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几段之后,都感觉古代的小曲也算有意思。
“大爷,下段是vip的了,您还听吗?”
居然还有vip?我们也是醉了,赶紧表示不听了不听了不听了。
“要不我来一段一边跳一边脱的西域舞蹈?”
我们用强大的毅力跟勇气开始摇头,终于把这个挺不错的画面,没有继续下去。
抱琵琶的姑娘撇了撇嘴,说:“你们可真不知趣。”
说完之后,她站起身,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到底怎么个意思?”
我们还在讨论纳闷,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中老年妇女过来了。
“大爷,该掏钱了。”
“不是不要钱吗?”
“喝茶不要钱,听歌要钱。”
没想到这里的歌是收费的,我松了个口气,问:“有价目表吗?”
中老年妇女递过来一个本子,我们开始打开了研究。
“我们听的是哪一段?”
“大爷您听的是《沐风尘》。”
“啊,价位还不太高,才一两银子。”
可是我们现在还没有钱,botte一直在寻思找个什么东西,抵账一两银子就得了。
“你们说这个拉美橄榄核的手串儿,能不能抵账一两银子?”
没想到中老年妇女摇了摇头。
“这个不能抵价,因为你们的账单不是一两银子。”
“那是多少?”
“七百八十万两银子。”
大家的下巴都差点集体脱臼,上不去了。
“怎么他娘的这么贵?”
二炮忍不住脏话出口了。
“不是一两银子吗?”
botte也搞不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们这这一块的曲子是一两银子,不过收费不是一曲,是一个字一块。”
“敢情你们这是青岛大虾啊,米饭也按粒数算吧!”
听到我们语气好像不想要给钱的意思,中老年妇女翻脸比翻书还快,人家那比翻书没准还厉害,基本就是翻身,或者翻眼皮,那叫一个江湖,那叫一个势力,那叫一个见钱眼开没钱不行有钱是爹没钱是鳖的态度上来了。
“告诉你们几个东西,老娘这里可不是吃素的,想白听曲,你们是找错地方了,来人!”
随着她高声一招呼,门外面进来几个人高马大的家伙,身上纹的不是带鱼就是皮皮虾。
botte说:“看来这几个打手都是搞水产的出身,一看这些海鲜,我都饿了,别说,都是爱吃的。”
二炮说:“看样子这群人要跟咱们动手,他们如果知道我们的身手,会吓哭吗?”
林正难得的一笑,说:“刚才咱们在酒楼吃饭不给钱,选择跑,是因为不好意思,理亏。虽然在这里一开始也有点理亏,但是看他们黑人的态度我们很不爽,所以准备开始吧,让他们看看ds战斗四人组的厉害。”
我也很高兴,说:“这阵子一直没打架,红体状态不启动都快忘了,正好用用。”
对面拿着大棍子大炒勺还有大水桶的一边往前走一边肯定在奇怪,怎么这几个人还这么开心。
没过几分钟,他们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了,因为才一交手,就把他们几个从站立状态变成了躺倒状态,相当的麻利相当的到位。
二炮蹲下来笑着说:“这回知道谁是大爷了吧?”
趴在地上的孙子赶紧求饶:“您是您是您是。”
那求饶的话都跟加速版的复读机似的。
二炮一脸笑傲江湖的范儿,如同《黑道风云二十年》里的一代装神孙大伟一样,不是一般的装,那是南孚,巨能装:“还要钱吗?”
“不要了不要了。”
他们现在很清楚,如果选择要钱,那就是不要命的意思了。
“记住,在炮哥的字典里,永远不接受威胁跟讹诈这个词汇。”
留下跪地捣蒜的几个孙子,我们吐气扬眉的走了出去。
到了街上我们想到一个问题。
“那个有记号的姑娘到底上哪去找?”
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线索,没有任何方法,只能用比较笨的方法,就是慢慢摸查。
我们砸了九个赌坊,踢馆十二个青楼,还是一无所获。
“再这么干下去,我们就成清扫黄赌毒的工作人员了,阳谷县县衙给我们发工资吗?不能再这么干了。”
实话实说,再这么搞下去,腿都要细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看到了一个门打开了,一盆水泼了出来。
“妈的,差点弄咱们身上!”
正当我们要怒气谴责这个人的时候,好像当事人并没有意识到什么,所以直接关门进去了,连句道歉的话都没说。
botte说:“你们注意没有,这个姑娘我们见过。”
二炮问:“是不是哪个青楼的头牌,让这家给买过来了?”
botte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个姑娘就是肩头带菊花标志的那个姑娘。”
居然是她!听到这里,疲惫的我们几个都顿时不累了,精神头上来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门前,炮哥上前敲门。
门打开之后,一个红脸大汉拉着一张驴脸看着大家,吓了我们一跳,怎么换人了?
“我们找刚才那个泼水的姑娘。”
“这里是张府,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红脸大汉声音跟洪钟似的,嗡嗡的响,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直接把门给拍上了。
完蛋了,人是在里面,可是不让进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