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筱晴一行人来到漫云山下,见山脚下躺了几个人,看那衣着打扮应该是山下的村民。
个个哎哎叫痛,骂骂咧咧的,听内容好似他们欲强暴一名女子,结果被暴打的事。那女子早已走人。
与她无关的事,温筱晴亦懒得理会,却没想到那名女子会是鸾风,鸾风一下山就遇到这群村民。他长得太过美,自然勾得他们心生了邪念。
温筱晴他们来到山顶的静和庵,求见了静慧师太,洛雪樱形容了鸾风的女子扮相。但是静慧师太守口不言。
最后温筱晴道了一句“若此人关乎两国之战,牵系两国百姓的存亡,师太可还会将他的下落匿藏之?”
其实,温筱晴根本就不确定那女子是不是鸾风,可来了必定要见上一面才甘心。
“施主,你且不确定其身份,便此放以厥言,实在不妥。”静慧不紧不慢,慈声温言道。记吗沟巴。
她观温筱晴面相属善,便知温筱晴绝非是存有坏心之人,但她与莫夫人交情匪浅,已经答应不得泄露出庵中藏人之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师太,莫不是你”温筱晴还要说什么,就听到不远处一道熟悉的声音。
“皇嫂!”凝瑜拿着她娘新抄的经书来交于静慧师太,却不巧见到温筱晴。甚是兴奋。
“凝瑜。”温筱晴在此见到凝瑜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她见凝瑜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扬唇一笑,暗想倒可以问问凝瑜。
“皇嫂,你没死,真好。”凝瑜往温筱晴身上扑了过来,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番。记得她当时看到躺在床上毫无生息的温筱晴,心里难受不已。
彦澈轩把温筱晴送走之后。才告诉她温筱晴没死,她沉痛的心情才得以舒展,相处的时间虽不长,但温筱晴救过她的命,她感怀在心。
温筱晴听着凝瑜念叨着分别后的事,末了,才道“这庵里近来可有多了一名带发清修的女子?”
“带发清修?没有,不过倒是有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凝瑜想了想,摇头道。
她只听到小尼姑们议论庵里来了一个男扮女装的男子,后来被送到山中的猎户家里休养。
果鸾风知道他被人形容为不男不女,一定会气得吐血。
“不男不女?可是男扮女装?”温筱晴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此说来那女子还真的有可能是鸾风了。
“凝瑜!”静慧师太望了凝瑜一眼,有些不赞同。不过既然说破了,她也不好再继续隐瞒。
便说道“他已离开漫云山了,却是未告明去处。”
“离开?何时离开的?”温筱晴端察静慧师太的神色,却不像说谎,心里信了七八分。
温筱晴亦想起上山时遇到的那群村民,暗想该不会真的那么巧吧?那个暴打村民的女子是鸾风?那她岂不是与他失之交臂了?
她为了更加确定,便让墨染到山中猎户家探看鸾风是不是真的走了,结果确实已不在,按照时间推断,在山下暴打村民的女子正是鸾风。
为何她会肯定那女子是鸾风?是因为静慧师太见事已至此,便不再隐瞒,将鸾风所中之药与已恢复内力的事告诉了温筱晴。
天色已黑,不宜再赶路,可鸾风又走不久。若是一行人一起去追赶的话,人多太过累赘,必追不上鸾风的。
于是,温筱晴派了凌夜去追赶鸾风,凌夜轻功好,一定能很快追上鸾风的,并沿途留下记号,她料想鸾风必定是赶去景云国。
“师太,到底是何人把她送来贵庵的?”温筱晴怎么都想不到静慧师太看起来此慈善的人,会与铜面人有所勾结。
“施主,今日贫尼泄了那位施主的下落,已失信于人,怎可继续言而无信?”静慧师太怎么都不肯说出是谁把鸾风送来的。
静慧师太是出家人,又非恶人,温筱晴总不能那拿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逼问吧?可又觉得不甘心,若是能通过静慧师太之口知道铜面人的下落,那该多好?
“师太,送他来的人可是一名戴着铜制面具之人?”温筱晴不死心地再次问道。
这一次,静慧师太打了一句佛语,便让掌事尼姑带温筱晴她们到客房休息,明显不愿再多说半句。
同来的洛雪樱亦是要在庵中暂过一夜,明日再和温筱晴分道扬镳。
“你去休息,别跟着我们了。”静慧师太一走,凝瑜对洛雪樱挥赶苍蝇一样。
洛雪樱倒也识相,见她们有话要说,便自去客房休息。
“皇嫂,我带你去认识一下我娘。”凝瑜并不知道温筱晴要找的人是鸾风,并没有多问。
兴冲冲地拉着温筱晴的手往她与德太妃的住处而去,温筱晴心想既然来到静和庵,自当去拜见德太妃。
“真是奇怪,怎么个个都往尼姑庵里藏人。”凝瑜边走边嘀咕道。
“你说什么?难道这庵里还藏着什么人不成?”凝瑜虽然说得小声,不过,温筱晴却听得一清二楚。
“呃,惨了!我说漏嘴了,我娘说过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凝瑜急捂住自己的嘴,猛摇头道。
“凝瑜,你应该见识过我的手段。”温筱晴语气骤冷,拿出一根银针抵在凝瑜喉间。
尼姑庵里藏人,德太妃又交代不得人知道,藏着的到底是何人?当年德太妃请命出宫,本来就不怎么寻常,她所藏的人应该与宫里有关。
“皇嫂,你别吓我啊!”凝瑜被温筱晴得态度转变吓住了,不敢再动弹,生怕一动,喉咙就被银针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