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表哥,庄里一个老人过来看了看,解释:“这是前阵子一个要饭的傻子,不知道怎么掉到这里了。”
我过去看,抱起他:“表哥,我是田晓!”
可是表哥根本不认识我,跟傻子似的看着周围的人。
二炮说:“先把表哥带回去吧。”
我们在庄里给表哥简单地擦了擦,换身由庄老伯送的破旧衣服,等到天亮,就往回返,车上问了半天,表哥神志相当迷糊,什么也没说出来。
首先给表嫂打电话,说表哥找到了,一会儿我们送回去,然后给黄师傅打电话,说事情出了状况,木箱也丢了。
黄师傅电话里也表示出了吃惊:“你们说,只有女的看见两个打灯笼的孩子,男的没看见?”
“是啊。”
黄师傅说:“赶快来我这,那是鬼童子!”
表嫂在约定地点等着我们,直接打车拉表哥去医院治疗,被注入的阴气没解决,只能先靠西医的精神类药物控制一下了。
然后剩下的五个人心惊胆战到了黄师傅家,林正正在院子里往花上浇水,黄尚钟在屋里,拿着黄钟等我们。
“你们两个女的,一人一边,扶着黄钟。”
然后又是往倒置的黄钟里倒水,画面显示了一个红衣服的小孩子,打着灯笼,身后背着那个木箱,沿着河边在赶路。
小雅喊:“就是他!我看到的那个孩子!”
黄师傅重新坐回椅子,想了想,问:“你们两个肚子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月茜点点头:“好像那里的水喝着不习惯。”
黄尚钟摇头表明不是水:“你们中招了,这是鬼童送子。”
二炮跟着胡扯:“小雅,你赶快奉子成婚吧,现有阳光大男孩botte一枚,良机难寻。”
小雅都要哭了:“这可怎么办啊?我还没结婚,难道要生个鬼娃子出来?”
黄师傅解释:“这是鬼胎,你们两个一人怀了半个,即使生出来也是一个上半身,一个下半身,而且你们都会难产而死。”
林正这时候也皱起眉头:“没想到幕后人这么阴,不止养着鬼婆,还有鬼童,趁我们以为没事,让鬼童偷走了那个盛着鬼婆骨灰的木箱,还下了送子局。”
黄师傅点点头:“好吧,想斗只好奉陪,谁让我已经插手了,绝不能让他得逞,今天我们准备东西,明天去涌河谷。”
林正一惊:“是涌河谷?”
botte问:“正哥,你也知道那个地方?”
林正看了看我们:“涌河谷是沐浴鬼童的地方,鬼童看来想把大家引到那里去,门口被地藏法事镇守,进去生死难料。”
黄师傅昂然站起来:“黑水流尸,怨气散布,这次的行程,凶险万分,需要好好准备准备,林正贤侄,不如我带着他们去,你留下吧。”
林正摇了摇头:“不,一定要去,鬼婆伤了我一次,到底要看看是谁在后面捣鬼。”
我们大家都没有说话,黄师傅拿出一种黑色的符纸,烧完放到水杯里,吩咐两个女的:“这能延缓腹痛,不过真要破局,必须要涌河谷的黑河水。”
月茜喝了水,好奇地问:“师傅,你们进去把水拿出来给我们行吗?”
林正告诉她:“不行,你们必须入局,那水拿出来一点效验没有,成与不成,只能看,如果沐浴时不能成功浊水净身,那你们也会魂归涌河。”
大家没有说话,都在忧虑明天的破事。
黄师傅转头告诉林正:“今晚回家一趟,跟你父亲说借林落网一用,还有一件,说你要去涌河谷,如果他不同意,你就把网带来就可以了。”
林正点点头,跟我们其余几个人都一起离开了黄尚钟家中。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一起到了黄师傅家,他正在收拾一些东西,乱七八糟一大包,就跟要去旅游一样,也不知道都是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林正也来了,背着一个包,后面跟着一个眼睛很大的瘦师傅。
“这是家父林起云。”
我擦,反差也太大了吧?二炮偷偷在我耳边问:“林正是他亲儿子吗?怎么体型严重不同?”
黄师傅放下手里的东西,笑着来握手:“云老哥,好久不见。”
林起云也笑着握手:“小子不懂事,肯定给你们添麻烦了。”
黄师傅摇头:“没有,他是热心帮朋友忙,十分符合修道首求道义天下的意思啊。”
没想到林起云叹了口气:“哎,道义啊,现在世道变了,我也是……”
botte这空档拿地上的东西,问:“黄师傅,这些都装车里吗?”
黄师傅点点头:“是的,都准备好了,我们出发。”
还是那辆悍马suv,真能装,乱七八糟东西都装下了,大家都上去了还是那么宽绰。
二炮一个劲感叹:“有钱我也整一个,任性一把。”
小雅从包里找出个暖宝出来,还抽出一个给月茜:“月茜姐,也给你一个。”
我好奇:“这干什么用?现在可是夏天啊!”
小雅苦着脸说:“我寻思暖和点,安安胎,不让里面的鬼胎折腾我啊。”
看她那郑重其事的样子,我们都忍住笑,两位老师傅也是看窗外假装没听见,月茜笑着推开:“我就不用了,你自己用吧。”
于是小雅童鞋奇葩的一幕出现了,她居然一个人用了两个暖宝放到了肚子上!
根据黄师傅的指示,乡间小路上绕啊绕,绕了半天,眼看就要进山了,我们开到了山壁