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有没有颠倒是非,你倒是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啊!你说死丫头用针扎了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只看到死丫头手上的伤。”疯医怒嚷着,看那架势,大有太后不拿出温筱晴伤她的证据。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你!哀家身为太后。怎可能扭曲是非污蔑她?再则,是谁给你权利质问哀家?”太后在宫人的搀扶下站起身,渐渐拾回身为太后该有凤威。
“哟呵!是太后就了不起啊?景云国可比彦天国大得多,他们的皇帝见了我都跟孙子一样,何况是你这个老太婆!你要是不拿出证据,今日就不怕别想走出这里。”
疯医不依不挠,当着众多人的面就威胁太后,毫不管顾她的身份,令她极其没脸。
“证据?你敢向哀家索要证据?方才只有哀家与她在场,何来的证据?”太后气得浑身直发颤。
“要证据还不简单?把衣服脱了。让我们检查一番,不就知道了?”疯医怪笑道。
温筱晴听了,差点就要拍手叫好,这话正合她的意,她料定太后绝对不可能真的脱衣检查。
“大胆!竟敢让哀家脱衣?哀家岂能容你随意折辱?把他捉起来,送到刑----”太后的话还没有说完,疯医就闪身到她面前,将不知何时拿出来的药丸塞进她嘴里。土见丽才。
“你、你给哀家吃了什么?”太后顿时惊恐不已。连连猛咳,却无法将药丸咳出来。
“那药入口即化,你就别白费功夫了。”疯医哈哈大笑道。
“疯老头,你给母后吃了什么?”彦澈轩已让人拿了药,帮温筱晴上了药,此时见疯医迫太后吃药,便问道。
彦澈轩也觉得难以置信,向来自持高贵端庄的母后怎么会以口咬人?说实话,他觉得以温筱晴的性格,更可能做出咬人的举动。
眼下确实是太后咬伤了温筱晴,太后说是因为温筱晴以银针扎她,她才咬人。这确实说得过去。温筱晴发起狠来,可是不管不顾的,如之前她在宁和宫不也扎过太后?
不过,不管如何,他都会站在温筱晴这边,因为他心知真逼得她动手扎太后,太后必定说出了什么令人心愤之言。
“放心,是能令人排泄体内废物,利身益心的好药。”疯医笑得癫癫,又带着得意,满屋子乱跑,躲避御林军的追捕。
“如此确实是好药,只怕给她吃是浪费了。”温筱晴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凉笑道。
疯医和温筱晴的话,更让太后心凉,她哪里会傻得以为真的是好药,立即命人传太医,面部表情已有扭曲之象。
“哀家定饶不了你!”太后声音微颤,她极怕疯医给她吃的真的是毒药,此时,她连站着的力气都快没了。
“来啊!来啊!饶不了我,就来捉我啊!”疯医仗着无人能捉到他,在屋里跳窜得正欢。
“这、这哪里是像神医?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野人!”太后已快被气得吐血。
“野人总比你这条咬人的母狗好!”疯医又飞上横梁,把手扒在横梁边上,身体荡来荡去,如荡秋千般。
太后知道和疯医这种人说什么都无用,便看向彦澈轩,怒道:“轩儿,温筱晴伤了哀家,这疯子又迫哀家服毒,你还护着他们?”
“母后,孰是孰非,你自己心中有数,真要摊开来说,只会伤了我们母子情分。”不知为何,彦澈轩觉得眼前的太后已不是曾疼他如宝的母后,咄咄逼人的狰狞面孔,令他有些反感。
“你的意思错在哀家?”太后略感寒心道,说话间,她感觉肚子隐隐作痛,还有咕噜咕噜的声响,令她越来越心惊。
“哎!我说你这个冒牌货少装了,戏演够了,就赶紧滚!”疯医突然松开横梁,俯身冲太后飞过来。
“啊,你别过来!护驾!”太后又被疯医的举动惊住了,即便那些御林军快速向她围过来,仍就赶不上他的速度。
太后也来不及躲开疯医疾伸过来的手,脸上响起撕物的声响,下一刻,她的真容就显露在众人面前。
众人没有料想到疯医会有这样的举动,竟从太后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这人哪里还是太后?居然是瑾贵妃!
“是你!”当温筱晴看清眼前这人瑾贵妃时很是吃惊,但也很快就想明白了。
她猜测瑾贵妃会假扮太后,公然出宫,定是太后授意的。可能是太后不愿屈尊降贵与她多做纠缠,就让瑾贵妃易容成她的模样。
如此看得出太后很是器重瑾贵妃,瑾贵妃也确实演得极像。不过,再有心计,到底还是过于年轻,在与温筱晴对峙时依旧失了态。
也不难解释她为何会有舔温筱晴掌心、咬温筱晴的手的举动,若是真的太后遇到这种情况只怕不会想到、亦不可能这么做。
而温筱晴在银针划过她的脸时就发现异样,那时却来不及多想,现在想来却觉得可笑,太后太不将她放在眼里,对她如此不屑。
“你是怎么发现的?”瑾贵妃这话是质问疯医的,她觉得自己演得很像,应该不可能露出破绽。
“你当我眼瞎啊?那张破脸也能瞒得过我的火眼金睛?”疯医出口总难有善意,总把人呛得半死。
“不管本宫是不是太后,你们今日之举必得皇上严惩。”就算被拆穿身份,瑾贵妃也不觉得如何。
反正她是奉太后之命行事,所说的话全是依太后之意,她也不会承认她一开始时生了毁坏太后形象之心,后来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