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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心走进祁连的办公室,现在的她因为上次的竞标成功,升职为楼盘设计师。
祁连的温暖的目光落在天心的身上,拉开真皮软椅,直径走到天心身边,“心心,怎么了?昨天的事,你还好吗?”他拉着天心,仔细得上下查看,微微幽怨又有些自责,“明明帮你洗涮冤屈的人应该是我,却让纳兰邪那家伙占了先机。”
天心摇摇头,“他没有,是爷爷帮我的。”她想起今早的事,目光黯淡下来。
“欠他们一次人情,”祁连像个大男孩,拉着天心撒娇卖萌,“心心,无论发生什么事,你第一个要依靠的人必须是我,好不好啊?”他的语气泛着丝丝的醋意。
天心不语,只是被眼前这个大男孩真诚所震惊。他,爱她,奉献了所有,将心捧在她的面前;可是她呢,她隐藏了自己最真实的感情,将自己的心埋藏深处。这样的她,配吗!接下的话,她更是说不出口,让她觉得自己很虚伪,很自私。
“心心,心心~~~~~~”祁连在天心眼前挥手,唤回了她的思绪。
天心回过神,勉强笑笑,转移了话题,“小雅姐呢?”
祁连耸耸肩,露出了一脸无奈,“追男人去了。”他的表情随后变得正经,灿若星辰的眸子直直盯着天心的瞳孔,“心心,你知道吗?你在躲避问题的时候,你很会转移话题。”
他的眼神深邃、看彻人心,让天心无处可逃。
天心的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微微苦笑,漂亮的眸子避开了祁连。
“我想让你帮忙,帮我找一株依米花。”她还是说出了口。
祁连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喃喃低语,“依米花?”
“对,一朵即将盛开的花。”天心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
祁连抬眸,嘴角微抿,“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她咬住自己的下唇瓣,不语。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告诉他自己被人陷害,还是告诉他要赔纳兰邪的?
祁连自然看出天心的为难,叹了口气,“心心,你要知道找一株不是此时花期又是一种珍贵罕少的花,是一件很难的事。”
“那怎么办?”天心的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他安抚道,又有些无奈,“你把话听完,我知道有一株,但是你必须告诉我原因。”
“我······我把纳兰邪的花摔碎了,我不想欠他人情。”天心低声解释,可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我答应他,三天内,还他一株。”
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伸出大掌,抚摸天心的脑袋,“我很开心你告诉了我事实,三天后我会把花给你带回来的。”即使想得到很难,我也会为你得到。
“你要去哪,我也去。”
祁连哈哈大笑,“心心,你那么迫不及待想要见公婆了,原来你那么着急想要嫁给我啊?”
天心闹了个脸红,瞋斥,“我才没有呢,你要去自己去。”她假装气呼呼鼓着气,模样极为可爱。
很快,两个人来到机场。
“你自己照顾好自己。”祁连柔情似水,温和的眸子倒影着眼前人的模样伸出手把女孩抱在怀里。
两个人相拥的画面极美,俊男美女,天作之合,吸引了来来回回的人。
天心脸微微泛红,轻敲着祁连的胸膛,“好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是,我等你回来。”
祁连的心暖暖的,情不自禁在天心的眉宇间印下淡淡的吻。这个吻很久,却又很淡。
知道语音播报响起,提示检票,祁连才放开天心,转身离开;而天心直到看到他的飞机起飞后才离开。连,谢谢你。
打车回了纳兰大宅,很久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机场和纳兰大宅的距离很远,好比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天心刚走进纳兰大宅,空气中传来阵阵的音乐声,音乐悲跄,明明是一首悦耳悠闲、安宁的乐曲,却被演奏之人弹奏得弥悲伤。
这首乐曲,她很熟悉。是上次鲁伊斯最后演奏的曲子,一模一样——宁生。天心皱了皱眉,也不知道是谁在弹。她刚要走上楼去,却被张嫂拉住。
“张嫂怎么了?”天心疑惑得问道。
张嫂的手捏着围裙,微微有些犹豫,酝酿了一会儿,才开口,“少夫人,少爷已经一天没吃了。”
“什么!”天心变了脸色,“这家伙也太不爱自己的身体了嘛,不知道自己有胃病的嘛!”说着,她,起步上楼。
张嫂再一次拉住天心,“少夫人,您有所不知啊,少爷已经在那个房间待了一天了。”
“那个房间?”天心微微蹙眉,自己来纳兰家那么久,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吗?
张嫂慌了张,暗骂自己漏了嘴,低头不语了。
天心拉着张嫂,神情严肃,“张嫂,如果你把我当自己人,请你告诉我。”
张嫂最终叹了叹气,把天心拉到角落,小心谨慎扫视了一下四周,才开口,“少夫人,您应该从没听我们提起过少爷的父母吧,大少爷和大夫人在这里是被禁忌的。少爷在两岁生日时大少爷和大夫人为了赶回来给少爷庆生,谁知飞机出了事,他们双双身亡。少爷一直认为是自己害得父母双亡,从此再也没过生日了,每年的生日,他都把自己关在那个二楼尽头的房间了,不吃不喝,一遍遍弹着大夫人所作的‘宁生’。”
天心没想到纳兰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