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下邳城西门。:看
曹cao满脸笑意的对城头上的陶谦喊道:“既然陶刺史如此爱民如子,那我也不能拂了大人的好意,只能成全大人一番了。”
陶谦以为自己的一番劝说终于说服了曹cao,让他放心屠刀,顿时连声赞许道:“将军深明大义,能放下心中的仇恨,实在是我徐州百姓之福,我徐州上下一定谨记将军的大恩大德。”
曹cao却摆摆手说道:“陶大人过奖了,其实曹某也知道什么叫‘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你陶谦肯乖乖的自缚双手,出城投降,那徐州上下便不会再伤一人xing命,如此岂不是很好吗?”
曹cao这话直指陶谦的要害,顿时令他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为好。就在此时,一直跟随在陶谦身边的徐州大将曹豹忍不住出言怒斥道:“曹孟德,原念在你我同宗同源的份上不想与你计较,还真以为我徐州人了么?有事就放马过来吧,我徐州军民戮力同心,定然不会让你轻易得逞。”
“好,曹豹将军果然豪气,不愧为我曹氏子孙。”曹cao虽然是夏侯家的种,但是此时已经以身为曹家子孙为荣,自然开口闭口以曹家自居。随即意气风发的挥手喝令道:“兖州儿郎听令,全都给我攻城。”
“攻城!”随着麾下将领的声声喝令,兖州大军开始端着云梯朝城头杀了过去。下一刻,随着城头上的徐州将领一声令下,矢石如雨而下,将兖州士卒杀得人仰马翻。
两军骤然对撞激起边战火,硝烟顿时将下邳这座古城笼罩起来。为主公复仇,兖州上下都憋着一口气,此刻都显得悍勇比,徐州军民为了活命也都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全民皆兵誓死保卫着自己的家园。双方都有必胜的理由和信念。所以这场对决从一开始就已经火爆四she。
“别管什么围三缺一,不要什么四面合围,给我追着城西猛打猛冲,不要给徐州人任何喘息的机会。”曹cao满脸杀气的对麾下的将领说道:“所有部曲都给我排列好班次,不间断的朝下邳发起冲击,杀不死他们就累死他们,就算这下邳城是铁打的。也给咬开一个缺口。”
“喏!”兖州将领们自然纷纷答应,眼中满是狂热的se彩。
城头上的陶谦也开始布置防御道:“城西将会成为曹cao的重点攻击目标,所有人都不得离开城头,给我在城下待命,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间隙救治伤员,变换防御。不能及时换下来的部队就给我死守城头,就算是死也不能后退半步。我要你们将下邳变成固若金汤的要塞,想要咬开我们的防御,就要看兖州人有没有那么好的牙口。”
“喏!”徐州诸将也都纷纷答应道,眼里是泛着嗜血的凶悍。
……
一方死战不退,一方急于求成,这一场大战连绵不休的持续了数i。双方将士死伤数,徐州西城墙早已经满目疮痍,却依然屹立不倒。城头、城下血迹斑斑,数尸首铺满了护城河两岸,连河里翻滚的浪花都已经染上一层醒目的嫣红。
曹cao的十万大军已经折损了不下两万,虽然还是保持着对下邳徐州军的兵力优势,但是士气已经有所回落,而徐州军民的战斗意志却依然旺盛。他们是为了活下去而战。为了保护家园亲人而战,自然要咬紧牙关,哪怕流尽最后一滴鲜血也绝不后退。
曹cao这几天火气很大,每天死伤那么多士卒却连半点破城的希望都看不到,这令他感觉到十分难受。为此,他终于开始明白韩枫为什么要花费大力气去整治出那么多投石车了,要是自己手里有这样一件攻城的利器。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进退失据了。
“若有冀州投石利器,焉能让徐州小儿如此猖狂?”曹cao望着硝烟弥漫的下邳,恨恨的说道:“河北又坚城险要,韩枫那贼子却能手握利器。还有jing锐骑兵数,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时,程昱在一旁开口说道:“主公,某有至交好友名唤刘晔字子扬,有佐世之才,不仅善于情报收集分析,且jing通机关之术。听闻他曾习得鲁班之术,能仿造上古‘霹雳战车’,相信与冀州投石车不分伯仲,若是能得他来相助,督造出一批战车自成一军,不但能攻打徐州虞,而且也可以和冀州军一较高下。”
曹cao顿时大喜,急忙连声说道:“仲德果然深得我心,既然那刘子扬有如此才学,还请先生尽为我兖州将他请来,cao一定以礼相待,奉为上宾。”
程昱当即连声笑道:“主公有所不知,这刘子扬乃是扬州人氏,是阜陵王刘延之后,如今就居于扬州一带,我这就作书一封前去请他出山,为我兖州出谋划策,为主公大业尽一份心力。”
曹cao心情大爽,忍不住朝程昱调笑了一句:“仲德如此推崇于他,该不是打着将情报收集分析的工作交予子扬先生的缘故吧?我知道这繁杂的工作着实令先生为难了,若是子扬先生肯屈就,那自是最好不过了。”
“知我者曹公也。”程昱半点也没有掩饰自己对情报工作的不耐,连声告罪道:“主公恕罪!这情报工作确实非我所长,虽然目前还能勉力支撑,但其实在河北方面一直被冀州的锦衣卫死死压制,迟迟未能打开局面,实在是令主公失望了。”
曹cao当然知道冀州锦衣卫是怎样犀利的存在,不说河北四州被他们经营得有如铁板一块,懈可击,就连兖州大地也在他们孔不入的渗透下变得极不稳定。如今兖州大地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