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喜敢怒不敢言,她确实有点怕。
折颂却挑眉一笑,“要轻薄,早就轻薄了,还用等到现在。”
她想了一想,倒也是,虽然古代男女不能私下见面,但折颂,好像总能制造出机会来,和她单独相处,还是不违背礼法的单独相处。
如今日,就是情势所迫。
她伏在折颂背上,想起上头的蒙面人,忍不住问他:“今日那伙人,是冲着你来的?”
折颂点点头,“政事,你不用操心这个。”
她才懒得操心什么国家大事呢,她的最终目标就是做个安安分分的小米虫好嘛!
趴在折颂宽厚的背上,趴着趴着,她竟有些累了,在下腹传来的一阵阵疼痛中,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玉喜,明玉喜!”
嗯……好疼,好累,不想回答。
“师妹,师妹!醒醒!”
师妹?好熟悉的称呼啊!哦,对了,这是她那世子师兄的声音。费劲力气睁开眼,看到折颂挂满担忧的脸,她状死生气地挥挥手,“走开!我才不要给人做小老婆!”
折颂不明所以,才要问她,可她刚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
“许德,许德!”
嗯……还是这个称呼听着顺耳!
“你觉得怎么样?”
“……好害怕,好疼呀……”她的手,一直捂在肚子上,钻心的酸疼一直从腹部传上来,传到心口,传到手指,传遍全身。
“你以前就疼地这么厉害吗?”
玉喜已经濒临崩溃边缘,迷迷糊糊应道:“嗯。”以前,她都是靠吃止疼片和益母草,可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还明白,这里什么都没有。
他的手,轻轻覆上她的小腹,掌心带着温热,一圈圈,替她缓缓揉着。
“去烧热水。”
白羽恭敬的站在一旁,“可咱们没有热水袋啊,也没有手炉。”
折颂担忧地望着玉喜,“没事,我自有办法。”
烧的滚烫的水,慢慢冷却至四十多度,偎在锅旁,都能感受到一阵阵热浪。
折颂把手伸了进去,毫不犹豫,白羽想阻止,都已经来不及。
等手被热水烫的极其温热,极其柔软,他才把手拿出来,擦干净水珠,再覆上玉喜的小腹。
很柔,很温,迷迷糊糊种玉喜觉得好像抱了一个厚厚的暖水袋。脸上露出惬意的容情。
“妈,凉了……换……”
原来是他的手凉了,折颂低笑,“妈?我可真成了你的奶妈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玉喜的疼劲儿,终于过了,清醒过来,才发现折颂也在马车里,她警觉地裹裹被子,防备道:“你怎么在我的车上?”
折颂闻言失笑,“你瞅瞅,这是你马车?”
玉喜环顾一周,好像比她的马车大很多啊,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裹的被子,墨紫色,这明显不是她的风格啊!
接着她想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她在他的马车上,裹着他的被子,折颂这厮不会把她给做了吧?!!!
一把掀开被子,哦哦,还好,衣服还在!
可是……这衣服不是她之前穿的那件了吧???
完了,完了,她的贞操啊!
继茱萸果子事件后,她又多了一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事啊!
折颂!我去你妹!
看她一脸惊慌,掀开被子往里看,看完之后又向看仇人一样盯着他,那神情,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她一定是想歪了。
其实,逗一逗她也无妨,谁让她根本不记得他!
“你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本以为玉喜会破口大骂他一顿,或者照她的性子,直接揍他一顿也可能。可没想到玉喜却出奇的安静。
车内安静了几分钟,对两个人来说,却像过了几个小时那样长。最后还是玉喜开口打破了沉默,“折世子,你真的想要我?”
折颂不由自主点点头,他想要她,倾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