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微微动嘴,蹦不出半个字,他的手指在地上微微蠕动,血色的痕迹拖延,——一模一样。他的字刚写完,就断了气。
“什么意思?大人。”萧云念出了声,看向天玉爵。
天玉爵静默了。
“大人,您可以把项链给我看一下吗?”萧天指着天玉爵手中的项链。
他点头,把项链交给了萧天。只见白衣人的眼神纷纷转向,看向萧天,神色依旧那么恭敬。
“大人,您还记得那次我跟你说过的话吗?”萧天开口,眸子里带着欣喜。
天玉爵想了想,想起上次电话里还未说完的话,点点头。
“大人,”他半跪下,“殿下,您已经找到了。”
“怎么可能?”一旁的随从惊呼出声。他们天天跟着大人,哪见过真正的殿下。
“这条项链,是一个女孩的脖子上解下来的。”
“那么说那个女孩就是殿下了。”萧云响起这根项链是那个女孩的,眸子瞪大这也太儿戏了吧,光光一根项链,就断定她的身份。
“一根项链怎么可能说明那就是殿下。”
“大人,你们听我说,这条项链不可能随意佩戴的,它有特殊的指纹解锁,没有真正主人的指纹,不可能解得下来,而且,那个女孩不是告诉大人,她带了很多年了吗?项链上有剧毒,而萧氏继承者继承了夫人的能力,不会有任何伤害,这不就能说明那个女孩就是殿下嘛9有,大人,你把这根项链呆在身上,身体已经中毒了,需要殿下的血才能解毒。”萧天指着项链特殊的解扣处,果然有超薄细小的幽蓝色光芒。
天玉爵被萧天的话一怔,那个绝美浅笑的女孩真的是小小?他的感觉没错。他懊恼得皱眉,对不起,小小,天哥哥现在才认出你。
他接过项链,对着白衣人的首领,“你们是不是按持有项链的人听命。”
白衣人微微垂首,“不,项链是其次,我们守护的是这代即将回归的主人,听命与于她。”
“你们早知道了现在的殿下是假的,对不对?”
“是,”白衣人微微弯腰,神情恭敬,“大人,殿下已经恢复了记忆,您该去接回殿下。殿下的最后一劫即将来临。”
“你什么意思,小小是不是有危险?”他急忙问道。
白衣人没有回答,他的身影一闪,随后的白衣人也快速离开。片刻,不见任何人。
凌乱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群黑衣人冲进来,恭敬站成一排。
“大人,他们来了。”救援的人终于来了,可敌人早已没命了。
天玉爵此时一心只想回到天心的身边,她有危险,那个女人也在那。他来不及细细吩咐,让萧天留在这,收拾好一切,自己则带着萧云等人,快速离去。
小小,等我。
······
天心走出大宅,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停在门口。她以为是张嫂帮她叫的,也没在意,坐上了车。
“师傅,麻烦您去清河街。”那里有她的妈妈和姐姐,她想要去告别。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后,她会再去接她们回萧氏。
她的眼眶还微微有些红肿,转头,再看了一眼纳兰大宅。车,如离弦的箭飞驰出去。冰冷的风刻在她的脸上,刺冷、疼痛。
车窗被司机慢慢得摇起,暖暖的空调开启,冰冷被暖意驱散。她的手,微微变得暖和,低垂着头,眼角的泪,缓缓滑落。云天心,你是不是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也罢,舍得也罢,你已经走出了最后一步,没了回头路了,你能做的,只能是一步步向前走。
再见了,纳兰邪;再见了,祁连。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今生我们定了别离,别为我悲伤,别为我难过,请你们好好珍惜自己,安乐一生。
朦朦胧胧的倦意袭来,她的身子渐渐软下来,变得毫无力气。这是怎么了?她微微抬起头,看向玻璃窗,街道旁的小树飞快得倒退,熟悉的街道变得陌生。
这不是回家的路。她一惊,努力向前拍打着司机的隔离板,“师傅,你走错了。”她的脑子越来越昏沉,身子向后一倒,失去了意识。
坐在驾驶位的司机,看向反光镜,红唇勾起一抹冷笑。云天心,你终于落在我的手上了。她的眸子转向车外的反光镜,冷冷一笑,凭你们也想追着我,做梦!
车子向小道一拐,又灵活得穿梭在车流中······
一股香味袭来,混沌的脑子变得清爽,她的睫羽微颤,漂亮的凤眼渐渐睁开,刺眼的灯光直直照射,令她忍不住闭上了眼。
高跟鞋的声音‘蹬蹬’得响起,妖娆的身姿遮掩了刺眼的灯光。
天心睁开眼睛,想要站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手脚被困,“你是谁?”
穿着工作服,带着口罩的人媚眼弯弯,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慢慢得抬起来,摘掉口袋,她的声音歼佞,“云天心,还记得我吗?”
“怎么会不记得呢,贝珊珊。”天心微微一笑,自嘲,“看来,最近想要我的命的人越来越多了嘛!”
贝珊珊蹲下身,扼住天心的下颚,“云天心,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很久了。”
“呵呵,”她浅笑冷语,“当初心太软,留了你一命,没想到成了毒蛇与农夫了。”
“云天心,是你太笨了。”贝珊珊拿出腰间的刀,“你比以前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