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手拿出来!”徐璇声音不大,可是语气凌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劲儿。
“呵呵,难得……。”匪首这句话还没说完,忽然间只见徐璇把手伸进自己的领口里,抓住他那只贪婪的大手来回扭搓两下,匪首顿时忍不住呻吟着蹲下来,脸色极为痛苦,一瞬间工夫豆大的汗珠就从额头上不断的留下来。
“记住,未经允许不要接触我的身体,这只是跟你提个醒而已!”徐璇对痛苦不堪的蹲在地上的匪首说。
“我改了,我该了!不行啊,我实在受不了了,求你、求你快点儿放过我吧。”匪首痛苦不堪的说着。
徐璇带着鄙夷和不屑的冷笑看着他,慢悠悠的说:“把手掌放在地上,手指伸开!”
匪首赶紧把那只受伤的手放在地上,一边呻吟一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徐璇。
徐璇也不多说,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后轻轻的放在他手上,就像捻搓蚂蚁似的来回踩了几下,匪首的痛苦不堪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下来。
“我借用你的这间房休息一晚上,你就滚出去和手下人一起睡吧!明天一早咱们俩一起去元华市。”徐璇说着指了指石屋的门,示意匪首快点出去。
一物降一物,彪悍的匪首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当然了,他今晚还不至于像徐璇刚才说的那样,和手下那帮小子挤在一起睡。
虎背熊腰的匪首大步流星的走到手下那帮人喝酒的洞口,抓起酒碗痛痛快快的灌进肚子里一大碗白酒之后,猛的把碗摔向洞口的石壁上,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之后,刚才还吵吵嚷嚷的手下个个面面相觑、噤若寒蝉的看着他!
“没你们这帮王八羔子的事儿,该喝酒的继续喝,老子只是心里不痛快,摔个破碗撒撒气罢了!”匪首扯着嗓子吆喝着说罢,转身向洞里走去。
这次他没有再去徐璇住的那间房子里自讨苦吃,而是直奔关押方琳的小屋子。
黑暗中睁大眼睛苦思冥想的方琳听到稀里哗啦的打开铁锁链的声音,心里一惊,闭上眼睛佯装熟睡中。
她感觉蜡烛被点亮了,漆黑的小屋子里灯光昏暗,接着听到嘿嘿的嬉笑声和匪首向自己这边靠近的脚步声。忽然间,一只大手粗野而狂躁的撕扯着她的裙子。
方琳心想,既然无力反抗,何不顺水推舟呢!
她睁开眼看了看略带醉意的匪首,自己动手宽衣解带,最后用极为挑逗的姿态脱下内衣扔到了旁边。
“嘿嘿,果然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匪首一边说着一边扑上来,然而方琳却敏捷的躲开了。
躲开不是躲避!
她轻巧的翻了个身,一下子骑在了匪首虎背熊腰的身体上,不住的挑逗加上肆无忌惮的呻吟声,把这个家伙搞的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半小时后,匪首仰面朝天躺在松软的麦秸里,浑身瘫软如同一堆烂泥,方琳也有气无力的伏在他的身上,只是一只娇嫩光滑的手不停地抚摸着匪首结实强壮的胸膛。
“你真棒!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让我这样满足过!”方琳轻声呢喃着对他说。她很清楚此时此刻,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好的夸奖和赞美,胜过千万句甜言蜜语。
果然没错,这句话让匪首感觉很舒服。
他亲昵的拍了拍方琳的肩膀,嘿嘿笑着低声问“愿意留在我这里吗?嘿嘿,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干嘛就干嘛!”
“对于我这个年龄的女人来说,有个你这样强壮的男人陪着真是难得的享受。不过,让我在这样的大山里住下去,真的受不了。”方琳一语双关,既表达出自己需要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又说出了自己想离开这里的愿望。
“我这种粗鲁莽撞的人,没文化、不识字,不在大山里当劫匪,出去能干什么?嘿嘿,喝西北风啊!”匪首嘿嘿的笑着说。
“可我有钱啊!我养你,这样难道不比你冒着那么大风险当劫匪强得多吗?”方琳果断的说出这样一句话,然后静等匪首的反应。
匪首抚摸着方琳浑圆柔软的前胸,依旧习惯性的嘿嘿笑着说:“奶奶的,吃软饭是小白脸子干的事情。再说了,你那点钱还不够我吃喝的呢!”
“你以为几张银行卡里的钱就是我的全部财产吗?呵呵,真逗,就你这智商还好意思当劫匪呢!”方琳故意用轻松调侃的语气说着。
“怎么了?按这样说,你是个富婆?”匪首也在处心积虑的探寻方琳的巨款究竟藏身何处,话说到这里,他假装一无所知的问。
方琳感觉时机来了,随机决定来一次冒险,说不定就能让自己脱离虎狼窝!主意已定,她坐起来笑意盈盈的小声说:“做个交易怎么样?”
“哎,你这个人有点儿意思。跟劫匪做交易,头一回听说呢!嘿嘿,行,你说,是啥交易?”匪首被方琳这句话逗乐了,他也一个骨碌爬起来坐在麦秸上,搂着方琳的肩膀笑嘻嘻的问。
“你当劫匪冒着那么大风险,为的就是弄到吃喝玩乐的钱,可是把我绑在这里也弄不到多少钱啊!实话说吧,我在北方洛江城的地下金库里存了一大笔钱,你跟我走,去洛江城取出来你我平分。这样一来你不必打家劫舍,还可以和大城市里的人一样过安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