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铭城既然下了逐客令,徐震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呆下去了,只不过和吴子林不一样的是,那哥们是被卫铭城给轰走的,而且一点情面都没给留。
“方逸,刚才你怎么了?有些反常呀。”在身边恢复了清净之后,卫铭城一脸不解的看向了方逸,以他对方逸的了解,刚才那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不应该出自方逸之口的。
“这个人我不喜欢。”方逸很直白的说道:“他为人奸邪,不是什么好东西,卫哥,我劝你最好少和他来往。”
相面之术,有些是需要方逸启动望气术来看的,但有些面相,即使方逸不特别的注意,也是一眼就能看出些端倪的,就像是刚才那徐震的面相,腮骨横突、眉尾散、看人的时候眼角斜视,分明就是一副奸邪的面相。
而且徐震神色轻浮,眼袋下陷,那眼睛低垂看上去就和三角眼差不多,走路时两腿轻飘,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人,卫铭城如果跟他在一起,怕是除了喝酒玩女人就没别的事情了。
“真的假的?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吧?”
听到方逸的话,卫铭城不由愣了一下,他为人比较耿直,刚才听到徐震要请喝酒,心里对他还有点好感,所以听到方逸把他说的如此一无是处,卫铭城也是有几分不信。
“这个人,估计间接害死过不少人。”
方逸远远的向徐震看去,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因为在用了望气术之后,他发现徐震身上萦绕着一丝怨气,和杀人后的煞气不同,这怨气是只有在人含冤而死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你别说的那些邪乎。”卫铭城知道方逸在京城不认识什么人,也不可能知道徐震这个人,当下掏出了电话,说道:“我打给个朋友问问。”
卫铭城的朋友,自然也是军队的,他打给的这个人是京城卫戍区司令员的儿子,和他是从小穿着开裆裤一起在部队大院长大的,电话接通之后,卫铭城也没废话,直接就问对方认不认识徐震。
卫铭城这个电话打的时间可不短,足足有七八分钟,都是对方在说他听着,在这个过程中,卫铭城原本带着笑意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了下来。
“妈的,这就是个畜生!”挂断电话之后,卫铭城再看向徐震的时候,眼睛里已然是带有几分杀气。
“怎么了?我没说错吧。”方逸摇了摇头,说道:“这世上的事情咱们也管不过来,你别和他交往就行了。”
“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收拾这小子,你都不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事。“卫铭城将刚才在电话里听到的事情给方逸说了出来。
徐震在京城圈子里的名声不小,他依仗着父辈在广电部门工作的便利,打着投资拍摄影视的幌子,在外面是招摇撞骗,如果单单是骗点钱花也就算了,但徐震有个最大的毛病,那就是玩女人。
娱乐圈的事情,男女关系你情我愿,大家可有所求,原本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但徐震不光是玩那些出了名的明星,他更喜欢玩影视院校里的学生,就卫铭城的朋友所知,这几年被他糟蹋的女学生,最少也有二三十个。
另外徐震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将他和那些女人上床的过程给拍摄下来,并且以此来威胁那些女人,他不是要钱,而是让这些女人去陪他的朋友,但有不从的,徐震就会用那些照片录像带来要挟对方。
就卫铭城的朋友所知,这几年最少有七八个女学生给徐震打过胎,其中有三个人甚至因为精神压力过大而自杀,但这没能丝毫影响到徐震,他照样是酒照喝舞照跳女人照样玩。
徐震手上的资源,让他身边围绕着不少有相同爱好的人,所以他在圈子里的名声是毁誉各半,对徐震有所求的自然是说他为人豪爽爱交朋友,但也有许多人看不惯,像是卫铭城的这个发小对徐震就是不屑之极。
“卫哥,这事儿不需要你打抱不平的。”方逸仔细的看了远处的徐震一会,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走得山多终于虎,这小子是个短命相,说不定那天就会遇到什么不测了。”
方逸用了望气之术,顿时看出徐震的两眼黯淡无光,无神采,无生机,眼泡淤肿,似深秋草木之衰竭,如溪流之干涸,给人一种似睡非睡的感觉。
而徐震的两耳枯槁、瘦小、肉薄、耳垂小,两耳色泽如灰,肾开窍于耳,肾是生命活力的发动机,是先天之本,徐震耳朵的表现,只能说明他纵欲过度,恐怕日后也是会死在女人肚皮上的。
“没人整治他,算便宜这小子了。”
卫铭城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看向了陪着徐震等人的柏学志,说道:“柏家的人也不靠谱,像这样的人也想介绍给初夏,那不是把初夏往火坑里推吗?幸好初夏已经和你谈上了,否则说不定又会来个政治联姻。”
身处在这个圈子里面,卫铭城对圈子的了解要远远超过那些普通人,在普通的老百姓看来,现代社会早就婚姻自由了,就算是那些达官显贵们的子女,也都是自由恋爱然后结婚的。
不过老百姓们不知道的是,门当户对这四个字,在华夏却是一直都存在的,即使是现代,也没有丝毫的改变,那些大家族依然是存在着联姻关系的,而且要比以往更加的紧密。
就像是前港岛船王的孙子,迎娶的第一个老婆就是澳岛赌王的女儿,两人同是出身大富之家,他们的结合,使得两家就形成了天然的结盟关系,并且还是牢不可破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