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炮在旁边也插话:“那我们有点事情要找院长。”
大夫放下橡皮膏,无奈地摊摊手说:“我们也一段时间没有看到院长了,您是院长的朋友,如果真有事,还是打电话吧。”
人家话都说到这了,看来真是爱莫能助,所以botte在大夫离开自后,拨打了何九城的电话。
电话居然在滴滴作响之后接通了,botte说:“何伯伯……”
刚说到这,就听到电话机子里很混乱的声音,根本不知道什么状况,忽然botte大叫一声,扔掉了电话机,我们在旁边都听得很清楚,电话里刚才传来很大的刺耳声,真心替botte的耳朵难过。
botte摸着耳朵,苦笑一下,说:“耳朵不会震聋了吧?”
旁边的二炮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又拨了一遍刚才的号码,放在离耳朵至少四十厘米的位置,小心地听了听,然后说:“没有人接通了。”
坐在床上的林正皱着眉头说:“不要再打了,也许何伯伯现在身处的环境很危险,只不过我们不清楚。”
陆媛一听,说:“说的很对,不如我们静观其变,在这里等消息吧。”
现在这样,也只能这样了,所以大家也没怎样,就是治疗的治疗,吃饭的吃饭,扯蛋的扯蛋,大家在扯蛋的业余时间也是分析下一步行动,不过没有实质的进展,只有类似静观其变的最终分析而已。
就这样,一过两个礼拜,时间真快,有吃有喝有女的有福了,人家不是花前月下,就是山间小路,我连手机都没有,只靠每天的休息来打发时间,总觉得很无聊,又隐隐觉得以后应该还有小不了的大事,所以偶尔会心烦。
这段时间,大家因为有吃有喝,休养的很好,尤其是林正,本来就是皮外伤,心怀愧疚的陆媛更是把大鸡腿小鸡腿都给他咣咣咣地喂,目测估计,又胖了,二炮笑说正哥讨了这样的好媳妇,以后要喂成人肉丸子了。
一天的清晨,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慵懒的起来,觉得没什么胃口,心想着要不要吃早饭,看到窗台的花瓶里插着花,走过去数一下,心想着双数就吃,单数就回去再躺会儿。
botte端着一块牛排推门进来,问:“你怎么不去吃饭,倒在这里赏花?”
我懒得说闲的蛋疼想用花瓣数来决定是不是吃饭,只是问:“怎么会有牛排?医院里的?”
botte无奈地说:“臭臭说医院的早点太渣,非要吃七分熟的牛排,我叫的外卖。”
我说:“你太娇惯猥哥了。”
botte把手一摊,说:“都差不多的,我看叶雅非要二炮早点买老婆饼吃。”
我说:“我以为陆媛会玩的更出格,看来叶雅倒是闲的折腾男友了。”
botte说:“叶雅都这样了,陆媛会老实吗?陆媛在逼着林正做老婆饼。”
我吃了一惊,问:“哪有炉灶,难道去了医院食堂?”
botte说:“你去看看吧,陆大小姐已经淘宝了全套设备,炉灶跟原料都妥妥的了,非逼着林法师变成林厨师。”
我心中五味翻腾,看来这两天对有女友秀恩爱的嫉妒心已经早就平息了,连带宠物的都算上,看来还是自己一个人消停!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botte说:“稍微有点温,不知道牛排还用不用热,我们赶快走吧,臭臭要着急了。”
我跟在后面,心想,好吧,他们都是爷,他们都是老爷,我们都是孙,我们都是龟孙!小心伺候吧。
带着这样的心情,我们去送牛排,半路上,忽然跑过一个小护士,一下子撞到了botte身上,打开包裹的牛排直接袭胸进去,只见小护士胸前多了一坨不是自己的肉。
小护士一边弄自己的胸部肉,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botte说:“没事,为什么跑这么着急?”
小护士紧张地说:“医院门口来了一群闹事的人。”
我跟botte相视一看,不约而同走到了医院门口,只看两边摆了很多花圈,一群人拿着小旗子在举手臂,还拉着横向大条幅,上面写着:还我母亲命来!为首的一个正在跟前面的医生说话,说直白点就是吵架。
为首的是个青茬儿寸头,叼着烟卷,用手指点着医生的鼻子,说:“必须他妈的给我们个说法,不然这医院我们从上到下彻底砸一遍,一块整玻璃都不留!”
大夫说:“您别闹,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解决的……”
我们看了几眼,问旁边的一个也是愁眉苦脸的医生:“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说:“哎,这群就是医闹。”
我奇怪地问:“医闹?”
医生说:“是啊,这个患者因为年纪大,肺心病造成的心衰,死在了医院,本来家人没什么事……”
botte问:“这个患者什么情况?”
医生说:“这个女患者已经八十六岁了,多年的风湿性心脏病了。”
我说:“这么大年纪,还是多年心脏不好,死亡也正常啊。”
医生点点头,说:“是啊,可是这群医闹就是吃碗饭的,所以怂恿家属来要钱。”
botte看着外面说:“我看这个要妈的,比亲儿子态度还要激烈。”
医生苦笑一下,说:“真是没有办法,他们就是滚刀肉。”
我们看着也是头疼,botte说:“牛排也废了,我们先回去吧。”
回去之后,二炮先问:“外面在闹什么?”
叶雅说:“赶紧喂饭!好好喂!”
陆媛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