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刚落座,侍者很快便送上了果盘、饮料和啤酒。
这种地方冷子夜很少来,虽然换了一身便装,但还是有些不习惯,无聊的坐在沙发里给月牙儿一颗颗的扒着开心果。
墨宝选了几首歌,还没开唱呢,郎家兄弟带着各自的媳妇便到了。
月牙儿看着郎家的几个媳妇,这眼睛都不够用了,“小五,你们家人太养眼了!”
郎雨轩笑笑,起身把自己的三个嫂子介绍给大家。
“这是我大嫂许诺,你们都见过的,这是我二嫂紫蕾蕾,帝都警界一枝花,这是我三嫂费莫桑榆,你们看,我三嫂和菲儿阿姨长的像吧?”
费莫桑榆,月牙儿小时候是见过的,没想到几年后她出落的这么标志,现在的她要不是长了一双蓝眼睛,那就是紫菲儿的翻版,甜美的如误入人间的精灵。
紫蕾蕾他们都是第一次见,这姑娘梳着一头干练的短发,一身白外套牛仔裤,清爽不施粉黛,一双清澈的眸子潋滟生辉,当之无愧的帝都警界一枝花。
“好姑娘都被狼吃了。”月牙儿嘟着小嘴小声嘀咕了一句。
紫蕾蕾的耳朵尖,在大家谈笑声中,抓住了月牙儿的这句话,大声说道:“不能这儿说,我们是打狼三人组,说不准谁吃谁呢。”
“哈哈哈……对,你们三最好扒了他们的狼皮,然后煮了,炖了,红烧了。”月牙儿拍着小手笑道。
“这个建议不错!”紫蕾蕾笑着点了点头,吓得站在她身边的郎老二吱溜一声跑到点歌台那和墨宝一起研究着要点什么歌。
年轻人有共同语言,很快大家便打成了一片,托马斯和冷子夜都是不好说的人,两人便坐在一起,喝点小酒,看着他们疯闹。
郎家兄弟换着上场,一大pk,赢得了满屋子的掌声。不一会儿,大屏幕上放出甩葱歌,墨贝拉着月牙儿上了小舞台,两人手中拿着一对荧光棒不停的挥舞着,在台上边跳边唱,包房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年轻就是好。”托马斯抿了一口酒,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墨贝。
“怎么这么快就认老了?”冷子夜低笑道,但又不得不承认,舞台上的两个小丫头活力释放,让他们的确自愧不如。
托马斯勾唇摇了摇头,他怎么会老,他是正当午的太阳!
月牙儿和墨贝一连唱了五首歌,小脸上已经见了汗珠,这次不管大家怎么起哄,她也不给唱了,下了小舞台,推门出了包房,想出去透透气。
冷子夜慌忙起身,拿着一打纸巾追了出去。
月牙儿站在落地窗边,小手不停的在脸旁扇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扭头看了过去。
“怎么出来了?”
冷子夜笑着,把人环在自己的怀里,低头给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柔声说道:“以后和我的距离不许超过三米,太远了,我怕我找不到你。”
月牙儿忽闪着蝶翼般卷翘的睫毛,定定的看着他,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却让她暖到了心底。
“怎么了?”看她傻傻的看着自己,九爷有些慌。
月牙儿踮起信,在他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盖章!冷子夜,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就算你找不到我,我也会回来找你的。”
“好,要是我找不你了,我就站在原地等你回来找我。”九爷满眸柔情的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唱了那么久渴了吧,回去喝点水?”
“嗯。”月牙儿笑眯眯的挽上他的胳臂两人回到了包房。
隔壁包房的房门在他们进去后,也随之被关上,阴暗的包房里,只留下几盏墙角的小灯,紫衫痛苦的倚在房门上,泪水已经打花了她脸上夸张的烟熏妆。
“既然那么爱他,为什么要走这条路?”黑暗处,一个男人开了口,声音如从地狱中传来,让人听的胆战心惊。
紫衫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身上那点少的可怜的布料已经遮不住她的身体,但她却全然不知,心撕裂般的疼,她的痛却无人能懂,无处可诉。
“我可以重塑一个你,前提条件是,你必须听我的。或许我能帮你得到冷子夜。”
男人的话冰冷而又生硬,每字每句敲打着紫衫的心,她茫然的抬头,黑暗中她只能看见那个男人的轮廓,冷硬的外形如他的声音一样,透着来自地狱的寒气。
紫衫呆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脑海里闪过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一年,她才十四岁,花一样的年纪,她遇见了一个叫冷子夜的少年,从那遇见的那一刻起,冷子夜就入住了她的心房,她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狂追猛打。
冷子夜从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可她却从来没想过放弃。
后来冷子夜考上了军校,最后又去了f国,这期间,她只能围着月牙儿和墨贝转,花尽了心思讨好那两个小丫头,就为了能得到一点点关于冷子夜的消息。
紫衫在爷爷没去世前是幸福的,但爷爷去世后,家里的生意一年不如一年,她在公司里拼死拼活的忙活着,生意却没见一点起色。
眼看着公司支撑不下去了,父亲让她嫁入郎家,父亲打算借助郎家的财力扭转他们当时的困境。
紫衫心里惦记着冷子夜她当然不肯同意,可到了最后,父母哥哥都给她跪了下来,一夜的哭求,紫衫最终还是答应了。
郎毅涵对她不好也不坏,两人平平淡淡的相处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郎家对紫家的确帮了不少忙,自从和郎家攀上关系后,紫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