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江文那几句神神秘秘的话,马梅刚才酝酿出来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无影无踪了!
光着脚丫在地毯上走来走去,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她实在猜不透这个神秘的问题是什么,甚至连哪一方面的事情也想不到。
可是看江文那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啊!再说了,现在江文就是捏在自己手里的一只蚂蚁,他有胆量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吗?绝对不敢!
马梅手足无措的走来走去,一会儿又坐回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很快不耐烦的捻灭了。
江文这几句话,肯定让他度过一个不眠之夜!
夜幕下的南部的草原上风雨萧萧,乌云仿佛就在头顶,原本淅淅沥沥下了大半天的小雨渐渐的变大,雨点也更加密集起来。
“看起来是要下大雨了!”尼禄大声喊着对大头领说。
“我们离达瓦王的老巢还有多远?”大头领抬起头看了看乌云和密集的雨点儿,接着问尼禄。
“咱们走过了大半的路程,接下来还有五分之一的路!”尼禄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扯着嗓门儿回答说。
大头领再次看天,可是就在他抬起头的那一刻,天空中响起了几声惊雷,雨点瞬间变大、更密集的落下来,打在脸上让人睁不开眼睛。
“现在离达瓦王的老巢很近了,勇士们,风雨雷电阻挡不了大家前进的脚步!一鼓作气冲到那里,达瓦王的财富、子民和牛羊、粮食,这一切都是我们的!”大头领用极富煽动性的话语激励勇士们的斗志。
说完之后,他手举长矛像一股风似的向南冲去!在他身后,一千多名勇士扔掉身上一切不必要的东西,高举武器,嘴里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声一路狂奔,浩浩荡荡的队伍飞速向南疾驰,如同掠过草原的一股狂风。
大头领的人马即便遇到了极其恶劣的天气也毫不气馁,甚至斗志更加昂扬,几十公里外达瓦王的那片木房子里,部落守护人和几位长老的争吵一直在继续,甚至演变成了内讧。
“守护人你说,是不是你造反,在大敌当前的关键时刻拘押了大王!”一位长老怒气冲冲的斥责着。
“说这样的话,肯定是刚刚吃了屎。我是部落的守护人、是达瓦王的守护人,我的责任就是保护部落、保护大王!怎么会关押他呢?你无凭无据的捏造事实,是不是想在战前蛊惑人心,为来敌创造条件啊?”守护人不甘示弱,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钢刀反问长老。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长老,他一边痛骂一边举起手杖,朝着守护人狠狠的砸了过来,躲闪不及,手杖砸在了守护人眉头上,殷红的血顺着眉心滴落。
德高望重的长老砸破了部落守护人的头,这可是达瓦部落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一时间鸦雀无声,呆呆怔怔的看着受伤的守护人,不知所措。
这一下似乎把守护人砸的冷静了,众人眼里看到他并没有暴跳如雷、大呼小叫。
可是事实恰好相反!
守护人缓缓的抬起右手,抹了一把眉头上的血迹,然后疯狂的咆哮着说:“按照规矩,袭击部落守护人就是谋反!快来人,先把他抓起来,等大王回来以后发落!”
他声嘶力竭的大叫着,话音未落几个土著人飞奔进来,七手八脚的拖着那位长老向外走。
然而长老似乎还不解气,依然声嘶力竭的大声叫骂。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怒,每一句叫骂声中都充满了最恶毒的诅咒。
怒火中烧,已经被彻底激怒的守护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抓起身边人的长矛,厉声嚎叫着冲向往外走的长老,使出全身力气猛的刺了出去。
随着一声惨叫,部落议事堂里鲜血四溅!
长老倒在血泊里痛苦的挣扎着,可是怎么也爬不起来,因为刚才守护人刺中了他的大腿。
屋里的七八个人个个目瞪口呆,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看到了吗?你们都看到了吗?大敌当前,不想着如何抵御外敌,只知道在这了挑刺找茬,就是这样的下场!哈哈哈,哈哈,还有人敢站出来吗?还有人敢站出来反对我御敌的策略吗?”守护人狂笑不止,还高声挑衅周围的几位长老。
杀鸡给猴看!这句谚语同样也适用于土著人。其余几位长老看着守护人疯狂而穷凶极恶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刚才义正辞严的模样,一个个低着头不言不语,好像哑巴了似的。
接下来,守护人手提长矛,大声呼喊着说:“大王不再,我是守护人,就应该承担起保护部落的责任。现在森林部落的人马正向这里涌来,所有人必须按我的吩咐去御敌,要是违抗了,这位长老就是你们的榜样!”
几位头目和长老个个噤若寒蝉,虽然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嘴里却纷纷回答说:“一定按您的吩咐准备御敌!”
看到一个个低眉顺眼的长老,守护人的情绪终于慢慢平复下来了。可是征服自己部落的长老实在算不上什么本事,后面还有森林部落的千多名勇士等着他呢!
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御敌良策!
此时,在狂风暴雨中向南狂奔的来敌已经渐渐靠近这里,值守巡逻的土著人慌慌张张的赶来向他报告这个消息,因为跑得太快,一下子跌倒在了议事堂门外的台阶下,还没忘了大喊着说:“不好了、不好了,森林部落的人马上就到了!”
“滚出去!”守护人原本就胆战心惊,看到屁滚尿流的部下,禁不住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