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从孟州机场下了飞机以后,坐车在广袤的南部大山里颠簸了接近二十个小时,累乏不堪,再加上昨天晚上和华哥在一起喝了不少酒,是该好好休息了。
起床以后,方琳心里空落落的,很不踏实!因为此次来的目的还没说出口,不知道华哥是否能慨然允诺。
洗漱打扮一番,恢复了光彩照人模样的方琳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拿起了房间里的电话。
“华哥,你在哪儿呢?”方琳柔声细语的问。
“早晨我去了客栈,本来想带你到海边来玩,可是看见你睡的很香,就没打搅。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所以我一个人来海边了。怎么,刚刚醒了吗?”华哥非常随和的回答说。
“嗯,我刚刚起床。华哥,有件事想麻烦你……。”方琳并不想在电话上和华哥讲这件事,所以故意吞吞吐吐,显然华哥来客栈和自己见面谈。
“嗨,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别说这些外气的话。这样,下午你随便走走看看,好好的吃些东西,等晚上我回去见面之后再说,好不好。”华哥声音洪亮,大声嚷嚷着回答。
“哎,好的,晚上我在客栈里等你。”方琳说着,放下了电话。
她默默的念叨着“但愿华哥痛痛快快的答应帮忙除掉那两个混账男人。”
重峦叠嶂的徕山里,一辆车停在了涌金观所在的山脚下,休谟道士急匆匆的走出车里,一步迈好几个台阶,飞快的上山。
“大师兄,大师兄在哪里呢?”休谟进了道观的大门以后就嚷嚷着喊师兄,见无人应答,这才扭过头问守门的小道士。
“陪金先生说话呢。”小道士回答说。
休谟三步并作两门前,扯着嗓子喊出师兄之后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你着急上火的,出什么大事了?”大师兄问。
“付扬和他带来的那几个人住在了小镇上的徕峰客栈,准备下午来道观里。”休谟没有讲述细节,而是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最重要的事情。
“他们要来,咱也不能拦着。敞开大门、来者不拒!”大师兄气定神闲的回答说。
“从今天了解的情况来看,他们就是冲着老金来的。下午或者晚上付扬来了以后,咱该怎么办呢?”休谟语速极快的说出了自己担心的事情。
“不用着急、也不用慌张。让他们尽管来好了,我自有办法对付,呵呵,不就是几个人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依我看,他们来找老金,对咱们还有利呢!”大师兄迈着方步踱步慢走着,语气也是轻轻松松。
“那好,既然你稳操胜券,我就放心了。既然这样,我再会小镇上的客栈里看着他们,免的再生意外。”休谟说。
“你去!哎,万一付扬这伙人向你们打听老金在不在道观里,一定要含糊其辞,既不能明确的说在这里,也不能明确的说不在这里,明白吗?”大师兄嘱咐着。
“知道了,我走了!”休谟说完又脚步匆匆的走出道观,驱车朝着小镇方向奔去。
看大师兄不慌不忙的样子,一定是想出了和这伙人周旋的好办法。
客栈里,刚刚从餐厅回到房间里,卢汉就很不高兴的埋怨付扬说:“你怎么自作主张,在涌金观小道士面前暴露身份呢?不仅暴露身份,还明确的和他约好傍晚一块儿去涌金观!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嫩!卢汉先生,你的确是太嫩了!”付扬两只手插在兜里轻声慢语的说着,脸色和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不屑的态度。
“什么意思嘛!”卢汉不满的说着。
话音刚落,库锦就上来帮腔了。这家伙歪头斜眼、鼻孔出气轻轻的哼了两声之后指着付扬的额头大声呵斥说:“姓付的,你敢和我们矿主这样说话,是不是忘了自己的现在的身份了?要不老子提醒提醒你!”
付扬面不改色,只是锦,没吱声。库锦摩拳擦掌的问卢汉“卢汉先生,要不我就收拾收拾这家伙?”
“滚一边去,我和付先生说话的时候,你他妈妈的少插嘴!”正在气头上的卢汉嘴里蹦出了这几个字,狠狠的怒斥库锦。
付扬对此非常满意,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循循善诱的开导嫩芽子卢汉说:“让涌金观的道士知道咱们来了不是坏事,明确的告诉道士们今晚我们要去涌金观,其实是给涌金观道长留出个考虑的时间,让他掂量一下到底是保护老金重要还是跟我们配合要紧。”
付扬这几句话说的含糊其辞、语焉不详,卢汉听完以后一头雾水,仍然是满眼疑惑。
但是他没有再问下去。
因为卢汉觉的,抓捕老金这件事情办到仙子阿这个地步,已经处处被付扬牵着鼻子走了,而自己又根本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问了也是白问,只能任由付扬随意而为。
卢汉心里默默的想,但愿付扬不要耍花招,否则自己和没用的库锦、西沉真不是他的对手。
如此看来,付扬愿意去涌金观、大师兄敞开大门等着他来。今晚这两拨人肯定会在千年道观见面,只是不知道到时候这场戏有多热闹?
大师兄在道观里做好了接待客人的准备,休谟道士正在驱车赶回小镇徕峰客栈的路上,师弟小五依旧蹲守在客栈门口,观察付扬几个人的动静。而付扬和卢汉则各自躺在床上一身不吭。
看样子,所有人都在等待太阳落山后去涌金观。
徕山看似风光秀美、景色宜人,其实并不平静,两拨人剑拔弩张、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