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下午给李晓童打电话,约定晚上见面了!”朱桦唉声叹气的坐在床边上说着。
金晓娜始终也没弄明白朱桦为什么说晚了,难道谈这样的生意必须得上午见面吗?朱桦不说,她也懒得多问,眼下填饱肚子才说最重要的事情。
南方和北方的天气来回转换,北方的雨下的淋漓不断,烟雨迷蒙,南部草原上连绵十几天的大雨终于停歇的时候,从今天早晨就露出了久违的阳光。
辽阔草原上,达瓦部落的人群越走越慢,被森林部落的队伍拉下了很远的距离。
“吩咐他们走慢一点儿,等等达瓦部落的那些人!”大头领高声吩咐尼禄。听这话,一点儿也不像不久前还剑拔弩张的两个部落,倒像是结伴同行去狩猎似的。
随着整个队伍放缓了步伐,尼禄有些不解的问大头领,他说:“达瓦部落的守护人为什么不亲自来交换达瓦王呢?这样做似乎不太符合常理啊!”
“我也在犹豫!”大头领淡淡的出了几个字,可是眉宇间却透着愁绪。
“犹豫什么?”尼禄不解的问。
“我们向北走之前,我和守护人达成了一项协议。他要求咱们在界河边上干掉达瓦王和部落的长老们,这样一来,这个守护人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当达瓦部落的首领了。”大头领盯着远方,还是用刚才的那种口气说的很轻很淡。
“不、不能这样做!”尼禄语气极为坚决。
“是啊,我也认为不能这么做!这样做的话,岂不是当了守护人的帮凶。”达瓦王叹了口气回答说。
“您拿定主意了吗?”尼禄接着问。
“这一路走来,想了一路,终于拿定了主意了。”大头领回答说。
“怎么办?是按照您和守护人达成的协议,干掉长老和达瓦王,还是放了他们,让这些人回去干掉守护人呢?”尼禄的语气急匆匆的,似乎很想知道大头领的态度。
“呵呵,别着急,等着吧!很快就到界河了,到了那里之后有好戏看的。”大头领神秘的笑笑,却不肯说自己究竟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
浩浩荡荡的队伍继续向北,可是达瓦部落的人们已经筋疲力尽,走起路来拖拖踏踏,看上去就像一支逃难的队伍。这样的情景似乎也预示着他们即将惨败。
北方洛江城到金平区的路上,金平的车一路疾驰,已经到了老中医坐诊的“百康堂”附近。
下了车,穿着长裙和高跟鞋汤雅婷和衣着考究的金平穿过一条长长的林荫道,俨然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这条路走了好久,终于站在了一座两层小楼前,这栋仿古建筑幽雅干净,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进门之后,金平马上看到有位瘦巴巴的老头儿坐在宽大的长案后面,一手托着腮帮子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的翻着泛黄的医书,眼睛半闭着,看上去昏昏欲睡的模样。有人进来,这位活神仙似乎毫无觉察,既不抬眼看人也不说话。
“华先生,打搅您了!”汤雅婷面对半死不活的老中医时恭恭敬敬,满脸堆笑的打了个招呼。
老中医迟疑了几秒钟才有所反应。他慢悠悠的合上那本破旧不堪的书本,不慌不忙的抬起头看了看汤雅婷,然后才面无表情的说:“嗯,你来了!”
江平一瞅这架势,立马感觉此人非同凡俗,绝不是一般人物。
“老先生,我最近精神疲惫、腹胀、腿上酸软无力,麻烦您给瞧瞧病因。”江平也脸上带笑,恭恭敬敬的说着。
老中医这才扭头看江平,可是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的连看,目光飘渺。看的平日里年轻气傲、盛气凌人的江平心底发虚,站在那里很不自在。
好一会儿之后,老中医才收回了炯炯有神的目光,缓缓的说了句话。他说:“坐下给你把一下脉!”
江平赶紧坐到案前的方凳,伸出胳膊放在一块干干净净的棉垫上,老中医依旧不紧不慢的为他把脉。
又是静的令人发慌的沉默,良久之后老中医松开了江平的手腕,略一沉思之后不容置疑的说:“最近一段时间你去过很远的地方,水土不服!而且房事过频,气血亏虚。再加上饮酒过量、心事过重、睡眠不足,才导致了现在的症状。”
短短几句话,让江平心悦诚服!他心想,果然是名医,不用什么乱七八糟的仪器,几句话就把自己的情况说的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您说的一点儿也不错,是这样的。可是现在该如何调养呢?”江平难得用谦卑的口气问。
“没什么大碍!多休息、少喝酒、少行房事,用不了几天就会回复的。要是不放心,就拿一些草药去泡水喝,能起到更好的效果。”老中医回答说。
“好的、好的!”江平赶紧连声答应。
龙飞凤舞的写好了药房,汤雅婷一把拿过来去楼上取药了。江平和这位老中医面对面的坐着,瞅准这个机会期期艾艾的说出了此行前来的真实目的。
“老先生,还有一件事得麻烦您,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江平带着谦逊的笑容说。
“我是医生,只要是治病调养的事情都可以问,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老中医说着话,突然间态度和蔼了许多。
“嗨嗨,我的妻子今年接近三十岁了,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不想再生了。可是她又不想去做节育手术,怕对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我的意思是问问您,中医有什么一劳永逸的办法吗?呵呵,请您指教!”江平压低嗓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