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一直浑身难受,发热,还有不停地做梦。
林正跟二炮诡异在挖一个坑,脸色铁青,根本不听人的呼唤,botte跟月茜拉着手往远处走,追过去的时候,月茜忽然回头从肚子里拿出一把血淋淋的刀。
另外的梦境里,妈妈跟表哥正在排队,跟过去看并且问在排什么时候,表哥一张青色的脸转过来,说:“我们在等着被杀。”
猛然发现他们的前头是悬崖,大家都在等着往下跳!
梦境再次混乱,自己被绑在一个黑色的小屋子里,娜娜表嫂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要求我喝下去,而门口正在笑的大夫,就是毕天朗。药碗马上就要到了嘴边,可是自己一动都动不了!
惊吓间我用力用手去推那个药碗,忽然听到破碎的声音,睁眼一看,一个老者正在床边,地上有一个摔破的药碗,自己欠着身体,满头的冷汗,连续的恶梦,终于随着醒来,而离开了。
老者一脸平和,说:“你终于醒了。”
说着他用那双大手摸了摸我的头,说:“还在发烧,你受伤失血太多了。”
我问:“老伯,这是哪里?”
老者平静地说:“叫我吴伯就行,这里是地下溶城。”
身体酸痛,确实有些发烫,我摸了摸发涨的脑袋,问:“颠当在哪?”
吴伯说:“颠当很好,我现在去通知盟主,估计一会儿就带你去见她了。”
说完,他转身出去了。
盟主,这里是个盟会吗?颠当带我来的这个神秘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抬头四周望望,就是个普通房间,摆设简洁,看不出什么状况,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过了不长一段时间,吴伯再次进来,这次他换了一身衣服,说不清算什么衣服,古古怪怪的,上面有一个奇怪的熔岩形状的红色标志。
吴伯说:“好了,孩子,跟我走。”
我跟随吴伯走出去了,外面静悄悄的,燃起的灯并不多,光线昏暗之下,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我小心翼翼地问:“老伯,这里是地下?”
吴伯说:“是的,这里是地下城堡,水层的下边。”
为什么搞这么深的地下建筑,都要在水层的下面建造城堡,不过老者不再说话,也不好多问了。
沿着通道拐了几下,前面是一条红色的通长地毯,步测长度大约有五六百米,走到尽头,忽然灯光大亮,吴伯退到了一边。
四周环顾,不远处高台上,一个人坐在中间,周围还站着好几个人,颠当拿着血饮,站在这个人的旁边。我心里一惊,怎么血饮被拿走了?昏迷之后竟然没有意识这个问题。
吴伯说:“中间的,就是盟主。”
盟主站前一步,说:“我叫庄定,是地下溶城的盟主,谢谢你救我的女儿回来。”
原来是颠当的父亲啊,他不怒而威,眉宇之间有一股英色。颠当看着我,没有说话,一改以往的嘻哈风格。值得注意的是,盟主跟周围的人,身上的衣服都有类似熔岩的红色标示。
我说:“您好,我是田晓。”
这时一个瞎眼的老者从盟主后面站出来,说:“田晓,我们等你很久了。”
话音未落,庄盟主一摆手,三个人跳下场来,不由分说开始展开攻击!
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怎么见面就打?不过来不及想了,总不能束手待毙,我指东打西,开始战斗起来。
三个人打起来如同狂风暴雨,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而颠当就在台上,拿着血饮,面无表情地看着,忽然让人感觉心里有一种被骗的感觉,难道她百般设计,就要要让我自动过来,好实施什么阴谋?
想到此处我怒气顿生,打起来的力气也越来越大,这三个人忽然全身后退,又有三个人围了过来,还是那样狂风骤雨!
我没空多想,继续跟他们打,这群人战斗力绝对不亚于猥哥臭臭,力量足而且身法快,围着打根本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没过多久,第三梯队又换了上来,这时我已经打的浑身大汗,汗流浃背,汗出如水,反正累的够呛,高强度高频率的打斗太耗体力了。
就在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那个瞎眼的老者忽然喊:“停!开始测量。”
第三梯队迅速撤下,一个人拿着仪器过来了,我正要打他一个没商量,颠当过来,递过血饮,说:“别多想,我们只是想测量一下你的身体跟我们的区别。”
看着她一脸的诚恳,我将信将疑地没有动手,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敢太决绝的相信眼前这个不知道底细的女人。
颠当嘻哈一笑,顽皮的表情开始出现了:“小笨蛋,居然不信我,想杀你早趁你昏迷动手了。”
说得倒也是,可是为什么忽然这群人说没两句话抽冷子就开始攻击呢?
测量很详细,这个戴眼镜的测量者又是往身上挂仪器,又翻衣服看后脖子,还用脉搏测量器测心跳什么乱七八糟的搞不懂的一些东西。
细致的测量之后,他回到老者跟庄盟主身边,拿着仪器测量结果低低地说了几句。
听完他的话,瞎眼老者面色一变,庄盟主赶紧扶着他下来,来到我的身边,老者就颤抖着手摸过来,摸得是后脖子,搞什么搞呢?
瞎眼老者,摸完,庄定也摸了一下,然后沉默了一会儿,瞎眼老者说:“原来真有完成态的存在,原来真有。”
说话间,他深陷的眼窝,居然留下了眼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