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琛摇着杯中猩红的液体,黑眸划过阴光,声线幽冥,“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蓝岐精神病院。
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每一处可能透出光明的地方都被密封钉住,每天只有一根散发着微弱光影的电棒放在房间里的桌子上。
披头散发的女人蜷缩在一张木板床上,床上连起码的被单都没有,只有两张已经破得不能再破的报纸。
女人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似乎是没有的。
谨慎的敲击门板的声响蓦地从封闭的房门处传来。
缩在床上的女人身体似乎瑟缩了下,而后缓缓转过头,在蓬乱肮脏的头发里露出两只惊恐至极的眼睛。
每天她都会听到两次乃至三次这样的声音。
接着,房门就会被打开。
而她,又要开始经受这日复一日的欺侮折磨。
她害怕听这样的声音!
腿间又痉挛似的一抽一抽的疼,床上的女人无法承受的抱着头哭起来。
“漪漪,漪漪”可以压低的女声隔着门板幽灵似的传来。
古灵漪抱着头低低的啜泣,似是根本没有听到。
“漪漪,我是妈咪,漪漪,你快过来,妈咪没有很多时间,快到房门这里来。”梁憶低沉的声音带着紧张的喘息。
许是听到“妈咪”两个字,古灵漪抱头的动作一顿。
下一秒,她连滚带爬的从木板床上下来,顾不上腿间有滑腻的液体顺着腿侧滑下,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一下子跪在门内侧,用手狠狠拍房门。
“漪漪,别拍,别拍!”梁憶声音一下子紧绷。
“救,救我,妈咪,救救我我好痛,救救我”古灵漪果然不再拍,脸贴在门板上,仓惶的哭道。
梁憶蹲在门外侧,眼泪也跟着不停掉,声音颤.抖而沙哑,“漪漪,再忍一天,后天妈咪就来救你出去,只要一天就好,一天就好。”
“妈咪,我不要在这里,妈咪,求你救我出去,求你,呜呜”
梁憶额头抵在门上,一时间心痛难忍,哭得泣不成声。
等她好不容易稳定情绪,张口还要说什么时,后颈蓦地被一股大力劈中,梁憶身子猛地一软,双眼发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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