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就是这样,把你变成了我的!”
容司南握紧伊歌的腰肢,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涔涔哑笑。
唐伊歌抱紧他的脖子,已经说不出话来撄。
这一晚,容司南带着唐伊歌重温了那一晚的所有过程偿。
让唐伊歌欲哭无泪的是,这人在那种情况下,竟也能将细节,记得清清楚楚。
……
近凌晨三点,唐伊歌跟刚从河里被人捞起来般,浑身湿漉漉的,四肢酸软无力,眼皮沉重,已是累到极致。
可覆在她面上的男人,却已然生龙活虎,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
唐伊歌崩溃极了,勾在他腰上的脚轻蹬了下他,哑着一把嗓子道,“我真的不行了,别来了。”
容司南吻她的唇,“那天这个时候,还没结束。”
唐伊歌,“……”泪奔!
这也能跟那天比?
那天他好歹也是吃了药啊老天爷!
今儿他可什么都没吃。
这人是要把人往死了逼。
“容司南,够了!你再这样,以后你都别往这方面想了!“
唐伊歌气极,低泣着道。
容司南见伊歌脸都白了,才摁住她的腰,退出,却也在立刻握住唐伊歌的手,往下。
“啊……“
唐伊歌吓得哑叫,下意识的就要甩开。
“不出来我难受!”
容司南特无辜的看着唐伊歌。
唐伊歌咬牙,边哭边把脸转到一边。
容司南覆下身,吻唐伊歌汗涔涔的颈子。
好几分钟后,他才猛地一颤,松开了唐伊歌的手,整个人压.在了唐伊歌身上。
唐伊歌真有种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感觉。
十多秒后,容司南到底还是顾及着怕压坏了唐伊歌,起身,翻躺在她身边,搂住她,将她带进怀里。
唐伊歌又困又累,可身上黏糊糊的,再加上满手心都是……
心里各种不舒服,皱眉在容司南怀里哭道,“带我去洗澡。”
容司南一顿,这才抱起唐伊歌起身,朝洗浴室走了去。
将两人快速冲洗了翻,容司南抱着唐伊歌出来。
两人再次躺在床上,唐伊歌却仍是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容司南抚着她的背,一双清润的眼眸黑亮,盯着唐伊歌皱紧的脸。
唐伊歌怨怨的盯了他一眼,抓起被子放到他鼻息前,“你自己闻。”
容司南,“……”
于是,容司南任劳任怨的抱起唐伊歌,拿出套房里的备用被单和床单,快速换上,又才抱着唐伊歌躺在床上。
这样一来,已经快凌晨五点。
唐伊歌被他再次裹进怀里时,却突然间睡意全无。
于是低下头,握着左手看无名指上的戒指,只觉得越看越好看。
额头突然传来一抹温湿,唐伊歌抬抬眼皮,看着轻低眸,温和盯着她的容司南,翘高嘴角,将手拿到他眼前,“好看么?”
容司南抬手轻捏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无名指,“嗯。”
唐伊歌心满意足的笑,将头靠在他怀里,举着手反复看,百看不耐。
容司南见此,温柔的看着唐伊歌,“不困么?“
“困啊。”唐伊歌顿了顿,才说。
本来她想说现在倒不困了,但担心某人……
好吧,她现在对某人某方面的能力都产生畏惧心理了。
容司南敲了下她的脑门,“那还不睡?”
“看看就睡。”唐伊歌小声说。
容司南扯唇,伸手包住她的左手,往两人身前塞了进去,“戒指在你手上还能跑了不成?以后慢慢看。现在,睡觉。”
唐伊歌抿唇,试着抽动了几下,都没抽出,这才悻悻的作罢,靠在他身上,安心闭上了双眼。
这一闭,不到一分钟,唐伊歌便沉沉陷入了梦乡。
听着胸口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容司南才松开唐伊歌的左手,双手搂着她,下巴轻抵在她的发心,慢慢阖上了眼帘。
不多时。
两道呼吸声缓缓交融,犹如一首美.妙的曲子,在卧室里婉转悠扬。
……
翌日。
容司南是盛歌律所的幕后老板,以及以盛歌为聘认爱求娶的新闻,在网络上刷屏。
一跃成为各个板块的头版头条。
容司南真情表白,以及单漆跪地求婚的视频片段,在网络和电视媒体上被各种传播。
这信息一出,不到一个小时,微博的点击阅读量就超过了两个亿,同时,再次掀起了评论狂潮。
容司南没开微博。
但唐伊歌的微博和盛歌律所的官博都已经被评论轰炸到爆。
而评论呈现两极分化。
一部分认为容司南和唐伊歌是真爱,当年的事另有*,祝幸福。
一部分则一边倒的斥责容司南不爱却娶了唐阮,骂他负心,渣男。骂伊歌贱人,小三。
然而,不论外界的新闻和讨论多热闹了。
都影响不到唐伊歌和容司南,因为两人这会儿正在酒店,睡得酣畅。
……
锦铭港城。
因为容墨琛和靳橘沫都没刻意跟老爷子提及此事。
所以容正丰是在方静祎气势汹汹拿着印有容司南和唐伊歌占据大幅新闻版块的报纸赶来锦铭港城时才知道的。
容正丰只是刚开始看到消息时陷入了短暂的震惊,之后就淡定得跟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冷冷盯着方静祎气得能吞下一头牛的抓狂模样。
“爸,您说司南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他竟然是盛歌律所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