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醒醒吧,天亮了!”她一边轻声催促一边伸出白皙的手推搡休莫师傅。
“嗯,啊!我、我……。”休莫师傅醒了,揉着眼睛答应一声后感觉不对劲儿,急忙睁开眼看,发现自己居然在顾飞翎的床上。这才想起昨天夜里那激情万丈的时刻,心里如同炸开了锅似的七上八下,想说话却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快走啊!别磨蹭了!”飞翎比他还着急,一个劲儿的催促他快走。
休莫师傅如梦初醒,三下两下蹬上裤子,一边穿衬衣一边向外走,到了门口却又停下回过头看了看顾飞翎。顾飞翎却对着他露出迷人的微笑。
出门在走廊里一阵狂奔,进了电梯后的休莫师傅心跳加快,到了17楼之后一摸口袋里,不错,还带着梁秀房间的门卡呢!
他竭尽全力让自己稍稍平静一点儿,拿着房卡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门看到房间里的那一刻,休莫师傅心里默念了一句“谢天谢地!”
梁秀和昨天夜里一模一样的躺在床上,还在熟睡中。昨天晚上给她脱下来高跟鞋和丝袜仍然在地上,裙子也是昨夜挂上去的模样。
休莫师傅暂时松了一口气,他感觉身体瘫软、浑身无力,于是蹑手蹑脚的躺在了梁秀身边,却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飞翎身上的香水味道。
这家伙只好爬起来溜进了卫生间,把衬衣裤子和内裤全都洗了一遍,然后自己又痛痛快快的冲了个澡,又对着镜子上下打量一番后,这才彻底放心了。
“梁秀,醒醒吧,该起床了。”休莫师傅吆喝着。
“嗯,昨天晚上我怎么回来的啊?”梁秀在休莫师傅的再三催促下,终于醒了,她揉着眼睛问了一句。
休莫师傅听到她这样问,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放松了下来。
“我也醉了,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你弄回来。”休莫师傅佯装不在意的回答说。
“顾飞翎去哪儿了?她也醉了啊!”梁秀接着问。
“我、我在楼下给她开了个房间。”提到顾飞翎后,休莫师傅浑身一颤,略显紧张的回答说。
“嗯,没事儿就好。”梁秀有气无力的答应着,又咪上了眼睛。
床头柜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她没睁开眼就拿过来接了。
“奥,是飞翎啊!你昨天晚上没事吧?”确定是顾飞翎之后,梁秀赶紧关心的问。
休莫师傅顿时紧张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他只好转过身去,耳朵却竖了起来想听听这俩女人在说些什么。可是电话里的声音很小,根本听不到飞翎说的话。
几分钟后梁秀撂下电话,急急忙忙的坐起来整理内衣、穿丝袜和裙子,又飞快的下床蹬上高跟鞋,接着跑进了卫生间。
“那么着急干啥去?”休莫师傅不放心的问。
“飞翎说,她老早就起床了,想过来跟咱们商量一下联系买家的事情。”梁秀一边对着镜子整理长发一边回答说。
没到半个小时,门铃声响了起来,休莫师傅恰好离门口近一些,赶紧开门。
“呵呵,早上好,休莫师傅起床挺早啊!”顾飞翎一进门就笑呵呵的,还装模作样的跟休莫打招呼呢。
看到她略微卷曲的长发、雅致的裙子和白嫩的肌肤,休莫师傅禁不住想到昨夜的疯狂,脸色不由自主的涨红了。
“早上好!”休莫师傅闷声闷气的说着,赶快掩上了门。
房间里,梁秀和方琳俩人后悔不迭的谈论着昨天醉酒的事情。休莫师傅既插不上嘴也不想说话,可是眼睛始终在飞翎身上瞄来瞄去的。
到了早餐时间,三个人在餐厅里落座后顾飞翎说:“今天你们在酒店里休息,也可以出去走走,我回去和金平区收藏界的人联系一下,看看能找到对这些古董感兴趣的吗?如果有,就尽快安排你们见面。”
梁秀赶紧答应着,还瞥了呆呆怔怔休莫师傅一眼。
再看看顾飞翎,整个人若无其事,就像昨天夜里啥都没发生过似的。
休莫师傅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他想,但愿就是一次酒后的放纵吧!可能顾飞翎就是不在乎的女人,也许……。
无论他在心里设定多少个也许,可眼前什么事情都没有。
早餐后,飞翎大大方方的向梁秀和休莫师傅道别,举手投足间,浑身洋溢着成shú_nǚ人的魅力。
“哎,你看什么呢?是不是有啥想法啊!”梁秀看见休莫师傅紧盯着顾飞翎风姿绰约的身影,笑嘻嘻的拍着他的肩膀问。
休莫师傅心虚,赶紧矢口否认说:“胡扯什么啊!什么想法不想法的。”嘴里说着脸色却涨红了。
梁秀没在吱声,拉着休莫师傅上楼回房间了。
早晨七八点钟的朝霞洒满大地,从高速公路上飞驰而过的越野车像影子一样,快速抵近洛江城。
车里面,花豹的那两条胳膊还在身边耷拉着,只是不那么疼了,却酸麻难忍!方琳被捆绑在后排座位上,嘴里还塞进去了丝袜,整个人一动都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看那样子的确很难受。
徐璇把车开的飞快,还不时的对两个手下败将调侃奚落一番。
对于嗜钱如命的方琳来说,九千六百万的巨款决不能分给徐璇一半。她强忍着难受和屈辱,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究竟怎样才能摆脱困境!
“快说,去北方保险处的路怎么走?”越野车从西郊进入了洛江城,徐璇忽然扯下堵住方琳嘴里的丝袜后厉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