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凯瑞酒店,凉爽的晚风吹拂着马梅的脸颊和长发,让她冷静了许多。刚才的经历让她多多少少明白了,那就是江文这个人的确不可靠,而且还不靠谱。
胡思乱想着,马梅发动车子离开了酒店的停车坪朝自己家的方向不紧不慢的开去了。
凌晨三点出来溜了一圈,不仅是没问题都没解决,反而让自己惹了一肚子气。这会儿马梅不仅没有继续恼怒担忧,反而觉得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仔细思考这件事该怎么办才好。
回家的路程只需要十几分钟,没多大会儿马梅就把自己的豪车开到了家门口,她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十分了,夏季的夜晚马上就要过去,天色很快就会放亮。于是,马梅不打算把车开到车库里,而是下车沿着林荫道尽头的石阶向上走。
脑子里盘旋着那些没有头绪的问题,脚下一不注意滑了一下,马梅顿时觉得钻心的疼,扭伤的腿脚似乎支撑不起身体的重要,她只好一下子跌坐在台阶上,都打得汗珠顺着额头向下流。
但是她仍然强忍着没出声,不想半夜三更的惊动家里的佣人和保安,而是打算自己揉一下硬撑着回卧室。
繁华的洛江城里,这对荒诞的小叔子和嫂子闹得不欢而散,夜归的马梅还扭伤了腿脚。数千里之外的南部深山密林中依旧大雨滂沱,在这样恶劣的天气状况下,那架直升机如同蛰伏在密林中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坐在直升机里面的华天已经睡着了,一直乐观的幕老板这会儿默默的坐着一言不发、看上去忧心忡忡。林颖的眼睛盯着窗外,满脸焦躁的等待着大雨停下!怒苏是第一次坐进飞机里,他兴奋的东看看西瞧瞧,见啥都新鲜。
幻初雪这会儿来了精神,探着身子和坐在驾驶舱里的两位飞行员攀谈,问这问那,可是两位谨慎的飞行员婉转的拒绝回答她提出的许多问题。
“哥哥,您这飞机是属于什么地方的?这几天一直在这里飞来飞去的,忙啥呢?”幻初雪精神不错,嘴巴也很甜,好奇的问了一句。
“呵呵,你喊我哥哥也不能告诉你飞机是那儿的,更不能告诉你来这儿干什么!”中年飞行员尽管笑的很开心,可是口风很紧,一个字的实情也不肯吐露。
“你能告诉我,飞到我们的目的地需要多长时间吗?”幻初雪不知趣的继续问。
“很难说!就像开车一样,直升机可以全速飞行,也可以减速慢行。”飞行员不置可否的回答说,其实和不回答也没啥两样。
…… ……
接下来,幻初雪依旧不知趣的继续发问,可是两位飞行员要么直截了当的拒绝回答、要不就是不置可否,总之,幻初雪问的问题,人家一概不回答。
慢慢的,幻初雪也失去了提问的兴趣,终于闭口不言了。
坐在后排的林颖虽然一直沉默不语,可是耳朵始终关注着幻初雪和飞行员的对话。避而不答,让林颖浮想联翩,她一直不明白这些人和飞机是干什么的!当然了,她很清楚,自己也不能问,问了,飞行员也不会透漏片言只语。
从这个不明白的问题想到了神秘兮兮的幕老板!
林颖更加纳闷了。为什么幕老板点燃火堆就能召来救援的飞机呢?幕老板和飞行员、飞机以及他们所属于的那个组织又是什么关系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林颖叹了口气,干脆不想这些了。她长长的喘了口气向后倚靠过去,听着飞机窗外连绵不断的雨点声开始闭目养神。
洛江城西郊江家豪宅门前的台阶上,扭伤腿脚的马梅在这十几分钟的时间里不停地揉捏扭伤的部位,可是,当她扶着栏杆试探着站起来的时候,一阵剧痛让她不由自主的再次跌坐在了台阶上。
屁股坐在凉飕飕的台阶上的一霎间,她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在寂静的黎明时分显的异常刺耳。
“谁啊!谁在外面呢?”大门内的保安小魏嚷嚷着问。
自己又不是趁夜里偷东西的贼,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必要故意躲藏。马梅立即回答说:“是我,刚才扭伤了脚腕。”
门内的保安没再吱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小魏出现在了马梅面前,不知道他是可以装出来的还是真的惊慌,这个二十多岁的保安看上去满脸紧张,蹲下身来仔细查看着马梅的伤情,嘴里还不停的问“怎么样?伤的严重吗?是不是很疼?”
“好像伤的不轻,我不敢走路了!”马梅强忍疼痛狼狈的说着,额头上冒出了汗滴。
小魏伸出手在马梅的脚腕上轻轻的揉了一下,不仅没有止疼反而让马梅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剧痛。
“没伤到骨头,只是扭伤了肌肉!”小魏非常肯定的说着。
“你怎么这么确定啊!”马梅忍着痛问他。
“我当过兵,在部队的时候学过跌打扭伤的治疗方法,错不了。”小魏说着笑了笑。
“我的伤多长时间能好啊?”马梅焦急的问。
“很快就好!来,我先把你背回房间里,然后给你揉捏一下,再冷敷上,也许大半天功夫就能下地走路了。”小魏说着,伸出肌肉结实的胳膊抱起马梅向东楼走去。
虽然这样抱着走路很不雅观,可是伤痛之下的马梅也没办法。从大门到东楼不过百十米的距离,可是小魏抱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