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橘沫猛地提气,又瞬间泄了气。
桃眼憋闷的盯着容墨琛,粉唇因为压着愤懑而绷得笔直,“容先生现在来,到底想干什么?”
容墨琛直直盯着靳橘沫,“就要去英国了,我来给你送送行。”
靳橘沫惊得脸上血色全无,双唇亦一瞬褪.去颜色。
“小沫,你实在是太不乖了。我想.宠.着你的,可你偏要跟我对着干。”
容墨琛说话间,身形如矫健的猎豹,蓦然跃了进去,两只豹钳一下握住靳橘沫的软腰,贴向他的腰腹,一口咬住靳橘沫的耳垂,在她耳边阴测测的说。
靳橘沫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僵硬,脸都抖了好几抖,惊慌失措的盯着他决然的侧脸,话都说不出来。
容墨琛握在靳橘沫腰上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咬着她耳朵的利齿亦在不停的加力。
“疼。”靳橘沫低呼,肩头不停的颤躲。
容墨琛不肯放,在靳橘沫看不见的地方,一双黑眸赤烈殷红,积压着源源不断的怒火。
靳橘沫眼睫湿润,被咬得狠了,总是被他压榨欺侮的委屈和忿怒一股脑全涌到了脑子里,靳橘沫彻底反弹,带着哭腔低吼,“你咬吧,用力咬,最好咬死我。咬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
“呵......”容墨琛怒极反笑,拽住靳橘沫的手腕把她拖到床侧,一把将她甩了上去,趴在床上。
靳橘沫慌得偏头看他。
容墨琛黑眸怒红,一手扯下领带,俯身,不由分说,将靳橘沫的双手绑了起来,背在颈后。
“你,你要干什么?”靳橘沫盯着容墨琛凶神恶煞的脸,吓得眼泪直掉。
容墨琛压下来,从后咬住靳橘沫的脖子,大手穿进她的腰后,一下子将靳橘沫的睡裤拨了下去。
由双.腿间蹭上的炙热,让靳橘沫浑身不断地战栗。
眼泪不停的掉,屈辱和恐惧如洪水般充斥着她的全身,崩溃的哑声叫道,“容墨琛,你禽.兽!”
容墨琛腿弯顶开她的月退,狠狠咬着靳橘沫颈后的肉,声音里没有一丁点温度,“是你逼我的小沫。今天,我不会停下。”
“呜......”靳橘沫大哭,嘶声吼道,“你要做是么?好,你做,做完立刻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容墨琛,你这么对我,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容墨琛动作猛地一顿,撑在靳橘沫身体两侧的双手拽紧得吱吱作响,手背上的红色筋络蜿蜒如根根毒蛇。
靳橘沫将脸压进被褥里,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屈辱的声音。
忽然。
压.在身后的重量骤然离开。
靳橘沫合紧的眼皮轻颤。
微凉的指尖拂过她腿上的肌肤时,靳橘沫身体猛地绷直。
下一秒,睡裤沿着她的腿弯滑了上来。
“......”靳橘沫双眼狠狠紧闭,眼泪簌簌的往下滚,隐约的啜泣声犹如受伤的小猫儿舔舐伤口。
腰肢被从后缠上,身体离开柔.软的大床,落进了一道坚.硬如铁的胸膛。
靳橘沫慢慢打开眼,眼眸通红的盯着眼前紧凝的俊脸,眼泪仍旧顺着她的眼尾不住的滑落。
容墨琛盯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抱着她径直走出了卧室。
靳橘沫双眼轻缩。
眼看着被她抱着朝房门口走,靳橘沫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了,惊疑的看着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容墨琛神情冷漠,惜字如金的不肯说一个字。
被他抱出房门,靳橘沫慌了起来,“容墨琛......”
靳橘沫刚出口,便听见顾言的声音从走廊一侧传来,“容老大。”
靳橘沫红着眼看向朝这边走来的顾言,桃眼里全是疑惑。
顾言看到靳橘沫红肿的眼眶,双眼闪了下,对容墨琛道,“一切准备妥当。”
容墨琛缓缓看向靳橘沫,话却是对顾言说的,“兮兮和寒寒带过去了么?”
“......”顾言又看了眼靳橘沫,点头,“寒寒醒了,正发脾气。雷老二和南卿正哄着呢。”
靳橘沫惊得说不出话。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
容墨琛下榻的酒店天台。
靳橘沫看着眼前的私人直升机,眉心狠狠皱紧。
黑夜里,从直升机上走下来一个人。
身形瘦长,容颜无双。
肖南卿一手插着兜,凤眸眯着,薄唇邪佞的浅勾,看着靳橘沫,“没想到四年后,你是这个样子出现在我面前的,真是一点都不惊.艳。”
“......”靳橘沫抽了抽嘴角,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厚厚的睡衣。
“容老大,我帮你看过了,寒寒那小子,绝对是你的种!”肖南卿嘴角溜出一缕邪气儿,眯了眼容墨琛。
靳橘沫抿唇,身体在容墨琛结实的臂弯上挣了挣。
容墨琛微不可见的拧了下眉头,抱着她朝直升机走。
顾言从肖南卿旁边路过时,“你当你的眼睛是亲子鉴定机啊?”
肖南卿挑眉,一脚揣向顾言的屁.股。
顾言嗷叫一声,抱着屁.股飞快的跑远了。
肖南卿笑呲了声,“瞧你那损样儿!”
靳橘沫被抱着走进直升机,就见寒寒抱着胸,竖着眉毛,与一脸无奈的雷弈城对视着。
而兮兮则在直升机上的小床睡得香甜,丝毫不知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