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看着她。她的眸子里带着泪光,点点头,“好,我们可以回家了吧。”
纳兰邪的身子靠过来,为她遮挡了风,乖巧得像个孩子,“好。”
两个依偎着离开,殊不知明天m市又是绯闻漫天飞·····
回到主卧室,原本是天心的房间,即使是相互诉说钟情后,两人还是分房而睡,这是纳兰邪给以天心的尊重,虽然每次一碰到天心,就恨不得扑倒。
天心打了盆水,为他擦拭着身体。
他蹙着眉,焦躁不安。
“老婆,我热,好难受。”他可怜兮兮得看着天心。
天心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正常啊,“怎么啦。”
他伸出手,指指下面。天心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白希的小脸蛋立马爆红,“纳兰邪,你······你不要脸。”
他委屈得看着她,扁扁嘴。
“老婆,我好难受,好热。”他伸出手臂,抱住她的腰身,“我想了你两千三百个夜了。”
她的脸连带着耳根红得彻底。
“你就不会找个女人来解决吗?”
可是那厮,还是没有自知之明,继续说着,“老婆,一个萝卜一个坑,我的萝卜,只认定了你的坑。”
丫的,这男人长得清秀,实则龌蹉,情话捏手而来。天心都不知怎么说了。
纳兰邪也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支起上身,拉着她,一个火辣辣得吻倾泻而来,带着十足的爱恋和疼惜。
天心慌乱无措,任由他吻着。
一吻完毕,他妖孽般笑了,一个勾魂摄魄的妖精,笑得倾国倾城,夺人眼球,他是盘丝洞里的蜘蛛精,编织着情网,让她坠入。
“老婆,我爱你。”世间上没有任何情话比得过这句,她陷入他的情网,呆呆得看着他的笑容,看着他一点点剥离她的衣服,触碰到她的温度,火热的唇再次席卷而来,印在她的胸前,小腹,还有神秘的花园。
“老婆,给我。”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快速冲进去,温柔而狂野。
这一夜,他们终于找到彼此灵魂的归宿,只剩下了彼此······
第二天,门口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
纳兰邪的睫羽轻颤,琥珀色的狭眸微微睁开,又很快合拢,再次睁开,眼底是一片的清澈。脑海里传来微微的轻痛,告诉他昨日到底喝了多少酒。
左手臂上传来阵阵的麻痹,他转过头,瞳孔放大。
女子绝美的容颜安静而柔美,轻闭着眼,宛最纯真的天使,她侧躺在他的手臂上,安静得像个天使。此刻,纳兰邪无心注视着她的风华,微微拉开被子,眸子一阵刺痛。
“妈咪,起床吃早饭了,妈咪。”阵阵的拍门声响起。
女子微微蹙眉,一双风华绝代的凤眼睁开,敛尽了世间的美好,她的眸子对上纳兰邪的,猛地坐起身,洁白的杯子滑落下来,露出她的美丽。
她急忙扯过被子,包裹住她的身体,脸色羞红,不知道该讲些什么。
纳兰邪误以为天心生气了,露出痛苦的神情,低着头,忏悔,“老婆,你别生气,我昨天不是有意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该死,我畜生,”他说着抡起巴掌自打。
他竟然在喝酒后做了此的破事,看着她满身的红肿和淤青,这些都是他干的吧,这次,天心估计不会原谅他了。
天心急忙拉住他的手,眸子里一片慌乱,记忆里回放着昨晚的事,她都求饶了,他还不死不休得拉着她做运动,到最后自己还生生得昏过去了。
“不管你得事。”她一字一句吐出,脸上一片羞红。
她刻意装出来的平静,瞬间让纳兰邪慌了,“老婆,我不是真心的,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强上你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他把自己的地位放得极低,极为得卑微。
天心想起昨夜他潜意识的害怕和惶恐,现在的卑微和忏悔,眼角的湿意越来越浓,是她,毁了一个英姿勃发的男人,毁了那个曾经的天之骄子。他不再在自己面前自信,不在高高在上,而是匍匐在她的脚边讨好谦卑。
“老婆,你别哭,你打我好啦。”他拿起她的手,扇着自己巴掌。
她深呼吸了口气,制止了他的动作,“昨晚都是我自愿的。”
他瞬间呆滞,不明白她的话。
天心抽回自己的手,“纳兰邪,你是笨蛋。”说完,她抱着被子躲进了卫生间,而他瞬间赤露,不过现在的他还是没反应过来。
空气中还飘荡着情事后的麝香,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妖孽的笑,眸子亮得惊人,他蹦下床,不顾自己得现状,怕打着浴室的门,大声嚷嚷,“老婆,我爱你,我好爱你。”
躲在浴室里的天心听到他的声音,甜蜜的笑容绽放,笨蛋纳兰邪,这才反应过来。
纳兰邪,你是笨蛋,我早已跳进你为我编织的情网了,你却不知,你又可知,我已经抽不了身,这一生,这一世,我注定躲不过你这个劫。
我爱你,用尽生命爱你,而你,可否少爱我一点,我们的结局未必会是个好结果。
纳兰邪搂着天心下楼时,立马接受到了两个小鬼再加一群佣人的眼光。
小包子咬着一只肉包,狠狠得瞪了眼纳兰邪,春风得意马蹄疾。老子的生活挺有滋味的嘛,儿子是不是要参一脚进去。
纳兰邪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