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元师叔,那培元聚神丹的药性如何?”雪虹绵却不理他,自顾自轻笑。
“这药效自是好的…”慧元老头顺口回道,可是话一出口便感觉到了不对,只觉得泄一阵剧痛,想要如厕,全身更是开始发麻,已经微微僵硬,调动玄力抵抗,却发现丹田之内玄气溃散,无法凝聚。
“师兄…怎么回事,我无法凝聚玄力…”
“我也是,哎呀,肚子好疼……噗噗…”
“呀,憋不住了,噗嗤…”
……
呃…场面有些恶心,十个老头如是蜡像一般僵硬当场,身下黄白之物洒落,带着渗人的奇怪声音,一片乌烟瘴气。
五位大美女如何能想到会是这般局面,齐齐瞪了唐飞一眼,捂住口鼻,速速向塔们行去,只想尽快救人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混账!”一声爆喝,犹如晴天霹雳,震的人心惊胆颤。
一道五丈之高,数十丈之宽的火强遮住了去路,那种瞬间袭来的恐怖高温,已将唐飞灼伤,呼吸困难,雪虹绵等人急急带他跳了回来。
转头去看,只见一个赤红头发,赤红胡须,赤红衣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其身后则是一大票四宗高手。
“烈天阳,你好大的火气啊,烈焰真火?你想杀了本座不成?”雪虹绵见到唐飞身上皮肤多处烫伤,顿时暴怒,右手拈花,是朵九色怪花,说不出的美艳和动人。
身旁裴霏亮出彩虹桥,霓琼手握洞箫,全副警戒,静药师则是为唐飞治疗伤势。
此时,大队人马已经团团围了上来,后方又是一大片高温火强持续燃烧,没有了出路。
“哼…老贼婆,你动作倒是挺快啊?勾结邪教,背叛正道,助纣为虐,此刻又来打神器的主意,还伤了十元谷十位前辈,简直罪不可恕!”文史公一步跳了出来,口若悬河,直接针对的是助天阁而不是唐飞。
“胡说八道,放你娘的狗屁!”裴霏怒不可遏,破口大骂,“文老狗,要杀我孙儿便来动手试试,看老娘不抽了你那狗筋!”
此话一出,雷掉一地下吧,这裴霏虽是年过半百,略显老态了,可依旧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往日里五宗交好,也从未见她这般疯狂,众人心目中的仙女形象顿时破灭。
“放肆!裴霏贼妇,你莫张狂q日你等做下这些恶事,即便本座不出手,天下英雄也不会放过你等!”文史公忍住怒火,这是要激起公愤,他很清楚,助天阁的威名并非一两句话便可驳倒,在场之人,多半不敢与这几个女人为难,眼下只有将她们彻底抹黑,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方可将助天阁挤兑出去,天下各大势力各大帝国群起而攻之。
裴霏双眼喷火,恨不得将这为了以报私仇不过天下黎民苍生,不惧挑起各国纷争的狗贼一掌拍成齑粉,头顶上彩虹桥赤红色光芒大盛,就要出招。
却被雪虹绵一个眼神制止下来,此刻决不能与四宗之人交手,否则,自己等人就真诚了背叛正道的千古罪人了。
雪虹绵神色缓和下来,眉宇之间有股说不出的蛮横气息,环视一周,道:“我助天阁一脉,千年传承,弘扬正气,助人为乐,济世救人,乃为宗义,岂是文庄主两句黑话便可诬害的?文庄主,你也是一代宗师,江湖上泰山北斗般的人物,你我两宗更是相交多年,从未有过争歧,却不想今日你为了一己私仇竟欲挑起两国战争,本座劝你就此收手,莫要酿下让自己后悔莫及的苦果!”
“哈哈,哈哈哈…可笑,可笑之极!”文史公脸色一怔,不说雪虹绵这话中句句透着威胁的意味,即便是她真的有心按下此事,以文史公的心性,自己儿子死在她孙儿手中,昨日又因为助天阁的关系白白损失那么多高手,岂可就此罢休?只见他忽地转过身来,面对各路英豪,如是做演讲一般,声情并茂道:“各路兄弟,本座中年丧子,却是肝胆俱裂,悲痛欲绝,恨不得生吃了那唐飞小贼的血肉,可我身为一宗之主,岂会为了一己私欲枉顾天下人的性命?不说她雪虹绵与我刀兵相见,只要她一句话,我又能拿那小子怎样呢?总不能真的为了杀那小子,两宗结下血仇,导致两国交兵,天下黎民失所吧?这样的事情,我文史公做的出来么?”
“喔…喔…”场边不少人开始起哄,手举兵刃,连连呐喊。
自然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他们这些高层人物,为了发展宗门,要顾忌各方面事情,即使唐飞杀了他儿子,可助天阁一心护着,他也不可能为了杀一个唐飞而与助天阁开战。
文史公眼眶微红,两手虚按,待场边安静下来,续道:“助天阁背叛我们,违逆正道已经是铁铮铮的事实,昨日我与雪虹绵还有栾师兄三人率众伏击邪教魔头任古汤,她助天阁一方不出手助战就不说了,在我等合力将那魔头重伤之后,她们竟然突转矛头,护住了那魔头,导致那魔头使出了妖邪禁术,杀伤我两宗弟子无数,最为可恶的是,十元谷暮冢被毁,十元谷历代先祖的尸骨也被那魔头刨了出来,简直是丧尽天良,人神共诛,而这一切,都是她助天阁一路人马的参与导致的,当时,栾师兄也在,众人可问问他怎么说!”
栾天行略显犹豫,可成百上千双眼睛都盯向自己,也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