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
严月蝶轻轻的唤出,长时间的关押让不会武功的她看起來有些虚弱。
“怎么了吗?”云宸垂头看向怀里的严月蝶,轻轻的问道。
“沒有。突然觉得这样也蛮好的。”严月蝶眯着眼睛靠在云宸的胸膛上,开心的笑了起來。“这样就沒有人和我抢你了,你也不用总是那么的忙碌了。”
“恩。”云宸鼻尖一酸,眼泪险些涌上去,有些沉重的恩了一声,紧紧地搂住严月蝶,难得沉静之后,心中原本的郁结反而更看的开了。
几个人都是成双成对的,琉璃只好坐在了云骁的身边,低着头玩弄自己的裙角,仔细的回想着那个有些眼熟的黑衣男人。
“喂……”云萌拽了拽段笙的袖口,段笙似乎还在生气,脸色有些苍白却执拗的将脸扭向一侧,不理会云萌。
云萌无奈,只好强硬拉过段笙的手腕,让木妖娆把脉。
“云萌姐姐,段笙内伤沒有太大的问題,只是近期最好不要动用内息。”木妖娆松开段笙的手腕,那个黑衣男人似乎是沒有用力,那一掌看似凌厉,却沒有造成太大的伤害,其中难道有什么吗?
段笙沉默着,可是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思绪,越想心里的怒气似乎就越大,丹田里热热的,似乎有什么再膨胀。
“九公主,我家尊上有请!”
因为主子的态度,连带着这些黑衣下属对待云萌都十分的恭敬,说话都和声和气的,生怕自己主子会不满意。
云萌还沒反应过來,倒是段笙先拉住了云萌。“告诉你家主子,她是不会去的!”
“这?”云萌一愣,有些无奈,只好保持沉默。
黑衣下属似乎是已经料到了会有这么一种情况,并不理会,再一次重复了刚刚的话。“九公主,我家尊上有请!”
“……”段笙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骇人的气势向外散发,眼神像是尖刀一般,几乎要将來人割成碎末。
不过……显然那两个人更害怕自己主子一些,其中一个上前一步。
“九公主,还请您移驾,不要为自己和别人带來不必要的麻烦!您是个聪明人,该怎么做自然不用小的们多嘴了。”
云萌眼神顿了一下,敛下神色,看了一眼云溪,云溪轻轻点点头。云萌用了握了握段笙的手,起身。
“走吧!若是不去,可不是让二位为难了吗?”
段笙抬头看向云萌,背光里的云萌带着一层模糊的光雾,变得有些透明,几乎像是要消失了一般。段笙心里一阵针扎般的锐痛,浑身不由的绷紧,拳头在身侧颤栗。段笙艰辛的克制自己想要拉回她的冲动。
“梦儿,,”
云萌闻声僵直了身体,虽然她不会屈服于那个黑衣男人什么,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有一种抛弃了段笙的感觉。
转身蹲下,云萌尽量让自己笑的温柔一点。“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说罢,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开,密室的门再次关了起來,段笙对着地面就是一阵猛捶。
“段笙,冷静点!”云溪拉住段笙,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了救自己和大家,不得不跟着别人走,就算只是表上的一时的演戏,也沒有那个男人能够忍受的,几个人都很理解段笙的痛苦和挣扎。
云宸在这种环境下,不但沒有失去头绪,反而更加的理智沉稳起來。
“小十,刚刚和云萌的对视什么意思?”
云溪看着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微微挑眉,“我想再过上半个时辰,我的内息就能完全恢复了,应该可以想办法出去!”
“可是你自己保护我们这一大群人,能行吗?”云骁疑问道。
“我尽量吧!”云溪挫败的沉下了脸色,不要说要护着这么多人出去了,就是自己出去,恐怕也很困难呐!
“你找我什么事情?”
偌大的墓室正中摆放着一个白玉石的巨大棺材,上面雕刻着精细的花纹,有些古怪,像是一种奇怪的符号。
黑衣男人正仔细的打量着棺材,指尖在白玉石表面摩挲而过,“钟离云萌?这样叫似乎也挺好听的!”
“你怎么会知道?”云萌大惊,这么机密的事情,他是怎么知晓的!
黑衣男人抬起头來,眼睛温柔的看向云萌,眼神里的宠溺总是感觉有所熟悉。“因为,先王后死的时候,本尊其实就在那里!”
“你在?”
“对了,你想不想知道是谁害死了先王后呢?”黑衣男人收回自己看云萌的眼神,语气有些轻快的愉悦,指尖顺着花纹的方向一一划过。“本尊知晓,而且怎么害的都一清二楚,你要不要听呢?”
一瞬间,云萌产生了一种错觉,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黑色的漩涡,不时的吐出些什么,又吞进去什么,那些东西都是自己无法控制的。
“说,是谁害了我母后!”云萌的语气不禁有些冷,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的不好,当然,云萌也不会认为黑衣男人就会这样直接告诉她凶手,的确是……
黑衣男人停着,仔细打量棺材盖上某一处的花纹,上面还镶嵌着宝蓝色的宝石,在夜明珠的光泽下,亮闪闪的,刺破人眼中的雾霾。
“本尊來问你來答,若是本尊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你要的答案,,本尊自然会告诉你!怎么样?这个交易还算公平吗?”
云萌沉默一会,不知道黑衣男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双手环胸,“你问吧!”
黑衣男人围着白玉石的棺材踱步, 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