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不知死活非要用手抓着碳火不放,所以才弄伤的手,不关你表妹的事。”
“聂晓星……”
“我累了。既然今天离不开,那我只好打扰一晚了。”聂晓星说着,和衣躺到了床上,翻了个身,用背对着顾言。
顾言瞪着聂晓星倔犟的背影。
也觉得一口一口的气喘不上来!
这个女人,总是有本事把他气成这样!
……
顾言负气摔门出来时,元蕾嗡嗡嗡的哭声从她房间飘出。
顾言抿直唇,只朝她房间盯了眼,便大步朝门外走去了。
肖南卿坐在椅子上,瞧着顾言怒气冲冲的走出来,凤眸轻眯。
顾言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啤酒罐仰头咕噜咕噜的干了一整瓶。
肖南卿一只白得晃眼的手捏着一只啤酒罐,轻眯着眼盯着顾言猛灌,语气慢迢迢的,“不是给晓星上药,怎么把自己上成这幅模样?”
顾言烦郁的瞥了眼肖南卿,不说话,又伸手拿起一瓶啤酒打开,仰头就往嘴里灌。
“我听到元蕾在屋子里哭。还是,元蕾把你气成了这样?”肖南卿慢慢喝了口酒,说。
“别跟我提她!老大不小了,尽做些不靠谱的事!把她能耐的,还好意思哭!”顾言咬牙道。
肖南卿蹙眉,幽幽看着顾言。
沉默了片刻,才轻然道,“你生气,到底是因为晓星,还是因为元蕾?”
“当然是那个死女人!我看我最近真是把她.宠.坏了,简直无法无天了!”顾言气粗的瞪门口。
肖南卿嘴角抽了抽,盯着顾言那气得能吞一头牛的模样,没说什么。
两人一个拿酒当水喝,一个慢慢抿的,喝了一阵子酒。
顾言到底不太放心聂晓星,怕她手疼,按耐不住起身,进了屋。
肖南卿看着顾言走近木屋,收回目光,在椅子上静坐了会儿,拿起桌上的手机,拨出了显示在z市的号码。
拨通后,肖南卿把手机放到耳边。
也就在手机贴近他耳边的一刻,一道软嫩的女声拂进了他的耳蜗,“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