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一看,那两个被我们打倒的测量员已经醒过来了,鼻青脸肿的就在后面,正拿着一个针管,在往地上青铜战士的脖子动脉位置注射什么东西。
打完针的青铜战士发生了诡异的改变,他们纷纷站起身来,眼睛里发出青色的寒光,身体也发出寒气,冲着我们的方向就过来了。
几下交手让人感觉大不一样了,如果刚才的敌人是盒豆腐,现在的敌人就是冻豆腐!全身好像重金属一样,又沉又硬,血饮砍过去,只能留下轻微的伤痕,连知不知道算不算血的那种黏糊糊的东西也不出来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引血入槽了,我后退一步,然后开始割开手臂,把血流到血饮上。血饮啊血饮,你我人刀血通,赶紧把这群金属一样的那啥给打败吧,我们该回家吃晚饭了,没空跟他们玩了。
随着刀体变红,我气息加重,力道增强,然后抓紧时间,开始跟好像打了鸡血的青铜战士硬对硬地打。
而颠当在后面挟持人质,也没闲着,用力一拧他的耳朵,然后扶着下巴用力一端,命令说:“让你的混蛋同事赶紧住手,不然一会儿让你的下巴变成粉碎性的骨折,接都接不上。”
被挟持的测量员哎呦了几声,适应了一下重新上去的下巴,然后解释说:“不好弄得,因为被激发的青铜战士本来就脑子乱,选拔的时候基本忽略智商的考虑,没有办法。”
颠当一个小拳头打在了他的胃上,提醒他说:“你是不是给大嘴巴扇的脑子进水了,别让他们再用针管刺激青铜战士了,要不先弄死你。”
果然反应过来的测量员开始喊:“你们两个别打b型药了!青铜有点乱,再弄我就跟着死了!”
虽然注射停止了,可是就现在的几个青铜战士打起来也是很费力的,他们为什么注射了东西这么强,难道现在他们的心脏也跟他们的肢体一样,也是又凉又硬的?
颠当看着攻击力很强的青铜说:“他们跟你地战斗力现在正在胶着,不要打了,准备跑。”
说着她忽然拧住测量员人质的耳朵问:“我们身后哪里比较薄一些,快说。”
这个倒霉的家伙疼得直咧嘴,指着下面说:“轻点轻点,就在我们的脚底下。”
听到这里,我也算是看到一丝希望,毕竟这个狭窄通道前进后退根本都不顺利,再加上这群捣乱的青铜战士,更是不得了。
拿着血饮一阵快攻,然后拎着刀后退一步,在脚下割开了一个不算太圆的铁皮大洞,果然如他所说,这里的金属板很薄弱,不然一刀肯定割不开,而下面黑洞洞的还有风。
颠当拎起这个测量员,一脚就给蹬下去了,然后跟着往下跳,我用刀封了几下赶过来的青铜战士,也跟着跳了进去。
这样做有点小冒险,当然颠当已经想到了,所以先让那个倒霉蛋做开路的家伙,即使下面有石子或者不平的地方,起码也是个肉垫减震。
忽然觉得不论是友人还是敌人,遇到颠当都要长心,都要小心,都要用心,或许是敌人的话,落在她手里会觉得很倒霉的,反正她一肚子鬼主意,不管应急还是变化,都能想让别人不舒服很多。
下落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很快就听到了开路人的惨叫,颠当的轻笑,好吧,这只能这样了,我只能说人质啊,你运气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