣卫早就应该疲于奔命了,哪里还有时间顾及他们?所以才一个个如此活跃。他们也想着,若是能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举颠覆了冀州,那再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所谓众口铄金,当一个流言经过无数人口口相传的时候。它就可能成为人人相信的真理。

可是面对如此来势汹汹的流言攻势。本来应该冲在战斗第一线的锦衣卫。却似乎一时间失去了踪迹。这让那些细作暗暗心惊胆寒的同时,却也更加让那些愚夫愚妇们相信这些流言竟是铁一般的事实。

……

邺城城南菜市口附近,一间极不起眼的小院。

郭图满脸笑意的端坐在大厅内听完唐浩的汇报之后,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淡淡的说道:“很好!唐校尉,如今这鱼儿应该差不多都上钩了,既然他们都已经全部都忍不住跳出来了,那就将他们一网打尽吧。记住。千万不要有任何漏网之鱼,切不可丢了我们锦衣卫的脸面。”

“属下明白!”唐浩急忙答应了一句,然后有些犹豫的问道:“可是有一些人明里的身份是前来吊唁老大人那些使臣的侍从,若是这样对他们动手,会不会让几位先生难做?”

郭图脸色微微一寒,冷然道:“我锦衣卫办事岂可如此畏首畏尾?将所有散布谣言者全数捉拿归案,将他们全部打入死牢,交给陈治中好生拷问。”

陈群此时已经被韩枫任命为治中,执掌府内一切文案书卷,并署理州府一切刑狱。而跟他一同前来冀州的钟繇跟随大军前往并州。并且已经被内定为并州刺史,算是目前官职最高的冀州官员。而杜袭也成了邺城令。为韩枫稳定都城治安,虽然官职不高,但是却十分信重。

郭图此时可不敢再稍有半分僭越之举,想到韩枫那冰冷的目光,他依然心有余悸。

……

那天,韩枫给所有的将领开完会,决定由沮授挂帅,荀彧为军师,抽调大将赵云、徐晃、张颌、张燕等将领为部将,秘密调动驻守巨鹿的十万黑山军准备袭取壶关,进军并州。

商议完毕之后,所有人都相继离去,唯有郭图一个人被留了下来。

当时韩枫半晌没有言语,只是用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郭图,好半天才淡淡的问道:“为什么?”

这没头没脑的问句,若是换了旁人可能会一头雾水,甚至可能要反问韩枫说的什么意思。可是郭图却没敢这么做,他早已经被韩枫那冷漠的眼神盯得心底发毛,后背也早已经冷汗淋漓,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属下知错了,请主公责罚。”

韩枫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那终究是我父亲,你怎么可以如此见死不救呢?”

郭图双膝一软,直直的拜倒在韩枫面前,面如死灰的说道:“老大人病入膏肓药石难医,属下只是想着主公可以早登高位,所以才故意让人拖慢了华佗先生的脚步,让他迟迟不能赶来邺城。若是主公意欲责罚,属下情愿领死。”

“唉!你这也都是为了我,我又如何能怪罪于你呢?”韩枫叹息了一声,幽然的说道:“为什么你就不能等一等呢?他都已经那么老了,还能坚持多久?这冀州迟早不还是我的吗?难道还能有人抢了去?”

郭图虽然嘴上说知错了,可是心底压根就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他也不敢当面顶撞韩枫,只是歪着脑袋一声不吭。

韩枫看着郭图那副模样,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意识自己的错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拍了一下桌案,厉声喝道:“郭公则,你如此胆大妄为实在,将本将至于何地耶?要不是念在你这两年有些许微劳,今日就该斩了你的狗头,今日就暂且饶你不死,如若再犯定斩不饶!现在,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

韩枫那须发皆张的模样,依然在郭图眼前浮现,令他片刻也不敢松懈。虽然已经吩咐唐浩负责抓捕细作的行动,但是思前想后,他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铃摇动了一番。

悦耳的铃声还未停歇,大厅阴暗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个阴冷而沙哑的声音:“统领大人,不知召唤黑衣有何要事?”

郭图仿佛已经习惯了对方这种鬼鬼祟祟担丝毫没有惊讶,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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