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先生,我们这些兄弟今天奉大姐的命令找江文先生谈谈,所以才来贵府打搅您老人家,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大狼虽然粗莽,但是也知道自己惹不起江建这号人物。见他怒火冲天的样子,心里禁不住胆怯,所以结结巴巴的回答着。
可又想拿走江文刚刚许诺的那笔钱,迟迟不肯离开这儿。
“没事儿了就快滚开!”江建再次怒喝一声。
“江先生,刚才、刚才江文许诺给弟兄们每人十万块钱的,这、这……”大狼支支吾吾的说着,指了指跪在地上装死不起来的江文。
“你们大姐是谁?”江建想快点儿收场,可是大白天被这帮人闹闹哄哄的闯到家里、自己再当面给钱这种事儿实在太丢份儿,所以他只好再次明知故问。
“我们大姐是于飞燕。”大狼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马上安排人把钱打到你们大姐账上,回去跟于飞燕要钱就行了。”江建怒气未消,不容置疑的说着。
“这、这……”不能当面拿钱,大狼不放心,期期艾艾的说着,可当着江建的面也没敢说出个啥来。
“怎么了?怕我江建赖掉这点儿小账是不是?”江建不屑一顾的问。
“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打搅您了,我们马上走!”大狼说完一摆手,一帮人立马快步出门很快开车离开了江家豪宅。
空荡荡的大院子里只剩下江建和江文兄弟俩,一个趴在地上不起来、一个恼羞成怒满脸火气!
“保安呢!”江建犹豫片刻,觉得自己再跟江文争辩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于是高声喊保安。
话音刚落,三四个保镖从门口的小屋子里冲出来,快步跑到了江建身边。
趴在地上的江文见势不妙,一个骨碌爬起来就想跑,可是江建大手一挥吩咐说:“抓住他,找间屋子关起来。”
这情景如同猎狗追野兔,江文逃跑的速度够快,可是保镖们在老板面前也不敢怠慢,一个个飞跑着猛扑过去把江文按倒在了地上。
“绑结实点儿,我不发话谁也不许给他松绑,关到地下室里去!”江建大声吩咐。
保镖们立刻动手捆绑江文,他拼命挣扎着还苦苦哀求,可哥哥江建毫不理会,一甩手回到了东楼上。
五花大绑的江文被保镖们推推搡搡的带到地下室里锁了起来,任由他哭喊叫骂,每一个人跟他说话。
“哎,消消气!”安颖拍了拍江建肩膀,说着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我不生气、跟他生气没啥用!这样把江文关起来最好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江建虽然这样说,可语气和脸色里都带着怒气未消的样子。
安颖善解人意,知道怎么体贴江建,再加上刚才亲眼看见把昨天狠狠羞辱自己的江文关了起来,心里高兴。
“关他一段时间,知道悔改了再说!你呢,就放宽心,别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我们还有许多大事儿要办呢?”安颖慢腾腾的解开江建的衬衣纽扣,然后把娇嫩白皙的小手伸进去轻抚他的前胸,看似让他消气,却把江建撩拨的酥酥麻麻,浑身上下掠过一阵阵激情澎湃的滋味。
“要办啥大事儿?”江建低声问着,抬手搭在安颖光滑的美腿上。
“呵呵,领结婚证、办婚礼、生孩子,哪件不是大事儿啊!”安颖笑嘻嘻的说着,还微启红唇堵住了江建的嘴,湿热温润的舌尖来回撩拨着,江建只好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落日夕阳笼罩洛江城,吵吵闹闹的一天总算是快过去了,江建和安颖也暂时把无赖兄弟江文的事情抛在脑后,俩人在卧室里激情四溢的开始床上大战。
江建虽然是五十岁的人,可是鏖战半小时才瘫软下来躺在床上。安颖心里满意,可她假装矜持嘴上不夸江建,只是用娇艳诱人的红唇奖赏卖力的老公,然后草草擦拭身上的污迹,穿上丝袜和裙子、蹬上高跟鞋准备出去。
没想到江建把她拉扯到怀里,趴在她耳朵边上声音呢喃的说着什么,安颖立刻佯装怒气拍打着他,还气哼哼的说:“老东西,人老心不了,就不怕铁杵磨成针吗?”
江建嘿嘿的坏笑着,把安颖搂的更紧,看上去老夫少妻也算是其乐融融。
这里其乐融融,在地下室里的江文截然相反!
洛江城里,还有个失魂落魄的女人在街头来回闲逛,看上去满脸忧郁、犹豫不定的样子。
这个漂亮女人就是汤雅婷。
今儿下午,她一直徘徊在水街别墅区a108号附近,对林颖身边的守护神帖发出命令。
殊不知杜雨深夜放进林颖深红色皮包里的守护神帖早就被丢进了垃圾箱,就算是鸣鹤道士和他的师弟米坨大师来这里命令守护神帖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仇人吴同安已经被收拾的半死不活,变成了假男人。皮克侥幸逃跑了,想找回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汤雅婷手里少了个消遣的玩物。现如今又没办法收拾林颖,完不成米坨大师交给的任务,该怎么办呢?这样回去会不会被米坨大师惩罚呢?
汤雅婷默默的坐在步行街的石凳子上,考虑片刻后心想,反正还有七张守护神帖、大把的金币和现金,想三想四的还不如在洛江城好好的玩一阵子,说不准啥时候就能碰上好事儿呢!
拿定主意,她闲庭信步的沿街慢走,没多大会儿就按着老习惯进了灯红酒绿的酒吧里。
今儿她没心思勾搭男人解闷儿,独自坐在角落里喝了两杯酒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