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孙老瘸子说,那些被度生教动过手脚的土地,已经超出了他能理解的范围。
真的,不光是我们听见这消息的时候愣住了,连左老头也是愣了一会才缓过神来。
**不会吧?!
孙老瘸子的实力比不上葛道士苦和尚,这点倒是事实,但这并不代表,度生教的那俩老头儿能吊打孙老瘸子啊。
连孙老瘸子都说,这种事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那岂不是说
“你不会是酒喝多了还没醒吧?”左老头小心翼翼的问了句,满脸的疑惑:“你搞不定的东西确实有,这个我理解,但超出你的理解范畴你到底勘测出啥来了?”
“那一片土,看着跟普通的土没什么两样,但其坚硬的程度,远超于我的预估啊。”孙老瘸子无奈的说道:“跟司徒说的差不多,拿锄头刨一下都能见着火星,更别说是往下挖了,压根就动不了!”
“别的办法都试了?”左老头皱着眉问。
“对,都试过了。”孙老瘸子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已经充满了挫败感,整个人都蔫了,死气沉沉的跟我们说:“且不说那些普通的法子,就我们鲁班门的绝活儿,我都一个接着一个的搬出来试了,根本没用!”
“引气冲身也试过了?”沈世安冷不丁的问了句。
“你那边有人啊?”孙老瘸子听见沈世安的声音时,也不由愣了一下,问左老头:“你在哪儿呢?”
“我在小瞎子的店里,正在处理那几块碎片呢。”左老头说道:“你继续说,我开免提,让他们都听听。”
“行。”孙老瘸子也没多问,直接回答道。
其实左老头就算不开免提,我们这些在座的人,也都能听见孙老瘸子的声音。
没办法,谁叫那老头儿的声音大呢?
等左老头打开免提后,孙老瘸子便跟我们讲了起来。
“那些土的状态跟模样,与普通的土壤比起来,毫无差别,但在土下,多少还是存在一点区别的。”
“以度生教弟子挖的那个坑为中心,方圆几米内,全都布满了气脉,根据我勘测的结果来看,这些气脉密密麻麻的都缠在一起了,看着跟蜘蛛网似的,但是”孙老瘸子说着,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措辞,随后才继续说:“那些气脉往外走出一段就消失了,从它们蔓延的路径跟深浅来看,应该是往地底走了。”
“没办法切掉?”左老头皱着眉问道。
不得不说,左老头出的这个主意,也是我们当时都想到的主意。
虽然看起来这个法子挺粗糙的,但可以说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法子。
只要把气脉尽数切断,那么度生教所布下的局,也就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把一只怪物的手脚全部砍掉,这还用得着担心它揍你?
“切不掉。”孙老瘸子无奈的说道:“那些气脉往地底走了之后,我也尝试过在四周动点手脚,往深处下刀子切脉”
“刀子?”我一愣:“这玩意儿还能用刀切啊?”
“我就是那么一比喻!”孙老瘸子不耐烦的骂道:“你能不能不打岔啊?!”
“诶!您继续说!我闭嘴!”我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那些气脉要么是被藏起来了,要么就是垂直往下走,之后再分散到市区里的”孙老瘸子跟我们分析着:“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我都没办法解决掉这麻烦,毕竟人力有极限啊”
“藏起来的可能性有多少?”左老头问。
“两成。”孙老瘸子回答道。
“那剩下八成都是垂直往下走的可能性?”左老头一皱眉。
“对,因为我发现了一些轨迹,虽然现在没办法直接确定下来,但我心里还是有点谱的。”孙老瘸子无奈的说道。
话音一落,孙老瘸子便问左老头:“要不你过来看看?带上小胖子他们一起过来!”
小胖子。
听见这个称呼,我们便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胖叔,然后都死命的憋着笑。
“孙老爷子,我不小了,您能换个称呼吗?”胖叔强忍着骂人的冲动,老脸通红的冲电话那边的孙老瘸子说:“这称呼你就不能改改?!”
“改改?”孙老瘸子想了想,试探着问:“大胖子?”
“我”胖叔咬了咬牙,还是没敢把脾气发出来:“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这时候,左老头似乎已经有了决定,抽着烟拿起了洞天环的碎片,继续刮了起来,一边刮着一边对孙老瘸子说:“你先撤回来吧,那些麻烦咱以后再去解决,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钥匙给准备好。”
“真要我撤回来?”孙老瘸子有些犹豫:“司徒他们可还催着我呢,说是”
“你管他们干什么?你要回来他们还敢拦你?”左老头不耐烦的说道:“你直接告诉司徒,要是你再继续待在那儿,去研究怎么破解这些麻烦,那么度生教可就要狗急跳墙了啊。”
“这倒也是。”孙老瘸子叹了口气:“看见我在研究怎么拆他们布下的炸弹,不急眼那才有鬼了!”
“是吧!”左老头一听孙老瘸子的想法与自己一致,顿时就乐了起来:“要是把度生教惹急了,害得那帮孙子提前引爆了这十五个炸弹,哭的人绝对是司徒他们。”
“行,那我今天晚上之前就回来,你们等着我吧。”孙老瘸子说道,随后他便挂断了电话,估计是跟司徒他们告别去了。
打完这个电话,左老头的心情似乎也有点差了,一边刮着那些黏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